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枭王的俊妻(12)

飞燕双手向前环抱住他的身躯,隔着衣衫,开始暖昧的搓揉。

尽管欲火高张,槐月仍险些失笑,“你这是‘调戏’我吗?不会吧?”

谁说她不会!飞燕可不服气了,要知道,她以前上青楼时所调戏的姑娘可多着,没道理她无法调戏男人!

于是她更加卖力,双手自他的背上一路往下滑,很快就来到他结实赤裸的臀上,指尖忽地一掐。

“唔!”闷哼一声,槐月不敢相信地看向她。

飞燕得意洋洋的回视着他,仿佛问着,怎么样,调戏成功了吧?

很好,她的确是“成功”了,就让她瞧瞧有多么“成功”!

健腰再度往前挺,槐月不再存有逗弄的心思,热铁在她的双唇间凶猛抽出再插入,速度愈来愈快,欲身愈挺愈硕大,仿佛一条欲挣脱囚笼的蛟龙,而她柔软的唇舌便是蛟龙渴望投奔的泉源。

“唔……”怎么才一眨眼,他就反客为主了?她被迫不断吞吐着热铁,察觉到他愈来愈激烈的反应。

她才想着该糟,他倏然爆发,热铁前端激射出滚烫的浓液,全数涌入她的嘴里,但大半都溢出她的唇,顺着下巴与颈子流到她的胸口。

他终于松开对她的箝制,她有些虚脱地闭上眼,身子往旁一倒去。

飞燕不住地喘息。原来“调戏”是这么累人的事,难怪自古以来只听闻男人调戏女人,这种耗费体力的事还是让男人来做比较适合。

因为太过疲惫,飞燕毫无力气地任槐月摆弄身子。

“你别……不要……”

原来槐月将她翻过身,提起她的腰身与俏臀。她立即想起上回他以蛮力侵犯时所带来的疼痛,惊得连连抗议。

“放心,”槐月安抚着她,“让我补偿上回弄疼了你。”说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的衣衫。

补偿?不会是要把她弄得更痛吧?就像上回旧事重演,她惊慌地想往前爬,逃离他的掌控,却仍被身后的他一把拖了回去。

“呜!”她用力紧闭双眼,等待着如同上回那般撕裂的疼痛传来。

槐月了解她的紧张与惊惧,而这是他造成的苦果,得靠自己化解。

他的脸轻轻贴住她的鬓边,唇舌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轻柔的吮吻,蜿蜒至她的颈侧,一只大掌握住她一边的浑圆,轻拧顶端的蓓蕾,另一只大掌滑至她腹下的花蕊,长指找寻到柔软密林下的细嫩花核。

“不要。”飞燕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他多管齐下的“攻击”,只想逃离。

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制住她的双脚,“别躲开我,小燕子。”

真正让她静下来的,是他这句饱含歉意与怜惜以及一丝脆弱的低语,像是她若逃跑的话,他将会多么痛苦难当。

飞燕终于放弃逃跑的念头,娇躯跟着放松。

察觉她默许的表现,槐月大喜,爱抚与亲吻更为深入细腻。

丰盈的顶端在他的指尖下蜕变成硬实的花蕾,显得娇艳欲滴,而他另一手的长指试探地刺入她的花径,柔肌立即紧紧地将他裹住。

“这么紧,却又这么甜!”他低笑,夹杂着愉悦的喘息。

飞燕的俏臀不觉开始款摆,像是要把他的长指吸得更紧、更深,渴求更多。“给我。”

“给你什么?”槐月凝视着她迷魅撩人的神情,哑声低问。

“这个吗?”

长指展开抽动。

“对!”她扭动俏臀,花径里涌出蜜液,沾湿了他的指尖。“给我更多一点。”

“多一点?”他的长指微微在花径中转动,不同的刺激感让她痉挛扭动得更激烈。“你是指像这个样子?”

欢愉如闪电贯穿全身,她不禁嘤咛出声。

“那再多一点如何?”他突然又加入一根长指,占满花径,并恶意地将它撑开,逼出她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飞燕呐喊出声,上半身猛地往上挺仰,姿态妖媚,更多蜜液从她的腿间滴落。

“真是甜美。”撤出长指,槐月将蜜液抹上她的嘴,再俯首吻住她,与她一同品尝甜美的滋味,同时,一直抵在她臀后的熟铁亦一寸寸挺入她窄嫩的细缝中。

随着他的占有,她咬唇拧眉,直到他完全进入她体内,当她才微微松了口气,他就立即展开欢爱的律动。

满满的挺入,令她半疼半兴奋地呻吟着,再加上他一直逗弄着她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有如一摊软泥,随时都会融化在他怀中。

“等等。”熟铁仍在她臀后捣弄着,可是他竟又俯身贴在她的“不够,还不够!”

他着魔于这种反覆的律动中,直到体内的欢愉愈攀愈高,腹下抽紧,终于在她体内释放火热的欲望。

身子软软地倒下,飞燕四肢绵软,臀缝与花瓣艳红肿胀,满满的都是交欢的痕迹与爱液。

终于结束了,原本累极地合上双眼,飞燕在被他翻过身子且分开双腿时惊醒。“嗯?你不是……”

“不,我一点都不累。”再度挺立的熟铁在她的花径外来回轻戳、撩拨。

“可是、可是我累了!”她几乎哀号。

“放心,我会帮你恢复体力。”槐月勾起笑承诺道,热铁已经挺入她的花唇中,再度享受着花径柔肌的绞弄。

“这样我是要如何恢复体力啊!”

“小燕子,你跟槐小子相处得还好吧?”三姑六婆最爱探听消息了,不过这当然也是因为关心,要不刘大婶也不会主动询问。“前两天瞧你怒气冲天的模样,不知道槐小子是怎么惹你生气的,后来他有没有向你赔罪啊?”

“呃……有。”如果说让她累得几乎下不了床也算是赔罪的话。

“那就好。呵呵,虽说丈夫是我们女人的天,可是男人没我们女人也是不成的,所以我们女人也不能太示弱喔。”关心之余,刘大婶还很好心地提供过来人的经验叮咛道。

“女人不能太示弱?”这倒是飞燕不曾听过的说法。

她以往之所以喜欢女扮男装,想当男人,便是觉得当女人实在太过柔弱,容易吃亏,不若男人来得强劲,可是,刘大婶却告诉她女人不能太示弱?

这言下之意是,“女人强吗?”

“呵呵,女人当然强啊!”刘大婶有着她自己的一套见解。“男人下田,女人也能下田,可是女人能生娃娃,男人行吗?光凭这一点,女人就强过男人啦!”

是这样吗?“若是女人强的话,又何必服侍男人?”

“呵呵,傻小燕子。”刘大婶笑着指点她,“你只要服侍男人,男人便会听你的话,为你做任何事,这样不是省力多了?”

“是吗?”飞燕的兴致来了。“那……要如何服侍男人?”

是夜,值班一整天的槐月回到家。

“相公,你回来了!”飞燕盈盈笑着,上前迎接他,“想先沐浴还是用饭呢?”

“呃,吃饭。”这情况让槐月觉得颈后寒毛直竖,谨慎地回答,在菜色丰盛的餐桌前坐下。

“好吃吗?”飞燕服侍他吃饭,替他夹菜舀汤,显得非常殷勤。

咦?这下子不仅颈后寒毛直竖,槐月还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之后,连他在沐浴时,飞燕也不停问他水够不够热,要不要替他擦背。

这当中绝对有什么古怪!浸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深灰色双眸半眯半合,打量着飞燕一脸急切的神情。

“过来。”槐月在热水中朝她勾勾手指。“你不是想帮我擦背?干脆就一起洗吧。”

“可是我的衣裳是干的。”飞燕正犹豫着,他就突然拍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水花,哗啦地洒了她一身。

“这下不就湿了?”

“你……”飞燕气极,张嘴就想骂,但立即忍住。喔,不行,如果现下骂了出来,那她一整晚的“服侍”不就白费心思了?

“我还是站在外面帮你擦背,这样比较……”

这回,不等她把话说完,另一阵比方才更大的水花直接泼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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