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生香(1044)

  “小畜生。”老头哈哈一笑,道:“生不如死的事多呢,你那点招数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

  要不是他年纪大了手脚慢点,他们这些人不可能抓得到他。

  戈冬也不生气,就拿了把刀出来,握住老头的手,一笑,刀带过手腕,血随即流了出来,老头下了一跳,随即不屑道:“想放gān我的血?这点招数,丢人。”

  戈冬没解释,弄了点粉末倒了上去,老头便觉得从伤口处,像是有小虫子钻了进去,起先是苏苏麻麻的,慢慢的像被人涂了辣椒,又不像是辣椒,就感觉被架在火上烤,滚烫炙热的,不是从外面,而是从五脏六腑开始。

  老头开始发抖,馒头的冷汗,咧着嘴哆嗦着道:“就就这个法子,爷爷我看不上。”

  戈冬拢着手蹲在地上看着他。

  其实一盏茶时间都没有,老头的血在流,那种感觉越发的难熬,他白着脸剧烈的颤抖着,道:“不不错,现在的劲儿了,谁告诉你用这个法子的。”

  戈冬也不知道,但是他觉得这个法子,肯定不是他们大人能想到的。

  “说吧。”戈冬道:“你要是开口了,我就放了你,不然你就这样一直到死,可能要熬上三天。”

  三天?!老头有点受不了,剧烈的摇动着椅子,破口大骂,骂着骂着人就有点受不了,摇着头,道:“爷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和你们说了你们又不信。”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铁铺就是你的。你们被关到辽东的牢里,是谁放你们出来的,你不知道?”戈冬道:“箭,你给谁制的,你说出是谁,我就放了你。”

  老头摇着头,“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他们就算有人来找我,也肯定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我就算指认出这个人,你们也达不到想要的目的。”

  “把你能说的,都说了。”戈冬道。

  老头开始翻白眼,有点受不住的样子,“是个武将打扮的人,蒙着脸,说放我们出去,让我们给他打一百支箭,等箭打好了我们就自由了。”

  “我就带着徒弟给他打了,用了十天的时间,打了一百把。但是对方是什么人,箭用来gān什么的,我们不知道。”老头道:“你要是想查,就只能自己去查。”

  “没关系。”戈冬让人拿了笔墨来,趴在桌子上写了一封口供,递过来给老头看,“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按手印。”

  老头艰难的看着,越看眼睛瞪的越大,“什么徐大人?”他不敢置信,“我不认识徐大人,你这是篡改口供。”

  他明白了,这些人不是要查案子,是要诬陷别人。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徐大人,再说,徐大人就算找他,也不可能让自己府里的护卫去办事,他在外面还能没人手吗。

  这诬陷也太直白了。

  “这就不是你要管的了,按手印。”戈冬在老头手指上抹了血,摁在了口供纸上,“你好好活着,如果需要会有人来提审你,到时候他会教你怎么说,你说清楚了,说明白了,你就能活着。”

  戈冬说完,就走了。

  老头呸了一口,道:“还当是君子呢,原来也是小人!”

  戈冬并未立刻回燕京,而是又怪道去别的地方办了事,半个月后才回去,此事已经是六月中旬,天气渐热,早上天也亮的更早。

  徐立人睡的少,亥时三刻入睡,寅时不到就起了,在书房里看半个时辰的书,然后用早膳出门。

  徐夫人每日都会送他出门,徐家一天的生活也在这侧门一开一关间,开始了。

  “天气渐热了。”徐立人上轿子前,和徐夫人道:“等过几日你带着几个孩子去别院住几日避避暑。”

  徐夫人含笑道:“老人在家里,我们那好意思去享受,让孩子们去吧,我也不怕热,就不动了。”

  “那你安排吧。”徐立人上了轿子,徐夫人忽然问道:“听说昨天又有捷报传来了?”

  镇南侯和努尔哈赤在凉州附近打了两场,是努尔哈赤下的战书,两场战,一平一胜,听说沈湛还和努尔哈赤对面单打了。

  “嗯。”徐立人不高兴,那个蠢货居然将战打成这样,都输了那还和赵之昂谈什么。更何况,他还和沈湛单打,自己年纪都一把了,能和年轻小伙子打?

  自取其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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