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强制绑定病美人后(43)
“拐了更好,把你卖去雾港,省路费。”
邬翀追问:“真拐了你舍得?”
温伯瑜尾音上扬,“嗯。”
“好吧,温伯瑜,你赢了,我现在要去浴室哭一会儿。”邬翀找来洗澡的衣服,临走前凑近在他耳边轻佻地说:“等我回来。”
不等温伯瑜做出反应,邬翀虚掩上门,喜滋滋进了浴室。
热水哗啦啦淋在身上,汽化成带有温度的白雾。
邬翀展开睡衣套上,他先前注意力完全在温伯瑜身上,没留意到这一套又是丝绸。并且和之前给温伯瑜穿的估计是同一家。
黑衬衫……柳卓尔!
晦气!
邬翀利落脱下,连衣带裤全部丢进垃圾桶,单穿一条内裤,不遮也不挡,大大方方走进卧室。
房间极静,温伯瑜站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干嘛。
邬翀本打算先去穿条裤子,可心里实在好奇,虽然大概能猜出温伯瑜在写东西,但依旧迫不及待贴了上去。
“做什么呢?”
“昨天答应了学长,要帮他给村部提幅字。”
“俯首甘为孺子牛。倒是挺贴切。”邬翀看着底下遒劲的字体,这字和人怎么也没法联系起来,心里起了兴趣,“丁素只要一张就够了吧,你写这么多干什么。”
“有些写的不好,不作数的。”
见邬翀一直盯着自己,温伯瑜以为他想写,让出一点位置,“你要试试吗?”
“小时候被邬世东逼着练过几年,现在连握笔都不会了。”
“我教你。”温伯瑜把笔塞到邬翀掌心,捏住他的指节,“手放在这里,手肘不要悬空。”
邬翀全程心不在焉,目光一直在温伯瑜后颈游走。颈椎骨一节连着一节,像起伏的雪丘在棉麻布料中消融,肌肤细腻白皙,看起来手感极佳,淡雅的沐浴露香气扑面而来,他简直要迷倒在松木味中。
忽然,手背上冰凉的嫩滑感消失了,身下传来一阵好听的声音。
“写两个字试试。”
邬翀稍稍回神,握着毛笔机械地在宣纸上游走。
温伯瑜认真看着他写,既不出言评价也不动手纠正。
过了一小会儿,邬翀收笔,“怎么样?”
温伯瑜沉默数秒,低头再次仔细瞧了瞧邬翀方才写的几个字,越看嘴角越上扬,指尖每点过一个字便笑着念出来。
“乌、耳、羽、中。”
邬翀跟着笑起来,身体不知不觉朝温伯瑜靠近,鼻尖似有若无擦过耳廓,启唇耳语:“我的字不好看,没有温少爷赏心悦目。”
温热气息喷在颈侧,温伯瑜下意识往后一缩,后腰上什么东西蹭了他一下,腰肌登时绷紧,转头一看,瞳孔瞬间放大,身体急急想往旁边退,却被邬翀的手臂拦住了去路,一时手忙脚乱两只手掌不知该往哪里放,身体失去重心向后倾倒。
邬翀及时抓住他的左臂,温伯瑜右手胡乱一挥,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墨水,噗噔一声一股脑泼开,瞬间染黑了所有纸张。
温伯瑜根本不敢往下看,耳朵红的要滴血。语无伦次地说:“你!你怎么不穿裤子!”
邬翀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大惊小怪,想都没想就开口。
“我这不是穿了内裤。”低头一看,顿时明了,“噢噢!我的错,我这就去穿。”冲出去随便翻出一条短裤就往腿上套。
温伯瑜背过身,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邬翀急忙解释:“我不是故意这样,我一开始想穿来着,进来后看你在忙,我想看看你在干嘛,就给忘了。”
门外,丁素的声音响起:“咚咚,睡了吗?”
邬翀回头看一眼,自发道:“我去开门。”
丁素顺手将被子扔床上,笑着走前。“这么早就开始啦?”
温伯瑜强装镇定,“写了几张,但是刚才不小心弄脏了。”
丁素虽然27了还没结婚,但恋爱还是谈过两段的,看见温伯瑜涨得通红的脸,还有邬翀那明显穿歪了的裤子,霎时明白自己来的不合时宜。
“咳咳!这事不急,什么时候写都可以。”指了指门外,“那个,我明天还要带我爸去看腿,你们早点睡,别弄到太晚。”
临到关门时,丁素返回提醒:“我爸的房间就在楼下,嗯,你们懂的。”
啪——房门迅速关上。
邬翀担心自己方才的举动再给人吓跑了,主动低头认错:“我保证以后一定注意,再忘带裤子我就睡浴室里不出来。”
温伯瑜收拾了纸张丢进垃圾桶,走到床边背过邬翀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