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可以不离婚吗(44)

作者:捏个肥球 阅读记录

于是到最后,也仅仅是附近的商场看了部电影,和做普通朋友的时候无异,最多的仪式感也只是特地选了部爱情片而已。

最烂俗的那类剧情,连逻辑都站不住脚,并不好看,散场的时候还有同场的观影者大声抱怨。但闻川宇和陈览今好像都挺高兴的,陈览今小声嘀咕“有那么难看吗”,闻川宇自然地接话“不知道啊”。

沉默了,好吧,不得不承认他们都不太清楚电影讲了什么,因此也没有资格作出评价。全程两个小时,大半时间用来牵手和心跳过速,小半时间在最后一排偷偷接吻。陈览今小心翼翼地做着自己的信息素管理,所幸最后也没造成什么信息素失控之类的社会事件。

实践验证,信息素管理能力是能够通过练习而日趋提升的,至少陈览今的监控器没再响过。

但也有些生(防屏)理反应比信息素水平更难自我调节,陈览今在实践中徐徐明白闻川宇为什么喜欢趴着,他也常常尝试这种方式,在绵长的吻以后。

是的,只是趴着,他和闻川宇各自趴着,其余什么也不做。尽管那天他们几乎商定到细节,一本正经,仿佛要签协议,但也没有更多了。

陈览今偶尔会趴着想为什么,但是想不出理由,想不出就算了,反正他也为未知而忐忑着。

坦白来讲,陈览今对相关的事仍然很朦胧,他从来不是耽于欲求的类型,甚至常常觉得易感期、信息素之类麻烦,这大概也是他对上下没有偏好的原因之一。

他并不预期那些事快乐,只是因为先感知到闻川宇的反应,因而觉得这是一种无可抑制的注定,是总有一天要到达的站点。所以要先共同商定好他拿不准的事情,所以才问得那么直率。

无法回避,但似乎也并没有那么急,于是他心安理得地等待,等闻川宇主动,他负责全情配合。

陈览今在这种等待里慢慢从紧张过渡到不紧张,也习惯于当下这种状态,几乎要觉得恋爱本就如此,把未竟之事忘到九霄云外。

相较之下,闻川宇的日子就难熬许多。几乎以一种对待考试的态度在准备,但没有人画考纲,又处处都是要点。陈览今是alpha,并没有在下的天分,闻川宇总担心他会痛,连功用相同的润(防屏)滑都购置七八种。

闻川宇很难得会因为担心自己做不好什么事而焦虑,又屡屡在硬之后强制冷却,快要身心一起出问题。大概是老天爷看不下去,强行按下加速键,变化比计划来得更快些——陈览今的易感期轰轰烈烈地来了。

清早,迷迷糊糊,不熟悉的铃声响起。以为是陈览今的闹钟,闻川宇一边赖床一边等,陈览今却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已经很奇怪,闻川宇在半梦半醒间后知后觉,陈览今平时的闹钟也不是这个声音。

略诡异了,闻川宇猛地睁开眼,看到陈览今还好好地躺在他身边,才松口气。只不过没松多久,他很快发现陈览今的嘴不太自然地张着,呼吸有些急促,像生病。

摸一摸额头,比平时烫一些,佐证他的推测。闻川宇霎时间有些无措,脑子停转,又或者转得太快,一会儿想着去给陈览今找点药,一会儿又想先找支体温计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发烧。

总之先起床再说,闻川宇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但还是不小心把陈览今弄醒了。陈览今声音很哑地叫了他的名字:“闻川宇。”

闻川宇正要下床,听见声音,立刻凑过去,跪在他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声地说:“你好像发烧了,摸着有点烫,我去找支温度计给你量一下吧。”

陈览今自下而上地看见闻川宇,几乎像伏在他身上,几乎和刚刚的梦境重叠。

陈览今用力地闭了闭眼,伸手拉住要走的闻川宇,哑声说:“我易感期到了。”

他第一次在易感期梦见具象的人,在梦里做他们并没有做过的事,也不奇怪,毕竟这些事这些时日在他脑海里兜转太多。但还是很让他内心颤动,更何况一睁眼就看见另一个主角。

其实陈览今也拿不准自己拉住闻川宇的手是什么意思,也许没有意思,只是下意识。但闻川宇看向他的手,无声地,思维有些停滞了,“易感期”三个字在脑海里转着。

他是在认识陈览今以后才特意恶补的alpha相关知识,尽管没有实践经验,但记忆足够深刻。他清楚此刻应该做什么,只是有些紧张。闻川宇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郑重地说:“我帮你。”

……

闻川宇终于有一些开窍,一边……,一边小声地问:“这个铃声,是什么?”

陈览今看见闻川宇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很深,神使鬼差地承认:“信息素……监控器。”

难得聪明,闻川宇很快反应过来刚恋爱那天的莫名警报声也来自于此。他手上动作没停,但问:“那之前那次是因为我吗?”

陈览今“嗯”了一声,有点变调,分不清是在回答还是在……

已经很冲击,闻川宇又晕头转向地听见陈览今说:“现在也是因为你。”

无法忍耐,闻川宇俯下身去亲吻他,在唇瓣相贴的瞬间,他的掌心又潮湿了一遍。

警报声终于停止,昭示着陈览今的信息素恢复到正常浓度。但闻川宇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被子被拱起来,裹住一句:“可以吗?”

和一句“可以”。

作者有话说:

终于!下一章明天见~

第50章 人一定要放假吗?

陈览今的现行知识体系又受到巨大冲击,课本上写着两种方法可以缓解易感期症状,疏或堵,实践下来前者似乎没有太明显的效果。浑浑噩噩在床上过了三天,陈览今的易感期都像没有结束的样子,仍然对闻川宇的靠近过度敏感,持续性燥热、心跳过速。

到第四天,陈览今易感期的身体也终于没能熬住,晕过去一次,把闻川宇吓坏,没敢再碰他,结束这一段过分荒谬的时日。陈览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错怪易感期,后续这些生(防屏)理反应大概都是纵(防屏)欲所致。

反应过来以后,想揍闻川宇,但是没有力气。轻飘飘的,闻川宇错以为是亲昵,像抱大型玩偶一样紧紧抱住他,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览今声音幽幽的:“哪里都不舒服。”

这几天陈览今把这辈子所有的胡话都说尽了,有情势所迫不得不的,当然也包括哪里酸(防屏)胀、哪里痛这样的诚恳剖白。更不用说此刻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红红紫紫,闻川宇当然心知肚明自己有点过火。

有点抱歉,但不多,闻川宇把脸埋进陈览今肩窝,蹭了蹭,装得很无辜:“那对不起嘛。”

陈览今没好气:“起来,你好重。”

闻川宇没来由地“嘿嘿”笑了几声,又在陈览今身上蹭了几下、亲了几下之后,才从床上爬起来。这几天过得太混乱,一天都未必能凑够三餐,今天至少要调整回正常的生活节奏,不能再磨蹭。

路过门口的空气净化器,闻川宇脚步停了停:“小今,这个要关吗?”

这几天陈览今易感期,又一直浑着,担心信息素浓度爆炸,空气净化器一直开着。噪音不小,先前没什么感觉,现在安静下来,存在感就强了。

只不过他闻不到陈览今的信息素,那个信息素报警器也因为持续性警报被陈览今彻底关掉了。彼时的闻川宇有点不舍,很诚恳说:“其实我听着挺爽的。”

陈览今红着脸,什么话也没有说。

此刻的陈览今经过三天锤炼,对轻度的浑话已经脱敏,也不会再为自己信息素的起伏而羞赧。

他吸吸鼻子,像某种小狗:“关吧,没什么信息素了。”

但也有没脱敏的一些事项:“乱喊什么呢,不许叫我小今。”

闻川宇小声嘀咕:“怎么喊什么都不让,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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