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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464)

作者:雪明媚 阅读记录

他声音闷闷的:“醒了?”

她转过身去抱他:“嗯。”

顾怀瑾仍是不肯从她颈窝里出来,闭着眼睛嗅她发间的气味,迷迷糊糊地亲她:“乖乖,乖乖。”

她仰着脖子任他轻轻浅浅地亲,环抱着他的头,拍着他的背哄他:

“睡得好吗?”

“好。”他抬起头,眼睛还睁不开,睡得整个人热乎乎的,过来抵她眉心:“好想你,一醒来居然在抱你,跟做梦一样。”

“什么呀。”她哑然失笑,“在天山上不是天天这样。”

“天山是天山……”他含含糊糊叹口气,尚未全醒,渐渐又凑到她脖子底下,“多久以前,五年了。再见面,你有哪一天是纵容过我的。没良心。”

说得她又心酸了。她捋着他长发亲他耳廓:“别说这种话嘛,乖乖。我也想你呀。”

他才刚睡醒,本就迷糊钝乏,听了这几句,心又化成一滩水,在她颈间嗅吻个不停。

嗅得她浑身汗毛直立:“痒呀。”

他不管,一面吻,一面搂,还要点评:“脖子底下最好闻。”

她毫无办法,哭笑不得。

从前,他好似还没有这般爱撒娇,如今跟外人少言寡语的,倒见了她就不松手,背着外人,哼哼唧唧的。

“好啦。”她故意用额头撞了撞他脑壳,“时辰不早了,宫里人都该起了,我得回宫了。”

“今晚还来吗。”他终于抬起头。

他又有点不安,像怯怯的孩童,等她指示。

她总如一阵雪风一般,寒凉、飘忽、抓不住。

“来。”她笑盈盈用食指在他唇上按了一瞬,“得空就来。”

她一双眼睛如山间反射日光的湖泊,碎闪粼粼。

顾怀瑾略微放下心,又去吻了吻她眉尾。

“我真的得走了。”南琼霜爬起来,捡起地上他昨夜扔在那的白衣裳,闻了闻,依旧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她一想到那酒是从女真人口里喷出来的,随手又丢在地上,从他枕旁捞起

了她的旧衣裳。

他总把她的衣裳搁在枕头边,不知道为什么。

顾怀瑾一惊坐起:“做什么!”

“我的衣裳,我穿走啊。”她若无其事地把头发从衣服里拉出来,“没有别的衣裳了,我总不能光着回去。放在你这,你又不洗……”

顾怀瑾坐在榻上,难以启齿,有口难言。

如果被她知道,他夜不成眠的日子,都得闻着她这些衣服阖眼,她是否会觉得他不大正常?

“不过,我想问你,金戈侍卫里有你的人吗?”她自顾自系着腰带,“那个张度,替你传信,你是怎么安插了人到摄政王的贴身侍卫里的?”

“琵琶大会,定王求我放太妃出静思轩,问有无什么可以帮我。”他平静如常地走到她身后,不显山不露水地将她带子解开,衣服再剥下来,披了他一件新寝衣在她肩上,低头系带子,“宫中有一支禁军在常何常将军手里,你知道的,就是将你从无量山接回京城的那一位。我说,想要让一人入常将军的禁军,就是这张度。”

“你要他入禁军,是为了让他做金戈侍卫?”

他笑了一下。

“但……”南琼霜又被他从背后环抱着,“你怎么知道,此人只效忠于你呢?常达不会任由你打进禁军的。”

“我没有叫他只效忠于我。”他弯下腰,在她额角又啜吻一下,“我对他说,常达要他做什么,都答应。常达给什么,我都给更多。”

“可是你哪来的银子呢?”

顾怀瑾俯在她肩上,忽然笑得深深,方才那点孩子气一扫而空,“皇上放权,允我从户部拨款。之前裁减冗员,节约下不少银子。我对皇上说,拿这些银子,四处疏通运作,以备不时之需。”

“张度是你的人。我身边清涟、远香,又是何时成了你的人的?无量山上,用过了忘忧散后?”

顾怀瑾只是含笑:“人失了忆,总是格外脆弱。”

如今,他再笑,也不是从前那种谦谦君子的笑了,一双眼仿佛幽潭,深深的看不见底。

像笑面虎。

她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不肯见我,我想见你,只好时时派人盯着你。”他毫无悔意地叹息,下巴贴着她太阳穴,“怕你出了什么岔子,我鞭长莫及。”

话是这么说,其实是想她时刻在手掌心里。

这一点,她心如明镜。

事无巨细地体贴,本就是一种微妙的控制。只是从前,他太温柔,把一切都包装得太巧妙,连她都骗过了,以为只是纵着她。

她不想计较,哄小动物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

“对了,乖乖。”他用手指摸着她眉毛,又亲了亲,“不是说要把往生门的内情告诉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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