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20)
宴行附近的人打量他们,拉住贺州山先往边上隐蔽处,接着道:“我和你一样要去云州。”
这就更好了,这一路有这人跟着,自己安全才有保障,贺州山心想,于是回复道:“那这样,我去云州找贺家的亲朋,我这一路正好做你的小厮伺候你,但是到了云州你就必须放我走。”
片刻,宴行道:“行,但是做了我的小厮,这一路上你就得全程听我的,无论是去哪都必须和我报备一声。”
反正这一路还长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未可知。
贺州山点点头。
回到县衙门,两人才想起都没有用饭,可这时也已经不饿了,随便得吃了点坐在衙门里面等他们救人得消息。
直至用过了午饭,衙门里才稀稀疏疏得回来几个人,均表示没有找到土匪,更不用说是人质。
两人听到消息心底都有不好预感。果不其然,到了晚上瞿太爷来找两人,委婉表示,今天他们把附近得山头都翻遍了,也没有看到半个土匪的身影,人估计是回不来了。
☆、第七章
贺州山坐在房中,满是心事。本想着绕路去云州,一是免得碰到宴行,两人发生不必要得矛盾,二来还可以去找妹妹。
谁知道路上出了这档子事。
不过好在自己没有身处险境,不然要从土匪窝中逃出还要好些时日,此番跟着宴行,既是安全,也能有个照应。就是苦了跟着自己一路的众人,听瞿太爷说,土匪已经好些时日没有作案,这回碰上是属于巧合还是京城中有人捣鬼尚是一个未知,只能说接下来的路上要小心为妙。
就在这时,贺州山听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声音,他翻身,躺在床上假装睡着。
窗外黑黝黝一片,半点月色也无,只有几声鸟鸣残叫。
吱~,窗户应声开了,凉风灌进来,同时还伴随有衣物摩擦的声音,一个黑影从窗外挪进了房间。这黑影看到床边上的衣,顿了一下,然后无声靠近,贺州山后背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在黑衣人准备过来时,翻了一个身。
黑衣人一愣,手握剑柄,随时拔出。结果半天没有动静,这时候黑衣人发现贺州山原来还是闭着眼睛的,没有醒过来,他松了一口气,放开手去拿他的衣服。
这时候贺州山猛地睁开眼睛,贺州山眼睛和这人打了一个照面,被吓得往后趔趄几步。
瞬间,贺州山从枕头下抽出一把极细长光亮的剑朝那人蒙着黑布的脸刺去,速度之快,剑法之精巧让人难以置信。
这人也不是吃素的,反应过来贺州山是假寐,马上调整状态。一个侧空翻,躲过这一剑,黑衣蒙面人也从自己的腰间抽出剑,两人交锋几回合,都没有占到对方的便宜。
难道是朝廷那些老油条派来的人?贺州山一边交手,一边心下思忖,看着人的身手不赖,如果真是朝廷那些老东西,那还真是让他们费心了。
贺州山脚尖勾住一条板凳,侧身踢过去,被那人长剑劈开,拍向房门。哗啦一身,房门遭到重击,不堪重任的晃悠。
宴行本来睡得好好地,结果被一阵哐当作响给吵醒,他挠了挠耳朵,翻个身准备接着睡,结果这时候听见霹雳哐当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隔壁不是阿三嘛?他面色复杂坐起身,仔细一听,果然是隔壁,立刻抄着自己的兵器开门去。
“阿三,你里面什么声音?”
贺州山没有理会,他怀疑这人就是早上跟着他的人,不能让宴行活抓这人,万一问出点什么,自己岂不是暴露了。
宴行迟迟没有听到回应,可房间内的打斗声不断,甚至有东西破碎的声音,声响愈来愈大。宴行等不及开门,长脚一踢,那门早就不堪重负了,啪一声作响,扬起一阵灰尘,倒下了。
宴行一只脚才踏过门槛,一把亮剑直冲自己的脑门而来。他吓了一跳,赶紧的躲开。
贺州山怕宴行发现他会使剑,在他进门前就收起剑。这也给了对方一个机会,黑衣人没想闹出认命,趁着贺州山一不留神,用刀尖挑走了贺州山腰部挂着的钱袋。
贺州山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黑衣人就掀起桌子朝着贺州山过来,宴行见此赶紧上前,挡在贺州山的前面,宴行一把扯过傻站在原地不懂的贺州山,又是一脚把那桌子踢翻,老旧木制的桌子在半空中不堪承重,咔嚓破裂,黑衣人趁着混乱从窗户中逃走,没留下一点痕迹。
打斗的声音成功引来了衙门人。
“快来人,是采花大盗!”外面不知是谁看到黑影从屋顶飞过,惨叫一声,不一会众多的官兵往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