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修复材料放在角落台面，王管家离开。

段春原看着桌面上的“三百万”——他完全不会修复。

如果程律宗坚持让他偿还四千多万，他一辈子也还不起——除非，真的能高价卖掉那副名画。

但是……

他头疼地捂住脑袋。

正在画画的青年悄悄地看了他一看。段春原看过来时，又避开他的目光。

这个二少爷，有人际恐惧症吧。

别墅大厅，程律宗打开电脑，调出博物馆曾向收藏者借走扫描的《圣母与圣子》图件。并摊开手里油画，仔细地对照。

他不懂画，但从细节上看，与电脑里的几乎无二。把下人招来，吩咐把画装好寄出送去国外机构做鉴定。

放学回家的程宝思直奔花房。在看到段春原的时，他一阵惊喜扑过去：“爸！”

段春原感动地接过他，下一秒变脸把人摁在地上揍，把小白眼狼揍得哭爹喊娘。

“嗷嗷嗷！救命啊，救命啊！春原叔，我以后再也不叫你爸了！”

“哈！小王八蛋，我可没有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儿子。我能够有今天的‘成就’非你莫属！我现在要不从你身上讨不回来，岂不是白养你这么多年！”

“嗷嗷嗷！爸，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结果，被揍得更狠了。

看着这一幕，青年不由露出笑容。

此时，段春原家门外。

一个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左看右看敲了敲他的家门。老半天不见开门，便把一封信从门下塞进去，之后离开。

楼道尽头，拿着手机暗中拍摄的人看着手表确认时间。在男子离开后，他走过去，用尺子把信弄了出来。

打开，上面有用红色颜料打的一个大“×”。如同，血迹一般。

第5章 下药

有关段春原调查，乔惜的回复是——没有。

从他身份证明、手机号等下手。除了在银行开的账户和话费充值，愣是没有查到其他踪迹。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这个人不曾存在互联网，因此，要做调查，得从现实生活里查。

三楼房间，身穿睡袍的程律宗看完乔惜的回复，拿起那张打了“×”的信件查看。

“咚”地一声，门口传来响声。走过去打开门，身穿睡衣的段春原，满面通红，痛苦地躺在地上。身边，扔了一个药瓶。

捡起药瓶一看，程律宗脸色微变。然后，扛起人去浴室。

段春原身上传来的热度，身体燃烧着熊熊烈火一般。

浴室里，程律宗把人放进浴缸，然后开始放冷水。

“路谨，送十杯水过来。”程律宗说。

“是，主子。”外面，传来少女的声音。不一会，长发少女托盘托着十杯水送进来，并退了出去。

捏开段春原的嘴巴，强行把水灌进去。

浑身无力的人“咕噜”喝下水。灌到第三杯，程律宗手探进他嘴巴抠喉咙，逼迫人呕吐。

“呕——”趴在浴缸边缘，段春原把那三杯水吐出来，吐得眼泪跟着出来。

程律宗又灌了三杯，用手指给他催吐。

第三次催吐后，还剩下最后一杯水。当他再度吩咐少女送水时，红着眼睛的段春原抓住他的手，痛苦地说：“程律宗，别再逼迫我了，我的胃很难受。你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上！”

反正两个人都喜欢男人，让他上一次也没什么。

“你可别后悔。”看着眼前人，程律宗神情莫测。

“我绝对不会后悔。”语气让他一直泡着冷水，不如让他痛快一次。

程律宗把人从冷水浴缸里捞出来。

进了房间，段春原被剥光仍在床上。浑身无力的人被摔得头晕目眩。下一刻，他胯间勃起的阴茎被抓住撸动。

“唔……啊……”他发出舒服的沙哑声。通红的双眼看着眼前人，想要挣扎起来：“不是，你趴下。”

但男人摁着他，深邃的目光直视他的眼睛，手指开始加快。

段春原控制不住发出性感沙哑的呻吟声。抓着程律宗的手，变得越来越用力。他面色潮红，浑身颤抖，声音越来越急促。

一声沙哑高昂的呻吟声，胯间阴茎射精。在他高潮后的恍神间，程律宗手指在他腹部上的精液搅了搅，吧两指沾得黏腻湿透。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往承受欲望的地方探去。

未曾被侵犯过的地方遭人手指插入，段春原如遭雷劈：“你干什么？”

程律宗理所当然地回答：“干你。”真是敏感的肉穴，才刚插进去，就被紧紧吸住。

段春原蹬腿，想把人踢走：“不对，是你躺下让我上。”

程律宗稳稳抓住乱动的腿，回答：“我可没有答应过你的话。”说完，凑到被春药控制的男人耳边低声说，“是你主动邀请我帮忙。而且，你喝下了一整瓶药，光在浴缸里泡一个晚上也缓解不了现状。”

此时此刻，段春原想晕过去。

晕也晕不过去，避也避不开，他干脆闭上眼睛，咬住嘴唇，承受肉穴处异样的感觉。

承受者的紧张，让刚插入的两根手指被紧紧吸住动弹不得。程律宗耐心地往里探入摩挲寻找敏感点。

在寻找的途中，又不断用指腹摁压摩擦肉壁，刺激其分泌出液体。里面，也变得越来越湿滑柔软。

随着他在里面撩拨，段春原才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悄悄抬起头。他忍不住说道：“别玩……要做……快点做。”

“你得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程律宗低声说，手指继续探索着温暖潮湿的秘境。直到，摁压触碰到某一处，迫使段春原发出呻吟声。

某种快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是这里吧。”男人的鼻息在脸庞，与他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十分暧昧。

被侵犯者咬唇，没有回话。

但随着手指的玩弄，后穴越发柔软，轻易地可插入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里面，模拟着性交。大量黏腻的液体随着手指带出来，还发出了交合的“滋渍”声。

用手指将其软化开拓后，程律宗脱掉睡袍和内裤，分开段春原的腿，人跪坐其间，将勃起的，布有青筋的巨大凶猛阴茎对着湿漉漉的肉穴插了进去。

“唔——”段春原向前弓起身体，双手手指死死抓住床单。

太大了，一下把肉穴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看着始终闭着眼睛的人，程律宗毫不客气在里面汹猛地抽插，没有温言软语，没有怜香惜玉。

只有下体如同野兽般粗暴的性交。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抽插带来的“滋渍”水声，及内里的摩擦顶弄带来的快感。终于逼得段春原张开嘴巴和眼睛。

“嗯啊——”

低哑着喘息呻吟，身体因为抽插进出带来的撞击，不断摇晃。

受春药折磨的身体，发烫潮红还冒着汗水，显得十分寂寞。那双发红的眼睛浮起一层欲望的泪水，似在告诉侵犯者，他想要的，不仅仅于此。

男人看着他，眼睛深处，是段春原看不懂的色彩。但对方身上的出现的汗水，证明对方享受着这场性爱。

事情既然无法避免地发生了，身上的春药一时散不掉……

手对着程律宗的脖子一勾，身体坐起，便进了对方怀中。程律宗顺势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而下半身，不断往里面挺动着。

湿漉漉的吻激，两具满是汗水的火热身激荡纠缠着了一个晚上。

次日一早，段春原醒来时，浑身酸痛，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尽是与程律宗性爱的痕迹，后穴处红肿，存在感也极其强烈。

在房里随便找了一套衣服穿好，打算回房找回自己衣服时。楼下，传来惨叫声。

顺着哭喊声走到楼下，大厅里，一脸厉色程律宗拿着一根棍子揍程宝思。那小子被抽钻进桌子哭喊着：“呜呜呜……大哥和春原叔本来就是恋人，反正迟早要上床，我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