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不同意。”露露闷闷不乐地给卢琦端来早饭。
卢琦吃惊,“你真去问了?她说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疯了。”
卢琦撕着面包,乐不可支,嗌嗌发笑。
她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狗不会和无法改变的事情过多较劲。
它常睡觉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块石头,它努力顶几下,发现顶不开,就会寻找别的地方。
但绝育这件事,居然没有那么快结束。
接下来几天,随着经期靠近,卢琦发现露露越来越焦躁,常用怪异的目光盯着她的小腹,弄得她也不太自在。
这天晚上,露露洗完澡出来,看见坐在床上看手机的卢琦,又顿住了。
他眸色暗沉地在她腹部徘徊,卢琦无奈,“真的没事,我还没有来呢。”
露露朝她走来,跪在床上,摸了摸她的小腹。
卢琦以为这是安抚,下一刻,她却听见了一声极重的吞咽,
青年突起的喉结往下滑了滑,被下方暗红色的choker挡住。
他晦涩地盯着卢琦的肚子,嘴唇微张,露出一点牙尖,犬齿和下唇拉出黏腻的银丝。
“卢琦,”他魔怔般喃喃,“你好香,我好难受。”
卢琦愣住了。
她目光下移——倒也没看见,露露穿着宽松的睡袍。
他膝行两步,欲言又止,猛地甩头,让自己镇定。
卢琦预感到了某种不寻常,并拢双膝,不着痕迹地往后挪退。
“你怎么了,露露?”
“我不知道,”露露拉扯着choker,又扯下衣襟,皱眉困顿地喘息,“我很兴奋,想要嗅闻你。”
这么说可能不太礼貌,但卢琦还是没有忍住:“……你每天不都是这样么。”
“不一样。”露露摇头,又重重吞咽了一次,唾液较之平常分泌得很快,量也更多,“我还有些无礼的念头。”
“什么念头?”
露露皱眉,表现得苦恼,“我想要骑跨你,卢琦。”
卢琦张了张嘴。
她不该往歪处想,骑跨对于动物来说有各种各样的含义:展示地位用骑跨、教训孩子用骑跨、无聊了玩个游戏用骑跨……然而,对上露露幽深燥热的眼神,卢琦脸颊一点一点攀上了热度。
这是刻在雄性基因里的欲望,动物绝育只是绝生育,不能把本能也彻底绝掉。
“你之前……也没有过这样呀。”她抱住自己并起的膝盖,小声问露露。
“是的,这很奇怪。”露露左右扯了扯choker,烦躁甩头。
他抽开腰间的系带,脱去睡袍,捡起沙发上的外出服,“可能是活动量不够,你先睡吧,我去外面跑一会儿。”
“现在?”卢琦看了眼黑透的窗外。
露露听出了卢琦话语里未尽的担忧,他愉悦地微笑,臂弯搭着衣服,侧身亲吻卢琦的额头,“我很快回来。”
卢琦低头,视线撞上露露赤.裸的体魄。
他吻完卢琦,背过身穿衣。
双臂向上伸展之际,健硕的背肌鼓动,本就紧窄的公狗腰上肌线分明,正当中一柱美人沟深深凹陷。
卢琦呼吸一屏。
刚过元宵,露露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
暗红色的天鹅绒横在纯黑的紧身衣上,两种颜色都衬肤白,他整理了下choker的位置,走之前回身又抱了抱卢琦。
“不用等我,先睡吧宝宝。乖乖的,千万不要出门。”他只是想和她告别,末了又忍不住在她发生深深嗅闻,“卢琦…蜂蜜小蛋糕,你真是甜美极了。我爱你。”
强有力的气息包裹住了她,卢琦咬唇。
他怎么可以挑她这个时候释放狗狗荷尔蒙。
露露起身欲走,衣摆被轻轻扯住。
他偏头,疑惑地看向卢琦。
卢琦别开视线,只对他露出泛红的耳尖。
“太晚了,别去。”她轻声说。
“但是…”“我帮你。”
露露顿了下,不太明白卢琦的意思。
……
和粗俗无知的野狗不同,露露是按时绝育的家犬。
对宠物而言,绝育手术绝对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流浪狗野狗自不用多说,即便是有主人的狗,如果不受主人珍视,或是家境贫困,也无法进行手术。
得益于绝育,露露比未绝育的狗更加知性理智、温顺从容。
他以此为傲,视路边交.配的狗为低贱的下等种。
露露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调动脑子里繁衍模块的内容。
卢琦快要疯了。
“停下、露露停下!”她捂着脸低低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