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枭王的俊妻(16)

“我偏要说,”槐月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双手,俯低的昂藏身躯贴上她的裸身,故意在她耳边呢喃,“为什么你的臀浑圆得如此令我爱不释手?为什么……”他的健腰倏地往前一挺,熟铁如剑刀般直入她的体内。“你的滋味如此销魂?”

花穴立即紧紧绞住熟铁,他发出畅快的呼喊声,硬挺在她体内来回冲刺,胸膛则在冲刺的律动中,来回磨蹭她的胸脯。

“等一下,槐月!我要、我就要……”

柔嫩的内壁突然一阵痉挛,槐月立刻加快冲刺,在她猛然仰首呐喊出欢快时,低声咆哮着在她体内释放出自己……

第八章

陡然间,飞燕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明亮了起来。

黎明清醒后,她微笑看着窗外洒入屋里的晨曦,觉得好明亮。

下厨作饭时,她凝视着炉火,觉得好明亮。

出门与左邻右舍寒喧,她笑意盈盈,更是显得明亮。

连刘大婶见了她都打趣问道:“小燕子,瞧你这笑容,晚上跟槐小子很恩爱喔?”

“啊?”突然被这么一问,飞燕支支吾吾,倒也间接证实刘大婶的猜臆,又换来众妇人一番不带恶意的调侃。

晚上,在床第间,她不怎么认真地向槐月撒娇抱怨,“都是你啦,害我被人家笑。”

“笑得好啊!”展现出男儿本色,槐月半点都不知羞。他一臂枕于脑后,一臂搂着她,五指佣懒地握住她胸前的浑圆,逗弄着蓓蕾。

“什么笑得好?”飞燕完全挣不开他的箝制。反正她也并末认真的挣扎,最后还是乖乖任他调戏。

“要知道,她们可是称赞我可以将你疼爱得如此彻底,笑着入梦,笑着醒来,笑给大家看……喔!”他忽然闷哼,因为飞燕气急败坏的拧了他一把。

“住口!你、你怎么这么贫嘴!”她几乎尖叫。“而且谁赞美你来着要你臭美!”

“喔,我臭美?”槐月也回拧她一把,只不过飞燕拧的是他的大腿,不痛不痒,而他拧的却是她的浑圆,让她娇颤不止。

“看来我要是不好好表现一番,你岂不当我是空口说白话之徒?”

“什么?啊!你不用表现……”太迟了,飞燕已经被他翻身压住,挺入体内逞欢。

无论欢爱过几次都一样,一开始,紧窒的女体总得花上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他的硕大,热铁来回抽动所制造出的水声,每每令她听得耳红心跳,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行了……”

“这样就撑不住了?看来我真的得好好‘锻炼’你一番。”不同于她的娇躯逐渐瘫软,他仍挺着昂藏之躯,熟铁的冲刺不曾问断过。

什么?飞燕被他的话吓着了。平日的他,她就已经招架不住了,他还想“锻炼”她?

“不要啊……”一紧张,她的花径再度一缩,逼得他忍不住呻吟。

“这么紧,真是会害死我!”回应着她,他的热铁冲刺得更快、更深。

“不……”她哪敢害死他?是他想害死她吧?

待缠绵的欢爱告一段落,飞燕已经几乎陷入昏睡状态,其“锻炼”的影响力可见一般。

“槐月……我有话想说……”

努力地想保持清醒,她有些事想告诉他,一些他俩成亲以来,琐琐碎碎、慢慢累积在她心中的情愫。

“一开始我好气你,认为你这个侍卫长怎么匹配得上我这个公主,而且你还欺负我,强行带我离开宫中,住到这里来,强要了我,我还不得不洗衣裳,做好多、好多活儿。”

她说得都没错,槐月随着她的话,一次次揪紧心房。他真的待她很差、很坏,经她一提,他更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小燕子,不,飞燕……”是时候了吧?他应该表明自己西枭国王子的身份,招认这场他所主导的“好戏”。

可是,槐月的嘴张开了又闭上,闭上了又张开,竟吐不出只字片语。

他心虚、迟疑、害怕,怕他将一切照实说出来后她会生气,会伤心难过,再也不理睬他。

飞燕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与为难不安的神情,因为这场欢爱“锻炼”得她好累,只想立刻坠入梦乡。

等等,她最最重要的话还没说呢!

“可是啊,就算你欺负我,我还是好爱你……”

嗯,终于说出口了。

双眼一闭,飞燕便坠入甜美的梦乡,留下闻言后直呆愣到天明的槐月。

她说,她爱他。

即使他未善待她,欺侮她,她还是好爱他……他究竟是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她的爱?

嗤!你确实是没德也没能啊!内心有个声音讥讽着槐月。

亏他还是堂堂西枭国王子,如果当初他别那么小家子气,想着要给飞燕一个教训,现下就不会演变成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

失眠到天亮,不忍惊动沉睡的人儿,槐月自行踱出家门,顺便呼吸新鲜的空气,好好清醒一下混乱的脑袋。

他沉思着,接着在一棵树下驻足,凝望着东方愈升愈高的朝阳,终于下定了决心。

千头万绪,一切就从吐实开始,他必须告诉她一切实情——他至少亏欠她这件事。

苦笑一声,槐月欲转身回家去,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攻势从背后以极快的速度袭向他,他立即惊觉,抬臂欲挡,一把大刀已经凌空划下,结结实实的砍伤他的手臂。

“耿一鸣?”剧痛顿时传来,槐月强忍着疼痛,双眸因为发现偷袭者的身分而瞠大。

“对,正是本将军。”耿一鸣毫不留情的将大刀一举,再度攻向前。

第一下挨刀,是因为槐月心里毫无准备,但休想让他挨第二下。他俐落的闪避过耿一呜的攻击,耿一鸣不善罢甘休,连续朝他进攻。

战况看似双方平分秋色,但已经身负刀伤,槐月纵使身强体壮,仍略微吃亏,更不用说这一刀的伤势并不轻,伤口正不断涌出鲜血,使他的体力逐渐流失。

终于,耿一鸣将他扳倒在地上。槐月大口大口地喘息,不甘心地想起身再战,耿一鸣举脚用力踩向他受伤的手臂,重重地旋脚辗压,直到槐月痛得晕死过去。

真难对付!耿一鸣满大汗,扬声吩咐他身后所带来的人马。

“来人!把这个恶贼——”他本想将槐月拖去斩了,但转念一想,便道:“带回将军府的窖房关起来。”对,还不能让槐月死,活捉这个绑架二公主的恶贼到皇上面前领功,肯定得到的赏赐会更为丰厚。

“是!”

“还有,准备一下,二公主被恶贼软禁在前面那间屋子里,本将军这就前去迎接她。”

“是!”

御书房里,皇帝才刚开始批阅奏摺,看没两行字,眼皮便一直跳,跳到他不得不停下笔。

眼皮仍不断跳着,而且本来只有一边跳,现下竟是两边都跳,活像是一场竞赛,比谁跳得快。

“怎么回事?”皇帝喃喃说着。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是两边一起跳是什么意思?花财消灾?呸呸呸,大吉大利!

“皇上累了?要不要喝杯茶小憩一番?”毛公公毕竟贴身伺候皇上已久,主子一抬眉,一扯嘴,他就能明白主子的心思。

“也好。”横竖眼皮跳个不停,他也看不下任何奏摺。

“奴才立刻下去准备。”毛公公行礼告退。

此时,御书房外却传来一阵隐隐的骚动声,声响由远而近,由小至大,未了竟直逼御书房而来。

造反啦!饶是年纪轻轻就登基,见识过几番大风大浪,皇帝心下亦不免一凛,掷笔案前,等着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金氏皇朝史上头一遭,御书房的房门被一群争先恐后的侍卫挤破了,侍卫们如一个个沙袋往前扑倒在地上。“冤枉啊,皇上!”

哑口无言,皇帝先是瞪着那扇最“冤枉”,被众人挤破的门扉,才又看向这些慷慨激昂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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