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第十四首歌(115)
作者:雾空了了 阅读记录
他拉开旁边冰箱,从第二层取出一块方形冰。
立刻想到那天的短信内容,她怒视,“你别变态!”
“这叫梦想成真。”
他将冰块卡在唇中央,折膝弯腰。
“你——”
说不出话了。
因为那块凉丝丝的冰磨来磨去,呼吸是滚烫的热,掺合交替的温感牵引她进入混乱。
“苹果吃完,不然等会低血糖。”
萧阈细心体贴地提醒,做的却不是人干的事。冰块卷在舌头下面,用力吮她湿漉漉的唇。
“唔……”
根本吃不了苹果。
及膝裙摆被撑起鼓包半圆,画面太涩情,光看着,心脏瓣膜就源源不断地分泌液体。
萧阈没闭眼,睫毛尖绒绒发痒,彻底没入的鼻尖形状挺立。她握紧苹果,半坐,半靠,脚腕勾着他肩胛,小口呼吸,逐渐知味,逐渐往下深入。
柔软灵活穿梭,多巴胺携带热意汹涌而出,苹果掉落骨碌碌滚到一边。
越埋越深,她眼角蕴湿,不得不咬住食指骨节,汗从额际腮颊往下流。
冰块棱角磨至圆滑,即使触碰最柔软最细腻也不会划伤。
抓萧阈的肩膀,指甲用力扣进皮肤。他太懂了,回馈得完美,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叫他名字,“呜……萧阈……”
萧阈侧头咬她当作回应,浓长黑睫打湿了,他松口,在昏暗中看着牙印扬起眉梢。
冰块依然存在,裙摆平铺回落。
萧阈仰起荧荧发亮的脸,颈项分明的喉结滑动,唇潋滟深红。
他眼神戏谑地看她,仿佛调侃她言行不一,接着伸舌头带出勾黏丝线,再卷回嘴里。
太色了。
脑袋轰得声炸开,黎初漾所有感官被冲击得摇摇欲坠,萧阈没给她恢复机会,抬起发抖的一条腿,她说别,他说可以。
凛然的凉让萧阈喉咙闷出声,他绷紧腰腹,低骂,“操。”
房间挂钟的一声响,记忆推进碾碎成冰,足够冷,萧阈虔诚地祈祷、相拥,那么长那么深,又足够热,所有静候的花霎时绽开,接二连三连的啼哭,是冰与火之歌,仿佛祭奠即将死去的她。
黎初漾秀美微蹙,看着萧阈,蓄满泪的瞳膜中,是无数次偷偷望向的那张脸,试图在羞红中,找到沉沦的答案。
钟摆再次撞击三下,接连失守,刀兵般攻向腹地城楼,撞木一下一下破开第一道防线,即将触碰另一道小而圆的门。
他问是否投降。
如果点头,能放过她吗?
不能。
头皮发麻,更猛烈更尖锐的酸软凝聚,这场战争,她用泪撰写降书,萧阈倾巢而出时,轻易薨然。
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眼涣散,酥软融化,无法自行站立。
冰块迅速融化。
她的泪水浇下来,萧阈低喘一声,停住,温柔地吻她的脸,哑声说:“乖乖,又冰又热,还不停咬,我差点缴械。”
大脑一片空白,她表情无助,软声软气,带着哭腔地说:“滚啊你……”
她不知道自己多诱人,萧阈平日明亮的眼睛里晦暗一片,翻涌将人吞噬的渴望。
怕她磕碰受伤,他将卫衣脱了垫在她的腰和盥洗台之间当缓冲,瞥了眼地上的半个苹果,看着她柔情地笑,“浪费食物,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不等回答,心脏猛地传来阵阵滚烫,萧阈将他的热烈不容反抗地深深揉进她的身体,黎初漾无法再矜持,仰头,失声回应。她未曾想过自己柔韧性那么好,腿往上抬,能抬到几乎与水池边缘平行。
残酷掠夺混合浓烈爱意,无法躲避,无法承受,地板积蓄不规则小水洼。
思绪呼吸紊乱,人往下滑,被抱起来,正面朝冰箱。萧阈站她身后,捉住她两只腕。
他仰头哈出口气,将汗湿的额发捋至脑后,那张颧骨、鼻峰,眼角发红,满脸亢奋的英俊面孔完整而模糊的倒映冰箱柜门。
一副没尽兴的色坯混蛋样。
黎初漾怕了,“你又干嘛……”
他拉开冰柜取出块方冰,握进掌心,用体温融化四边棱角,慢悠悠地说:“你。”
“哥……不要了……”
“现在服软,晚了。”
说完萧阈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压她的背。
肌肤相贴,他胸口、肋骨、小腹的刺青磨着她光滑的皮肤,分不清是谁的汗。
冰块塞到她翕张发红的嘴,萧阈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眼神温柔缠绵,本性强势。
碾挤、情潮漫溢,汩汩从缝隙之间往外冒,冰块上下滑动。
其它时间,无条件遵从黎初漾的规则,但萧阈本身掌控欲和占有欲极重,所以只能在特定时间表达。
紧拥她入怀,臂膀把她死死禁锢,往她白皙皮肤留下咬痕,抻平她每一寸褶皱纹理,让她的身体浸透他的气息,镌刻属于他的标记。
她的叫声比旋律还美妙,萧阈沉迷地听着,取出另一块冒寒气的冰,蹭了蹭。
她被冰得一激灵,奋力挣扎,他拈着冰块往上旋转移动,最后用手掌摁抚。
柏拉图不可能实现,爱停留表层,纯属狗屁,他要超越爱意,透过能够传递的任何地方,触碰交融,直至灵魂深处。
冰箱撞得砰砰响,迅猛无间隙,断断续续的呜咽,骚气浪.荡的粗喘,在厨房此起彼伏。
放肆到第二天凌晨,坐在窗台边缘,腿泡在浴缸的水里,黎初漾穿着萧阈的T恤,裸.露的胳膊和腿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和吻痕,她神智不清时被他逼着说了什么令人羞耻的话,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一次,他右手绕着麻花辫,左手掌颈子,用沙哑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慢慢说:“乖乖,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再提那两个字或一声不吭跑到国外,你会被我嘈死在床上。”
第53章 53
萧阈可能疯了。
萧阈一定疯了!
厨房、沙发、浴室, 黎初漾被弄得精神错乱,整整三天,妈的, 整整三天没出过房间。
尽管萧阈服务意识一流, 按摩涂药细致入微,但不知疲惫地索求过度,她哭不出来,嗓子叫哑了,扑腾着挣扎摇头拒绝,他以吻封缄,骂他禽兽混蛋,他笑着说哥就是啊, 哀求让他别弄, 他说乖乖好会口贲,她连做梦都被压着嘈。
更恐怖的是,她睡觉, 萧阈竟然有力气跑楼下健身。问他, 他玩梗,表示天蝎座就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吗?
知道个球。
而三天工作萧阈全部代劳, 有理有条安排,期间慢条斯理教她如何抓住潮流赚更多的钱。他的通告统统不管,跟经纪人请了一周的假,经纪人疯了一样在电话里嘶吼叫唤, 他置之不理, 甚至每次结束颇有闲情雅致地哼旋律,用手机软件即兴创作写歌词, 歌词不给看,他说得保持神秘,有时写满意了,抱她在房间转圈圈,笑得虎牙尖露出来,说:“乖乖你真是我的缪斯。”
好友们找不到人电话问什么情况,他慢悠悠地说:“啊,我们忙着交流感情呢。”
两人吃饭黎初漾喜辣,一开始每天送进房间的食物依照她的口味点,萧阈非要一起吃,辣得眼泪汪汪,满头大汗还一脸甘之如饴,怕他肠胃不舒服,她好言相劝说没必要迁就,他说不,拉了次肚子考虑到没力气做.爱妥协了。
之后餐点换成辣甜两部分,但凡需要剥壳剔刺的食物,他必全部弄好放到她碗里,如果不是她坚持自己吃饭,他甚至想亲自喂。
萧阈既有人夫感又有男妈妈的风范,她几乎产生一种自己是他孩子的错觉,他倒乐意得要命,诙谐地说:“挺好,下次做玩玩别的花样,你叫我daddy,我叫你小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