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娘一手好本领(34)

望着身旁将要与她共渡一生的男人,她紧握着他的手,甜蜜的笑了。

今日是夏以烟大婚的日子,这场大婚几乎整个后坑村的村民都参加,夏以烟大方的请了严城著名的“一品香”大厨前来掌厨,席开二十桌,席面色香味俱全,不仅精致,为了符合庄稼人的食量,份量也是十分足。

流水席从中午一直进行到傍晚,古益身为主婚人,今日嫁女,整个人神清气爽、红光满面,带着新郎官桌桌的敬酒,逢人就说这是他的女婿。

众人也很给面子,对于阿燕这突然冒出来的外村之人非但没排斥,反而十分热情,不得不说,人长得帅就是吃香。

宴席一直持续着,阿燕在古益的带领下,认完了整个后坑村的村民,接着再也忍不住,道:“义父,我想先去看看烟儿。”

今日是他们俩的大婚,偏偏除了那红盖头,他到现在还未见到夏以烟一面。

这话一出,立马引起大伙起哄。

“新郎官这是想新娘了!”一名大汉大声喊着。

“新娘子这么美,新郎官想娘娘子也是正常。”陈大娘笑呵呵的说着。

“想回新房?成!喝三杯,一滴不剩,咱们才放人!”这新郎官酒量好,二十几桌轮下来,居然脸不红气不喘,一个三杯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喜宴嘛!闹闹新人什么的很正常,偏偏主婚人不允了,跳了出来,“好了好了,今日是他们小两口的大子,若是喝醉了酒可怎么洞房,这三杯我替他喝了。”古益伸手接过酒,喝了一杯。

“好酒量,好!再一杯!”众人见了,又给他倒了一杯。

趁这空档,古益忙朝阿燕挥了挥手,阿燕便悄悄的往后退了出去。

此时,夏以烟正独自一人坐在新房,酒席从中午一直到傍晚,她兴奋的情绪早已退去,干等了几个时辰,她不知道要干什么,甚至无聊到和一群小蚂蚁聊起了天。

有一只红色的小蚂蚁正口飞横沫的说着,“圣女大人,我告诉您,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曾跟着蚁后一起大迁徙,在那遥远的路途上,居然遇见了一票蝗虫,那些蝗虫穷凶恶极,一口一个,吃了我们不少同胞,可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英勇非凡……”

“来了!看见新郎官了!”一只只小蚂蚁突然高声传递着消息,打断了那红蚂蚁的话。

听着红蚂蚁细数着他家第十代先祖,替蚁窝建了某某丰功伟业,听得昏昏欲睡的夏以烟顿时清醒,紧张的问:“真进来了?”

“进来了进来了!拐弯了,正朝圣女您的房间走来……”小蚂蚁们十分尽心的报告着最新状况。

夏以烟也听见了脚步声,忙低声说:“你们快出去,记住通知亲朋好友,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吩咐,没事别进我的房间,知道吗?”

之前听不懂也就罢了,现在她不仅能听见这些小虫子的话,还能与她们沟通,那她洞房怎么可以留下“观众”,自然得全数打发走。

“听见了,我们这就走。”小蚂蚁们十分听话,工整的排起一长列,像士兵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沿着窗台爬了出去。

打发了碍事的小家伙,夏以烟忙将被她搁在床上的凤冠给戴上,接着便要找红盖头,偏偏怎么也找不着,“可恶!跑哪去了……”

她顶着那好几斤重的凤冠一个早上,脖子都快断了,想着村民们热情,阿燕敬酒肯定没这么快,才会自作主张把那些累赘给卸下,谁知现在要找却找不着了……

她翻遍整张床,突然眼睛一亮,发现红盖头不知何时飘到床底下,忙弯下身要拾起。

阿燕一进房便看见夏以烟翘着那浑圆的粉臀,不知道在捞着什么。

“烟儿?你在找什么?”看着眼前那手忙脚乱的人儿,他哑然失笑,朝她走去。

“阿燕?你先别过来,我红盖头掉了……”夏以烟闷了,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新郎官,就算没能端坐着,装装温柔贤淑的模样,至少也不该是这么狼狈的钻床底。

好不容易勾着红盖头,她顾不得一身狼狈,将盖头往头上一盖,这才爬上床坐好,吁了口气说:“好了你可以掀了。”

这话让阿燕差点笑出声,他这娘子就是宝,可爱得让人打心底疼。

信步来到她面前,拿了喜枰,将那覆住她娇美容貌的红盖头给掀起。

烛光下,夏以烟妆点精致的小脸比平时更加柔美,如果……没有嘴角那可疑的白色痕迹以及头上那歪了大半的凤冠的话,此时的她一定是美丽得不可方物。

盖头一掀,阿燕便将那歪斜的凤冠给拿下,柔声问:“饿了吗?”

村民们太热情,他一直脱不了身,虽然有请卉儿送些小点心进来给她垫垫肚子,却还是担心她是否饿了。

夏以烟摇头,小声的说:“放心,卉儿给我带了一大碗的面,撑着呢。”

听她没饿着自己,阿燕笑了,坐在她身旁,又问:“累吗?”

他一坐下,通身的酒气扑来,让夏以烟柳眉微拧,“不累,倒是你,喝了不少酒?”

“还好,义父替我挡了不少。”古益是个实心眼的老好人,认了夏以烟当闺女,自然也将他当成了自家人。

“我替你擦擦。”她起身要去拿毛巾。

“不急。”他拉住她,将她带入怀里后,端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先同我喝交杯酒。”喝了这酒,两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夏以烟接过,因两人靠得近,粉脸有些红,在他的牵引下,绕着他的手将酒喝下。

喝过交杯酒,阿燕那双墨黑的眸子顿时晶亮无比,捧着她的唇便是一吻。

夏以湮没料到他会这么急,顿时紧张了起来,紧挑着自己的衣襟,忙说:“我、我还没帮你擦擦脸……”

虽然她有一副现代灵魂,可活了两辈子,她都是处女一枚,和人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她还行,要是再深入……她怕呀!

然而阿燕怎么可能让她躲,他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三两下便将她身上那碍事的衣裳褪去,双眸似是藏着火,凝视着她那莹白似雪的胴体。

“别看……”这是她头一次将身子呈现在他眼前,她紧张,更多的是羞涩。

“你好美。”他赞叹,手一扬,放下了床帐,脱去衣裳,露出精壮的身躯,覆上了她。

望着他瘦削却结实的身体,感受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夏以烟粉脸更红,忍不住动了动。

她这一动,让阿燕闷吭了声,他哑声说:“烟儿,我这儿难受。”他抓着她的手往两腿之间摸去。

摸到那炽热的硕大时,夏以烟只觉得手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吓得就要放开,可他却不让,在她耳畔嘶声说:“烟儿,教我。”

教、教他?

原本羞涩难当的某姑娘傻了。

看着眼前被欲望折腾着,却明显不知该如何解放的男人。艰难的问,“你、你……不会?”

这和剧本演的不一样呀!

阿燕诚实的点头,双眸亮得吓人,“我不会,但我能学。”

夏以烟要抓狂了,她知道他很好学,什么都肯学,问题……这种事她怎么教呀,她是个姑娘呀!

再大胆也是个姑娘,就算在现代看过一点黄书,她也还是个姑娘呀!

然而在他期盼的眼神下,她欲哭无泪,最后只能哑着嗓子说:“我也、也不太会,要不……你先学习一下?”

她火速从枕头下掏出义母给她的珍藏春宫图,那画本粗糙,动作夸张,她当笑话就随手扔到了枕下,可对阿燕来说,应该是足够了。

就见某个好学的男人如获珍宝的捧着春宫图孜孜不倦的学习着,半刻钟后,他将书一扔,直接在她身上实习了起来,然而……

“轻点……轻点……你别咬……不是那里,你弄错地方了……”

浪漫的新婚之夜,就在夏以烟时不时的阻止与叫喊下,这么乌龙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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