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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有宇典,你自己去查吧!
他的话,可正中子琦的下怀,她虽然在他的身后,但目光却频频瞄着他。
别看了,查完字,就回去打字。他还不晓得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吗?
子琦叹息着走回书桌前,又开始她的无聊之旅。
打着打着,她不知不觉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梦中再没有她解不开的注音符号。
在子琦熟睡后,阎烈走到她的身旁,看着她娇美的睡颜,他的手温柔地抚着她雪白的脸颊,感觉自己的心不由自主地受到颤动。
他轻轻地将她抱起,送她回房,细心地为她盖上棉被。望着她天使般的睡颜,他忍不住俯下脸,以额头轻触她的额,这种柔嫩的触感,像一股温和的春风,掠过他的心头。
★ ★ ★
次日,阎烈和子琦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我想要出去逛逛。
不行!
她已经窝在家中很多天了,她想出去走走,但家中这个暴君就是不许。
再待在家里,我会发霉。
那就等你发霉,我再将你拖出去晒太阳。
阎烈讲这几句话,脸上可是一丝表情都没有,子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发现他脸上一抹取笑的神采。
不行!今天她一定不要待在家里。
唉哟!子琦忽然惊叫一声,然后抱者肚子蹲在地上。
怎么了?
他急忙奔到她的面前审视她。
我肚子……痛。
老张,快备妥轿车。急切的语调充满关心之情。
先生,你要我送小姐去医院吗?老张问道。
不!我亲自送她去,你先去发动车子。他要亲自照顾她。
老张听到阎烈的命令后,先是有点惊愕地看着子琦,然后跑了出去。
你……不用麻……烦,老张送我……去,就可以了。开玩笑,他送她去?那不就穿帮了!
阎烈不理会子琦的拒绝,抱着她就往外冲去。
他抱她上车,小心翼翼地安置她,当她是易碎的瓷娃娃那般。
还痛吗?他想分担她的痛楚。
子琦点点头,她现在如果告诉他她的肚子病是假的,那他可能会杀了她。
阎烈迅速地发动车子,将车开下山。
车子离别墅越来越远,在进入市区后,子琦脸上痛楚的神情也渐趋和缓。
你的肚子不痛了?阎烈沉着脸问道。
嗯!谢谢你带我下山来看医生。她笑着对他说。
你————他如果不是那么急切,应该可以发现她是假装的。
那边有一家戏院,你请我看电影好不好?她光顾着逃家;忘了身上没有MONEY。
阎烈将车停靠在路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千元大钞递结子琦。你去看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他不习惯走入人群,孤独和黑暗的生活才适合他。
子琦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手。下车啦!我请你看电影。一个人看电影,多无趣呀!她才不做这种事。
阎烈不禁莞尔一笑,她拿他的钱,要请他看电影?
看着她脸上乞求的神情,他不禁心动了。
好,你想看什么电影?他想满足她的期望。
哇!你答应了。子琦雀跃地拉着他的手臂往电影看板走去。我们去看看有什么电影。
阎烈的目光凝看她拉他的手和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发现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阎烈,你看这一部好不好?子琦指着一张大型海报,前面流着红色的血,后面是一对男女相拥的画面。
你要看这部恐怖片?她的口味真上与众不同。
是呀!你看看这部'尖声惊叫'的预告词写得多好:本年度最佳恐怖浪漫文艺片,口碑极佳,观众最高观看次数五十一次。如果是一个人来,她绝对不敢看恐怖片,但现在有阎烈陪她呀!
随你的意思,我没有意见。
两人随即走进了电影院。
以前我害怕看恐怖片,所以今天可是我第一次尝试哦!
你既然害怕的话,为什么还要看?
因为这是我的偶像演出的呀!
阎烈感觉自己的心中窜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早该明了她只是个孩子,又何须对她崇拜偶像的行为感到不悦?
当电影银幕上出现一把锯齿状的长刀,杀人凶手嘴唇上染满鲜血,双眼腥红地望着下一个受害者,子琦将脸转向阎烈,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内。
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伸手轻拍她的肩,他不反对她将他的胸膛当作临时避难所,但她不该磨蹭他的衣服,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子琦将脸转向银幕,然后又立即回转,手紧抓他的衣襟,脸埋在他的胸膛内。
阎烈见她那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她想看又不敢看,只得迅速看一眼又缩回他的胸膛内。
他温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际间,她浙渐地失去对银幕的注意力。
阎烈轻含她雪白的耳垂,他的手拂开落在她耳前的发丝,细碎的吻由她的耳际、脸颊,来到她的唇上。
他的舌尖进入她口内,寻找她的甜蜜气息。她的全身掠过一阵悸动,小手勾住他的颈子,闭起双瞳,嫣红的双唇在他唇上摩挲,如兰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上。怀中佳人的馨香扑向他,他倏地结束这记令人心魂荡漾、意乱情迷的热吻,将她带出了电影院。
两人走出了电影院,子琦豁然醒觉过来。她的电影还没看完呢!
你怎么这样?她指控着。
我怎么样?他无辜地看着她。
'你害我的电影没有看完。这是她偶像的电影,她竟错过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我是害怕你会在电影院内攻击我,所以现在回家吧!
不!你要赔偿我没有看完电影的损失,走!陪我去逛百货公司。不待阎烈答应,子琦己牵着他的手走人百货公司内。
她是真的完全不在意他脸上戴着异于常人的半边面具吗?
看过他的穿着打扮后,她淘气一笑,随即带者他走到了男牛仔区。
试试看这一件外套怎么样?子琦拿着一件新潮的牛仔外套在阎烈的身上比了比。
你买你的衣服就行了。
不行,你和我在一起就要穿得年轻一点。
看着她雀跃的模样,阎烈也就任由她。
她让阎烈换下西装外套后,又拿了件牛仔裤,催促阎烈进去更衣室。
他无可奈何地进入更衣室,有点不解自己怎会任由她这样对他?
阎烈换好装后,子琦满意地对他瞧了又瞧,然后拉着他到柜抬前结帐。
我没有带钱,所以我送给你的衣服,由你付帐。
这小女人!阎烈宠爱地敲了她一记头。
在柜台结帐的服务小姐,着迷地看着田烈。结好帐后,抛开口问道:“先生,你这面具在哪里买的?好特别哟!她也要叫她的男友去买一个,这样才够炫。
阎烈不知如何开口,子琦瞧他的模样,便开口说道:“这个面具可是独一无二的。
阎烈带着复杂的神情看她。子琦拉起他的手,到另一楼层去逛。
在人群中,他感受到的往往是异样的眼神,所以他不喜欢走大人群,但现在和她在一起,他感到十分自在,那旧有丑陋的回亿仿佛也随之远走了。
烈,我这一顶帽子好不好看?子琦拿着一顶原本是模特儿戴的帽子在头上比着。
很好看,你刚才叫我什么?
烈呀!我对朋友都习惯叫名宇。
朋友!阎烈困感地想着这两个宇所代表的意义,但子琦不给他思索的空间,旋即拉着他的手,走向了电梯。
你要到哪儿去?她总是不按牌理出牌。
我们到顶层的游乐场去。往常她因钱的问题,总是玩得不够尽兴,今天有他的陪伴,她一定要玩得尽兴。
阎烈拿出皮包,想拿钱给她,让她自己一个人去玩。
NO,游戏是需要两个人才能进行的,一个人玩多无趣呀!你一定也很久没有玩过了,陪我玩一天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