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枭王的俊妻(13)

“咳咳!”因呛着了而轻咳,飞燕瞪着他,长发湿漉漉的,双颊因气愤而嫣红。

很好,她明白了,这是他的战帖,就看她敢不敢接下。

一咬牙,飞燕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衣裙,一鼓作气跨入浴桶。

想当然耳,飞燕都还没有开始服侍槐月沐浴,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求她给于另一种服侍。

槐月将她抱上他的大腿,让她面对着他,一手滑到她的俏臀后方,一手探入她敞开的花瓣,同时搓揉轻扯。

不断受他疼宠的娇躯一下子就起了反应,飞燕轻喘低吟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以便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不行了。”

“这样就不行了?”长指撤出,熟铁迫不及待的取而代之。

“那接下来你怎么办?”

她都无法思考了,怎么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只知道紧紧抱住他。

屋里充满着男性快慰的低咆和女性哆嗦的呻吟,以及一阵又一阵激烈的水波声。

等一切声响都消失后,槐月怜惜的拥着怀中的人儿,但熟铁仍坚挺地插在她体内,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跨出浴桶。

槐月频频的动作,连带熟铁在她体内不停捣弄,磨蹭的快感让半昏半迷的飞燕轻声呜咽。

“哭了?”槐月拥着她来到床榻,将她放下。“索性让你哭更大声一点。”毫无预警的,槐月在她体内狠狠一顶。

强烈的撞击与快感,让飞燕立刻张开双眼。她的双腿被拉高,推靠在胸前,完整的裸露出花瓣与悸动的嫩口,欢迎着男人的疼爱占有。

熟铁立刻兴奋地胀得更大,槐月冲刺的动作更加激烈。

“呜呜,不要了。”柔软脆弱的花瓣禁不起太多狂暴的交欢,她哭喊着道。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终于,他将热铁顶入她体内深处,在花径的尽头释放出热液,并末察觉她已晕了过去。

当飞燕清醒时,发现精力过人的槐月正支肘撑首,侧躺在她身旁,把玩着她胸前的蓓蕾,一条大腿跨在她的双腿间,揉弄者她腿间的柔软。

她不禁想着,这男人是从不会累的吗?

“醒了?”槐月捏了她一下,“还想继续服侍我吗?”

开什么玩笑!“不要。”飞燕赶快用力摇头。

“真可惜;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能天天这般服侍我。”

“谁要天天这般服侍你?要不是想求你……呃!”不慎说溜了嘴,飞燕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就知道你主动献殷勤服侍我是有目的的。”槐月挑眉,看着她又窘又糗的神情。“说吧,你想求我什么事?”

飞燕犹豫再三,最后才下定决心道:“请你,带我回宫。”

第七章

夜阑人静。

皇宫里,人们已经纷纷安歇,只有侍卫们仍不松懈的值勤,宵小盗偷无法进入。

但槐月岂是一般宵小?明着他都能大大方方在皇宫中出入,暗里他带着飞燕进入皇宫也不是问题。

“到了。”终于来到二公主的寝宫,踏入内室,槐月才把抱在怀的人儿放下来。

“嗯。”脚一着地,飞燕借着窗外映入的月光,静静的、慢慢的看着周遭。

真是恍若隔世!她的心中不免感慨。她在这座寝宫里住了那么多年,已经习惯全天下最华丽的居处与殷勤的服侍,却也习惯了最深刻的寂寞及高高在上的孤独感……

把玩着一块玉石文镇,她脑中忽地灵光乍现。

其实她现在可以大喊大叫,制造出吵闹声响引人前来察看,如此一来就会惊动皇帝,她不就有机会恢复她应有的公主身份了?

她兴奋地张嘴欲喊,若不是发现槐月平静的脸上一闪而逝的难过与认命的表情,只怕已经喊出声来。

她知道他也想过这一点了,但他仍愿意带着她回宫,愿意甘犯风险的走这一趟。

就算他是宫中的侍卫长,但只要她告上一状,指控他虐待她这个二公主,皇帝仍会马上砍下他的脑袋。

为了实现她的盼望,槐月不惜丧命,天底下还会有第二个男人肯为她如此付出吗?

“走吧。”放下玉石文镇,最后环视四下一圈,作最后无声的道别,飞燕走向一旁等候着她的男人,仰头对他一笑,将脸颊贴靠住他的胸膛。

这样的状况让槐月大感意外。他还以为飞燕会乘机大声喊叫,引来皇帝的注意,恢复公主的身份。

“你想走了?”槐月再三询问。“你确定?”

“当然,快带我回家,我想早点睡,明天一大早还要跟刘大婶她们一起上街买东西呢。”

槐月紧紧地搂了她一下,然后按照来时的路线离开皇宫。

一回到家,槐月立刻激烈的吻住她,唇舌缠绵之际,解开两人下身的束缚,熟铁急切地挺入她仍未准备好的体内。

“别这么急……”看来今晚又是漫漫长夜。

飞燕想得没错。一整夜,槐月没放过她,不断最激烈的索欢,也不断的付出最缠绵的温存,让她尝尽被男人万般疼惜的滋味。

这也害她差点睡过头,错过与刘大婶和众妇人的相约。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飞燕匆匆赶到相约的地点,迭声道歉。“我睡过头了,你们等了很久吗?”

“还好啦。”刘大婶正和几名妇人闲聊,“我们也才刚到。”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睡过头的。”飞燕仍然觉得很抱歉。

刘大婶眼尖地发现了她颈窝的吻痕,“呵呵,我们都明白啦,应该是槐小子故意让你睡过头的吧?”

“刘大婶!”飞燕马上试图遮掩吻痕,可惜为时已晚。

“哈哈哈……”其他妇人也有些暖昧的笑了起来。哎呀,大家都是嫁了丈夫的人,当然也很明白夫妇俩关起门所做的事啰。

“好了、好了,别笑了,没瞧见小燕子这么害羞啊?赶快装作什么都没瞧见,我们该出发啰!”

“刘大婶——”呜,您这是帮我打圆场还是加倍调侃?飞燕真的羞到觉得没脸见人了。

“你和二皇姑过得可好?”

才下早朝,皇帝就迫不及待要毛公公秘密召槐月前来御书房,殷殷垂询。

皇帝是很高兴嫁掉了飞燕这个烫手山芋,但还是很关切她,尤其飞燕等于是顿失过往的享受和服侍,真的可以适应寻常百姓的生活吗?他不仅关心,也充满了好奇。

“二皇姑当真住进你那间又小又旧的屋子?她真的亲自打扫、洗衣、做饭?朕真想亲眼瞧瞧呢,哈哈……”在皇帝的想像中,飞燕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拿着锅杓,面前还有一座小山般堆得高高的脏衣服,正娇声频频喊救命。

皇帝笑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槐月脸上一点笑意也无。

“哎,你怎么不说话?不会是二皇姑让你日子不好过吧?”

这下皇帝可有点不安了,但仍以开玩笑的口吻道。

可是槐月没有被他的话逗笑,脸色反而一沉。

见状,皇帝的脸色也跟着一沉,“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未能好好对待公主……”一咬牙,槐月简单地将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竟如此亏待二皇姑?”不听还好,一听,皇帝真想砍人。

“当初你是怎么跟朕说的,啊?不过只想跟她玩玩?还跟朕解释说这种玩法可以大大增进夫妻间感情?朕当初是鬼迷心窍才相信你!”

槐月不吭声,默默地任皇帝骂。他能说些什么?自己未能善待飞燕是事实,现下皇帝对他破口大骂也是应该的。

“吾知错了,但是吾没想到爱上她……”话一顿,槐月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既感震惊又释然,震撼感宛若闪电贯穿他全身,心思豁然清朗。

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将飞燕视为嗜扮男装的古怪公主,仅是他需要保护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拥抱她时不再存有戏弄、惩罚之心,而是真情真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她的喜怒哀乐,希望永远见到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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