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46)

作者: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一些片段又浮现在眼前——

“还伤着就往外边跑,”

男人轻轻啄去她满脸的泪水,腹部肌肉用力时块垒分明,他轻喘着温声道,

“阿鸢这次真不乖。”

谢知鸢被疼痛混着刺激捣弄得轻颤着呜咽,触及男人眼底的浓黑,她吓得一紧张,微缩。

他的手碰了碰,确实绷得很紧,她含着哭腔的软音响起,“疼。”

陆明钦俯身软软地吻住她,“很快便好了嗯?此次如若不疼,阿鸢记不住教训。”

黏腻的水渍声持续着,声音逐渐变大加快。

*

书房内,纸张的翻页声稍顿,

陆明钦于文牍中抬眸,稍愣住,

明亮的烛光下,逐渐变沉的目光顺着水珠落在齐胸襦裙的系带里,停顿良久,

“阿鸢?”

与梦中的喑哑不同,男人低沉清冽的声音响起,拉扯回谢知鸢的思绪。

她颤颤抬起挂着水珠的长睫,视线触及他墨黑的眸时,又没忍住一个发哆。

陆明钦屈指在旁边的小矮凳上敲了敲,淡声道,“过来坐。”

谢知鸢咬唇,到他身边时,空中传来的吧唧挤水声令男人视线转移至她的绣鞋上。

陆明钦眸光一凝,他早已预料到阿鸢会使些小手段避过些许课业,

往日他总纵着她,可未曾想这次竟连身子也不顾了。

“脱了。”

男人冷淡的嗓音响起。

谢知鸢一愣,才抬眼,便看见他目光沉沉落在自己的脚上。

她不安地动了动,被吓得颤着脚,交替着磨掉了鞋子。

她磨得很慢,最先露出的是白嫩脚踝,后是脚背。

绣鞋落地的那一瞬,颗颗浑圆的可爱脚趾在空中缩了缩。

陆明钦的注意却落在了她脚被水浸得有些发皱这事上。

他俯身,有力的胳膊越过谢知鸢,拿起搁在桌角的外袍。

玄黑外袍由锦缎制成,一下子将谢知鸢兜了个满头满脸。

表哥身上的气息都是淡淡的,可这下子却侵略般地直直压得她心尖颤动。

头顶处大掌轻轻按住她的头顶,带着摩挲的感触替她细细擦着发根。

谢知鸢舒服得眯了眯眼,沾着水的脚却还浮在空中、无处可落,

下一瞬,滚烫的大掌穿过早已浸湿的下襦握住她的小腿肚,带着她的脚放在了高处。

她懵然地动了动,脚尖却不小心触及一个滚烫的硬物。

没等她细细感触,脚踝便被方才的大掌牢牢箍住,那力度箍得她生疼。

头顶的掌心也向下压来,

“阿鸢,不要乱动。”

男人原本冷冽的嗓音带上几分危险的沙哑。

谢知鸢头皮发麻,她软声乖乖应了一声,脚踝处的手才缓缓松开。

这回她安分地缩着小脚,再也不敢乱动。

所幸她襦裙外头批了披风,现下内里除却裙摆外,倒是未染水汽。

陆明钦把她浸湿的裙摆卷到膝盖处,目光在细嫩小腿处微顿,才继续按住她的小脑袋轻柔搓着。

替她擦完了发根,已是一盏茶之后了。

陆明钦撩起外袍,才垂眸,便对上女孩向上望来的沁着朦胧水雾的鹿眼儿。

稍乱的发丝在额前、脸颊处蔓延。

他喉结滚动了下,伸手替她一一拨开,整整齐齐顺好发丝,最后指尖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

他轻轻弹了一下,在她迷茫的目光里,轻声道,“该考校课业了,说不出,该罚的还是得罚。”

作者有话说:

——看到阿鸢披了别人的衣服后,

——表哥故意拿自己的外袍给阿鸢擦头发

——故意狠狠惩罚她

第39章 、惩罚

停南轩,窸窸窣窣的雨声犹未绝,颗颗晶莹剔透垂落在斜斜入窗的竹叶上。

被姑娘家软颤的娇呼声惊得滴落。

透过锦纱屏风与垂帘,隐隐约约可见两道相连的影子。

“表,表哥,你轻点......”

谢知鸢眨了眨泛着水雾的大眼。

她颤巍巍缩了缩被抽的手掌,怯怯地看向坐在黑檀木桌案后的椅子里的男人。

陆明钦握着细细的小竹竿,垂眸时目光落在她粉嫩微微泛红的掌心。

放才考校了五门课业,谢知鸢脑子里的知识全被这几日给吃了,门门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自小时候起,她于经纶课业上,便是这般懈怠的性子,陆明钦虽不认为她错,可受托于姨母,少不得盯着她点,该罚的还是得罚。

这么些年都罚过来了,回回让她装怯混过去,可此次——

竹竿停在细嫩掌心,陆明钦淡声道,“总共五下,这是第二下。”

他说着,控制好力度,那竹竿轻轻扬起,落在女孩掌心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短促的轻呼同时落下,谢知鸢包着泪,白嫩的脸颊轻轻鼓起。

她抬眸,透过朦胧泪珠,隐约可见表哥清冷的轮廓。

其实表哥打的并不疼,但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意,恍若痒到让人心尖儿发颤。

好痒,她放在男人膝盖上的小脚也不自觉缩了缩。

陆明钦顿了顿,垂眸看向她乱动的小脚。

男人今日着玄色锦袍,衬得那搁在大腿处的脚无比白嫩细腻,宛若玉成。

脚踝处的青筋绷紧,原本轻卷到她膝盖处的洇湿裙摆因着她的动作往上翻了些许,

香软的髀肉,顺着线收到看不见的深处。

陆明钦喉结微动了动,再抬手时难免没控制好力度。

谢知鸢眼里包着的泪瞬间夺眶而出,化作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软嫩的脸颊滑落。

“表哥,好痛......”

她说着,委屈地瘪了瘪嘴,想要颤颤收回手,下一瞬却被大掌握住。

陆明钦轻轻捏了捏她细嫩的小拇指,低声道,“再问你一道,若回答得出,余下两下可免。”

谢知鸢脚紧张地动了动,不经意间蹭弄过男人有力的大腿肌肉,她还未觉般仰着迷茫的小脸问他,“表哥,能不能简单些?”

他的小表妹每每应答他时,都要先唤他一声表哥,又娇又软,恍若用那双挠人的小脚在心尖轻轻点过。

他从未觉着,自己的自制力如此差过。

陆明钦吐出一口气,指腹在她额上轻轻捻了捻,沉声道,“我曾记得,去岁院长于每月讲论时——”

他还没说完,便觉自己的掌心被小手捏住,她轻轻摇了摇,扑扇着睫软声道,

“表哥,我未好好听。”

陆明钦嗓音略哑,透过细碎雨声清晰传入耳中,“那你在作甚。”

谢知鸢垂眸,那鸦羽般的睫纤薄有力,坠着颗透明的泪珠,

“表哥,我,我在出神背草纲。”

她才说完,便紧紧闭上眼,生怕表哥下一秒便拿起竹竿打她,可却是半晌的沉寂。

她才睁眼,便觉熟悉的清冽香气寸寸压来,惊慌失措之下,谢知鸢往后仰了仰身子,下一瞬,小凳一下被她带翻,

纤弱脊骨落地那一瞬,颤颤娇呼传来。

谢知鸢想起身,她用手微撑起点上身,可两条腿都翘在小凳上,

挣扎间,下襦裙摆又翻了些许,

她无法,只得伸出手唤表哥,却见他只抿唇垂眸,不知为何,眉间带着的情绪,竟叫人觉着一种隐隐的危险。

陆明钦看向面前的小表妹。

她半躺在地上,细细地喘息着,望过来的水眸里泪光盈盈,

下襦层层叠叠堆在腰间,隐隐可见嫩滑的腿根......

她最近来了小日子,今日穿了月事带。

忽地来了一阵疾风,屋内好几处油灯噼里啪啦被吹灭。

往日点灯的活儿都是由下等小厮来做,只是此时不知被伴云派遣到哪儿了。

屋内便这般暗着。

昏暗中,谢知鸢听得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一种并不算陌生的灼热再次碾压上娇嫩的肌肤。

少女浑身上下都是嫩肉,此时恍若被见不着的掌心狠狠揉捏过般,生起细细密密的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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