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枭王的俊妻(15)

几个时辰前,槐月带她回家,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她的泪水就如溃堤似的直流。槐月极有耐性的抱着她坐在床上,任她哭个够,直到她逐渐平静,开口娓娓道来,告诉他她过去所发生的事。

槐月很冷静地听着,脸色变都没有变一下,这让飞燕十分感激。

她不知道的是,他其实已经气得暗中紧紧握拳,青筋都浮起了。

他当然生气!气那个耿一鸣竟如此伤她的心,直想将耿一鸣碎尸万段,他更气当她被耿一鸣伤透了心时,自己无法在她身边安慰她。

现下安慰她也不算太迟吧?

“你……”槐月欲言又止。他该说些什么安慰之词呢?“你的男装扮相其实相当俊美,比真正的男人还好看。”该糟!这是什么安慰人的话呀!

可是飞燕仍被他逗笑了。“是啊,本二爷可是俊美无瑕,好些青楼姑娘为我争风吃醋呢!唉,若我真是男儿身,早娶了一堆如花似玉的美眷啰。”

“天底下没有姑娘娶姑娘的事。”

“是啊,我明白。”飞燕长长叹了口气。这一叹,像是要叹去过往不快的云烟。“那些事都过去了……”

“包括你对耿一鸣的爱慕之情?”槐月还是很介意这一点。

没办法,这是男人的天性嘛!

闻言,飞燕淡淡地笑了,“我对他早就已经没有爱慕之情了,有谁会喜欢一个撒下漫天大谎的人呢?气他都来不及……喔!”

接着她一惊,讶异槐月怎么突然将她抱得这么紧。他是在紧张些什么啊?

槐月之所以紧张,正是因为飞燕那句“有谁会喜欢一个撒下漫天大谎的人”,他赫然惊觉,自己不也是正欺骗着她吗?安排了一个可怕的骗局,粗蛮地剥夺她应有的尊贵身份,让她过着辛苦劳动的百姓生活……回头想想,这是她应受的吗?她曾做错了什么,让他非如此对她不可?

有,槐月的嘴角讽刺地一扭。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不慎被他轻薄后还拒绝嫁给他,激起他的好胜和报复之心,她何错之有?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飞燕困惑地凝视他先是阴晴不定,继而变得阴霾的表情。

他能说什么?再撒谎会让他日后死得很难看,可是若说实话,他现下就会死得很凄惨……

“没事。”他决定了,还是日后死得很难看吧!“我只是在想些心事。”

“什么心事?”

禁不起她再三追问,槐月脱口道;“我只是高兴那个姓耿的有眼无珠,不懂得珍惜你,否则你就不可能与我成亲了。”

“咦?”她一愣,他这些话的意思是,“你很高兴能与我成亲?”

“当然。”

“即使我长得不够美?”

“我觉得你够美了。”

“也不介意我不是以公主的身份与你成亲的?”

“你是我的小燕子就够了。”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介意呢?”

“因先我爱你啊!”

仿佛有人敲了记响锣,脱口而出后,槐月才惊觉自己说了些什么。

“啊!”双眼一亮,飞燕兴奋地揪住他的衣襟,将脸庞凑近,与他鼻尖碰着鼻尖。“你再说一遍!你爱我?”

如果可以,槐月很想否认。这太丢脸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和女人一样,把情啊爱的挂在嘴边?

但是,飞燕急切喜悦的表情是那么的可人,槐月着实不忍见她失望。

“对,我爱你。”他只好投降,又说了一遍。

“呜呜呜……哇——”

槐月万万没想到,飞燕竟毫无预警的放声大哭,吓得他手足无措。

“你怎么又哭了?”刚刚她哭,是哭耿一鸣对她的伤害,现下她哭又是为哪桩?

“因为、因为我太高兴、太激动了……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太美好了!我是不是在作梦啊?我……呜呜……哇——”

原来是喜极而泣!槐月觉得好笑,又有些伤脑筋。“别哭了,哭得这么凶,小心哭肿了双眼。”

“呜呜……”她无法控制激动的泪水,仍哭个不停。

若说耿一鸣留给她的情伤值得她好好痛哭一场,那么,槐月不经意表达出的情意,她可是感动得愿意哭上一辈子。

“别哭了。”槐月亲吻她,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的嘴噙住她的,深深吸吮她口中的香津。

哭泣声变小了,但仍清晰可闻。飞燕的注意力果然被他转移,但激动的情绪一时之间仍然无法控制。

槐月勾起唇一笑,欲望亦开始高昂,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内,找到胸前的蓓蕾,恶作剧的一拧。

这一拧,果然让她无法继续哭泣,她低呼一声,娇躯酥软地偎向他的胸口,颊上还留着激动的泪痕?充满情欲的神情甜美得让他挪不开目光。

槐月拉开她的衣襟,将她抱高,俯首爱怜的舔吻方才被他拧过的蓓蕾。飞燕嘤声娇喘着,腿间涌出了浓稠的春潮。他改变姿势,将她压在身下,裙子整个推向腰际,露出穿着雪白亵裤的双腿。

这时,飞燕的衣襟全部敞开,露出胸前的浑圆与艳红的蓓蕾。

“槐月……”她双眼迷蒙,双臂朝居高临下的他伸去,乞求他更进一步的爱怜。

贪婪地饱览她的春色,槐月心中满是男性优越感。她是他的!她这番迷人风情是他发掘出来的,也只有他才能独享!

他托高她的俏臀,褪去雪白的亵裤,让她甜美诱人的羞花呈现在他贪婪视线中。

“啊,别看!”饶是不知已欢爱多少次,飞燕仍无法适应他时而放肆时而大胆的举止。

她以手捂着脸,仍然无法摆脱他的视线,身下的花瓣紧张地收缩着,涌出更多的蜜液,引诱着男人品尝。

他就不客气了!槐月以嘴罩住那湿润的花瓣,舌尖先是扫过柔嫩的内壁,再直逼花径。

飞燕双腿紧绷,如拉满弦的弯弓枕在他的肩上。双手改为紧紧掩住自己的嘴,双眼则充满激动的水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察觉到她的注视,槐月故意对上她的眼,唇舌同时仍然爱抚着她,舌尖不经意扫过花瓣上的某一处。

蓦地一声惊呼,飞燕忘我的放开掩着嘴的手。“那里不行……”

但他仍故意加重吸吮的力道。

“哪里不行?”含住她红艳湿润的花核,刻意轻咬,换来她更为激情的呻吟。

“这里?”他的热舌逗弄得更为深入,“还是这里?”

“哪里都、都……”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她双腿虚软,俏臀若非被他以双掌托着,早就沉重的摔落,但她又能摔到哪去呢?还不就是跌入他火热的怀抱里、缠绵的情网中,自此之后再也无力挣脱。

槐月突然把她的双腿自肩上拉下,放开了她,迅速下床,俐落地扯去上半身的衣衫,紧接着是腰间的系带,最后是下半身的束缚。

飞燕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为什么你这么好看?”

他那顽长结实的昂藏之躯,她百看不厌,更欢迎他重新覆上她的身子。“肩膀宽得这么好看,手臂和胸膛结实得这么好看,还有……”呃,好害羞,她不敢往“下”说了。

他可不羞,鼓励她继续。“然后呢?你说到哪儿了?”赉张的熟铁半威胁半挑逗,在她大腿内侧的裸肤上轻轻磨蹭着。

他好坏喔!飞燕禁不起他的挑逗,只好道:“为什么你的、你的……”不行,这真的太羞人,她说不下去啦!

“怎么又不说了?你不说,可就换我说啰。”热铁大刺刺地在她的双腿间挑逗着,槐月的双手则忙着褪去她上半身的衣衫,逗弄着她。“为什么你是如此美丽?为什么你的胸儿敏感得如此美丽,只要轻轻一揉尖端就硬了?为什么你的腰摇得如此放浪。只要稍稍一抚便迎合我的动作?为什么你……”

“别说了!”才听了几句,飞燕便急急伸手想捂住他的嘴。他敢说,她可不敢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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