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花火(17)

作者:温缎 阅读记录

“姓杨的!”

接着,两人齐心协力下将灯搬了下来,杨镜升拆开灯罩察看里面的情况,最后确定问题出在其中一个LED灯上。他从工具箱里取出电线将其焊盘短路,罩上灯罩,安了回去。等裴抒雪再次开灯时,灯完全亮了。

裴抒雪被小小地惊艳了下,赞叹他,“高。”

杨镜升淡淡一笑,对于她的赞词并未放在心上,淡泊而谦虚地摆摆手,“谢了,不过小事一桩,物竞生的基本素养。”

裴抒雪:“……等等。”他不叫杨镜升吗,武镜升是……?

等反应过来,她茅塞顿开,重新埋首于书案且不紧不慢地回复一句,“好吧,未来物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牛顿2.0。”

作者有话要说:

《兰亭叙》貌似是《兰亭序》的原名

这个不必纠结啦,不算错别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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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昨天发现居然有人灌溉营养液(超感动的!)

感谢小可爱hhhhh

第8章 写书法

裴抒雪朝外面知会了声,告诉姥爷姥姥灯修好了。三位长辈正三缺一打得不亦乐乎,没空理会这档子事。

外面的雨还未停,无别的法子,她只好与杨镜升多呆一会。

杨镜升站到书桌前,裴抒雪从抽屉里翻出她收藏的水果糖招待他,同时笔尖落至最后一字,告墨停笔。

她见他目光打量着她的书桌转,似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裴抒雪将几张潮了的和被用来做草稿纸的暑假作业掩了掩,试图埋藏罪行,然而却被杨镜升先行一步抽了出来。

他握着那半黄不黄的纸,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你这……”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显然此时他很是词穷,“好不拘小节啊。”

“哈哈哈哈。”裴抒雪干笑,对他无懈可击的话语无法反驳,将桌上的墨宝收拾干净,眼风扫至杨镜升正向这看。

“《兰亭序》?”他问。

裴抒雪回答是的,又将那篇墨迹已干准备随意卷起来收进书柜的宣纸重新铺平,大大方方地展示给他看,“临了一星期,还没什么长进。”

尽管语调平静,但语气里还是难掩失落,杨镜升将那幅作品来来回回看了一遍,字迹若群鸿戏海,舞龙游珠,落笔如云烟。他没看出来哪里不好,相反可比网络上自吹自擂的“书法大师”的作品赏心悦目多了。

“这不是很好吗,干嘛对自己那么苛刻。”杨镜升执起书卷,很认真地赏析她的作品,旋而笑了下,“你来见识一下我的字,就该知道什么是云泥之别了。”

说完,他在裴抒雪的默认下将她那摊写书法的东西重新摆放出来,随便拿了张草纸,微躬着身,舔墨开始在纸上落笔,边写边笑着说:“我是泥,你是云。”

裴抒雪想知道他所说的泥是什么样,于是凑上去看。

两人挨得挺近,由于这人刚洗完澡,身上还有股沐浴露的香,像仲夏夜微风拂过芳草与流萤,载满月光的山上低低诉诉响起虫鸣的交响曲,很是清新。

她看着他起笔落笔,写了一种她不算熟悉但也并不陌生的字体,瘦金体。

赞美之词甫要溢出,没想到这人颤肩笑了一下,“裴抒雪”第三个字雪的笔画便歪斜出去。

裴抒雪看弱智般瞥了一眼他,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你笑什么?”这个人好莫名其妙。

“看,”杨镜升指着他写的那几个字,神情专注认真,眸中熠熠散着光,“怎样,找到自信了吧。”

“???”

她转而去看他的字。

说实在的,杨镜升这种家庭放在古代好歹是个书香门第,他说他自己写的有多不好,裴抒雪是断然不信的。

却见草纸上笔迹劲瘦,天骨遒美,屈金断铁,写的很是力透纸背。虽说她对瘦金体了解较少,不知这是个怎样的评判标准,但见他的字符合正常审美,能入得她的眼,已是相当不错了。

裴抒雪赞道:“杨兄这字倒是字如其人。”

若论字如其人,他配瘦金倒真不如裴抒雪配行楷贴切。杨镜升告墨将笔搁下,凝视着自己的字回她,“不及裴兄潇洒纵逸。”

话题敞开了,两人一句裴兄一句杨兄你来我往,不甘示弱地互相调侃,搞得真如亲兄弟一般。

裴抒雪很想知道他是如何在滑雪滑得一流的同时还搞物竞并写得一手好字,简直是百花齐绽,各项爱好既不互相耽误又能投入无比热忱,还经营得好,活生生的时间管理达人。

问起这个,杨镜升很坦诚地告诉她,他不怎么看手机。

平日里一有闲空就到操场上踢球或是玩滑板,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练练字。而现在置身暑假,也没放纵对手机的管控,该做的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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