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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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

作者: 江练

简介:

【连载中】暴躁小狼狗vs心机小美人

陈家唯一的继承人陈朔是从福利院领来的小狼狗,脾气暴躁又狠戾,常年不在家。

他知道养父一直在照顾亡故恩人的儿子,却没想到,曾经风光无限的沈家大少竟然是一个傻子。

傻子在陈家备受冷落,遭人欺负,直到某天陈朔回家,亮出爪牙,磨磨爪子,扒拉扒拉把小傻子划入了自己的范围……

啧,这小美人真是又娇又……软???

他那么大一个娇软小美人呢???

注:攻洁,受不洁。

第001章 竟然是个傻子

“啊!别打了别打了!忱忱疼!忱忱疼呜呜呜……”

六月盛夏,市郊区半山腰上唯一一处欧式别墅内,一名身穿白衬衫的青年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锁住胳膊、掐住脖子按在青石地砖上。

一个衣着体面、年过半百的老头手拿一根长鞭,正毫不留情抽打着青年瘦削的脊背,洁白的衬衫被蹂躏成黑灰色,慢慢浸透了鲜红的血迹,在青石砖上拖出一道红痕。

“求求你了,厉伯伯!忱忱没有告诉陈先生,忱忱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

青年不住瑟缩,努力跪伏着往前爬,企图脱离老头的鞭打范围,然而一切都是无用功,背后按住他的四只胳膊仿佛铜墙铁壁,无论青年怎么折腾都摆脱不了。

“你给老子闭嘴!”

厉杜康手起鞭落又是狠狠一鞭,打得青年哇一声惨叫,背部的衬衫顿时被撕扯开裂,露出了青年斑驳青紫的后背,旧伤叠着新伤,鞭痕一道一道交错纵横。

青年如同案板上待宰的活鱼一般猛烈挣扎,漂亮的脸蛋上眼泪鼻涕灰尘混在一起糊了满脸,俊秀的面庞被狠狠挤压在地上变了形,嘴角开裂,一遍遍凄惨哭喊着:“忱忱错了忱忱错了……”

厉杜康终于打累了停下手,扶着腰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你个傻子!媒体面前说什么先生不经常来看你?教给你的话都让狗吃了吗?你是不是傻?啊?傻子怎么还不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厉杜康歇够了劲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打,青年的惨叫声层层穿透半山腰的云幕,惊起林中一片飞鸟……

“少爷,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陈家司机永远板着一张脸,没有丝毫波澜的精明三角眼正透过后视镜悄悄打量着一个身穿启明高中校服的学生。

那学生面容俊朗眉眼深邃,小小年纪老气横秋,左边眉毛上一道接近两厘米的棕色伤疤让他看起来狠厉暴躁,浅蓝校服外套随意丢在身旁,白色夏季衬衫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隐约可见肌肉轮廓。

陈朔将车窗开到最大,抬起脸冷眼扫了下后视镜,直逼得司机躲开了目光。

“怎么?我回来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报备?”

司机忙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问少爷有什么需要的,也好通知厉管家提前准备一下。”

陈朔翻了个白眼,继续将目光放在山间秀美的景色上。

“学校停水了,我回来洗个澡。”

不得不说,司机想了千万个理由,独独没想到专程接这二世祖回家的原因,居然只是为了洗一个澡!行吧,只要这小祖宗不惹事,回来洗几次都行!

这位陈家少爷从小上的一直是寄宿式学校,一年到头都回不了几趟家,逢年过节也只是窝在自己房间里谁也不见,性子很是孤僻。这下不过年不过节的冷不丁要回家,还真把司机吓一跳。

司机不再多言,将目光放回陡峭蜿蜒的山路上,专心为陈家这二世祖开车。

临近半山腰,各种鸟儿躁动不堪,三三两两惊动翻飞。

陈朔见了眉心紧皱,望向山上的别墅。有时候保镖不懂事会被打,陈朔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等车子再近些,山上陡然传出一声惨叫,却与他平时听到的那些粗犷音调有些不同。这声音……貌似年纪挺小,不太像那些三四十的保镖。

“我爸在家?”陈朔开口问。

司机自然也听到了那声惨叫,却是奇怪道:“没有啊。先生在公司,没有带人回来。”

陈朔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间冷了下来。司机见状不自觉加快了车速,实在是不想惹到这个脾气怪异的祖宗。

市区北郊景区遍布,各处景色美不胜收,却也人满为患,唯独这座小山头毗邻河水,风光最是旖旎。

山上清冷异常,半山腰一处平坦地方花大价钱引水建了一个人工湖和一座别墅,曾经归属于市内风光无限的第一大家——沈家。

这几代的沈家开始走下坡路,直到沈家这任家主沈复铭意外出车祸夫妻双亡,留下一个十二岁的儿子沈忱,沈家算是彻底没落了。

现在这栋别墅姓陈,沈复铭当年的合伙人之一,市内的大慈善家,陈氏娱乐公司的总裁——陈斯年,一直照顾着意外摔伤脑袋的沈忱。

当年车祸现场,陈斯年也在,他面对媒体镜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悲伤——是沈复铭夫妇关键时刻护住了自己一个外人,才让自己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命。

陈斯年不能生育,国内外跑了这么十多年也没动静,最后在福利院领了个男孩回来,名叫陈朔。

黑色宾利停在别墅前几百米的安保处,司机还未出示通行证,陈朔已经拎起衣服下了车,将校服外套扎在腰间,长腿一跃从起落杆上跳了过去。

“少爷,我送你吧?”司机在后面惶恐道。

陈朔头也不回,向后摆摆手示意司机可以走了。

十七岁的少年人骨架大,一米八多的陈朔已经颇有种成年人的感觉了,只是因为还在深蓝色校服的壳子里,多少有些学生的稚气。

司机思量再三,还是给陈斯年打了个电话。

惊恐凄惨的叫声已经近在咫尺,陈朔顺手在路边薅了一串紫色野花叼在嘴里,双手插兜来到了黑漆铁门前。

别墅的管家厉杜康背对着他,正打人打得不亦乐乎,除了按住被打之人的两个保镖之外,其余所有下人各忙各的,丝毫不见诧异,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看来是在教训下人。

陈朔心中那股莫名的滞塞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摸出根烟点上,他倚在大门外隐蔽处,把玩着手中不知名的野花。

这野花像薰衣草般开了一连串,陈朔叼着烟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根部,将紫色小碎花全部撸掉,只剩下了一根光秃秃的绿杆。

“沈忱也是可怜,以前沈先生在世时是个娇生惯养的,现在整天被这些人呼来喝去,不是打就是骂,但凡陈先生细心些也不至于被下人欺负成这样!唉,这都是做了什么孽……”

铁门后突然传出的声音让陈朔丢掉草杆子的动作停滞,他微眯双眼,将烟从嘴里拔了出来。

“小声点吧。谁让他是个傻子呢?要不是咱家先生善良,这种无父无母的傻子早就扔给福利院了,谁还会白白养着这么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傻子?”

傻子?

陈朔突然心头猛跳,怔愣很久后狂喜一股脑涌上心头,差点让他难以抑制地大笑出声——傻子好啊,傻子才不会害人!

陈朔猛吸了一口踩灭烟头,转身攀住铁围栏,踩着墙壁两下越过护栏上的铁刺,稳稳落在了两名中年妇女身前。

那两人被陈朔吓得惊叫出声,慌里慌张喊了声“少爷”。

“你们两个待会儿过来找我。”陈朔一步未停,大步走向丝毫没有察觉的厉杜康。

大夏天的,两个保镖和厉杜康都出了一身汗,厉杜康踩着沈忱的大腿,皮鞋尖狠狠碾过沈忱短裤下细嫩的皮肉,嘴里骂骂咧咧:“你个白痴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界上?我要是你早就自己抹脖子了!哭哭啼啼给谁看?你看陈先生来看过你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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