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刚遮住眼睛,就被露露拉开。
他俯身舔去她眼睫上沾着的碎泪,一手握住她纤细的两腕,扣在床头。
“你在叫我的名字?”他出口的语气温柔滴水,眼瞳却亢奋滚烫,“卢琦,你在鼓励我?因为我做得还不够?”
卢琦羞耻欲死,扭头埋进枕头里。
公狗腰真不是开玩笑的,她的盆骨都要被撞碎了,人类才不会有这个强度。
“卢琦、卢琦,你的脖子美极了。”她扭头的姿势更令露露疯狂。
他停顿了一瞬,卢琦茫然的睁眼,蓄满生理泪水的模糊视线里,看见露露自身后扯下了什么,粗粗打了个结,系到了她的脖子上。
卢琦混沌地摸了上去,毛茸茸的触感令她陡然清醒。
她脖子上系了一根狗尾巴,金灿灿的,是露露的尾巴!他扯下了他的尾巴!
“嘶——”露露仰头,倒吸一口凉气,胸腹紧绷收缩,爽得头皮发麻。
“你喜欢我的尾巴是么?”他脸上挂着奇异的笑,抚摸卢琦的头发,“你兴奋得这么紧了,卢琦。”
“我是惊恐!”卢琦急着想把脖子上的狗尾摘下来,被露露一把扣住手腕。
她扭了扭腰,“别、别这样露露!”
“你又在叫我了。”露露偏头,对她灿烂地笑,“好的卢琦,我会尽力。”
卢琦脸色爆红,他长了这样一副身体,偏偏还能这么天真无邪的笑。
咬着脖子上翘起的金毛尾巴尖尖,她压抑声音,只偶尔从鼻腔里泄出两声轻哼。
人类和狗的文化交织已久,大部分情况下彼此相通,但也有小部分的例外。
比如这个时候。
露露第一次体会到“背德”的刺激感。
对狗来说,长时间嗅闻对方升职漆是非常不礼貌的野蛮行径,可卢琦却抱着他的头,湿软含糊地对他说:“没关系……久一点比较好,时间短了,我会很痛。”
露露心跳得厉害。
理智知道卢琦说的话不会有错,本能也乐于嗅舔她的气味,可狗的思维深入骨髓,露露的教养掐着他的咽喉,在他沉溺香气时,时不时一勒,令他回神,为自己的无礼行为感到羞耻。
他痴醉又克制,沉沦又清醒。
左右博弈纠结得露露全身肌肉紧绷,他自己和自己较劲,很快热得吐舌排汗。
黏腻的唾液从猩红的舌尖滴下,坠入卢琦的肚脐,盈满那浅浅的凹槽。
卢琦咬着金丝般的尾尖,羞得想要昏死过去。
经前期很快过去,露露比卢琦更早发现经血的到来。
“你开始正式发青了。”他闭眼嗅闻,品茗般赞叹,“气味真好。”
卢琦用尽全力推开他,面红耳赤地跑进厕所贴卫生巾。
露露守在门口,等她出来便担心地问:“你还好吗卢琦?我来帮你。”
“不用!”想起这两天的荒唐,卢琦扶着腰,呼吸都不顺畅了,“结束了,之后都不需要了!”
露露怔忪,立刻追上她,“为什么?我做得不够好吗卢琦?”
“没有为什么。”卢琦支吾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总之就是结束了,别再想这事了,快收拾收拾,下个月我们就该去见孟教授了。”
露露当然表现得很好,体力、身材是一方面,卢琦最喜欢的还是他提供的情绪价值。
他的眼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洋溢着热烈的爱意,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恍惚自己倾国倾城。
狗没有花言巧语,露露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
他实在是觉得她美极了、香极了,完美得无与伦比。
这种反应,比什么技巧、什么美色都要让卢琦心痒,她有些食髓知味,但经期的坠痛又将那点欲望消磨了下去。
回想这两天的光景,她也有些愧疚。
从前她来月经,露露不会有什么反应,可能因为他现在有了人类的身体,多少受到人类激素的影响。
但露露被摘除了睾.丸,可以充血,却不能释放。
因此让露露结束很困难,只能是给他喂饱水,等待尿液通过管道,勉强欺骗身体。
尽管露露对此毫不在意,卢琦却舍不得他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盘算着,以后这种事还是少来。
来了例假,卢琦将日常的健身训练调整了一下。
马上就要去非洲,她要抓紧时间提高身体素质。
头两天休息后,从第三天晚上开始,卢琦便开启了低强度的训练。
月经第七天,卢琦趴在瑜伽球上伸展,余光瞥见露露坐在一旁,沉默地凝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