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枭王的俊妻(20)

“没有吗?”槐月亢奋地将脸埋入她的颈窝,舌尖细细舔弄着柔滑的肌肤,玩弄的长指已经无法满足于单纯的戏耍,迳自拨开那些碍事的布料,直接插入柔嫩的穴口。

“不要!”花径立即紧绷地收缩。飞燕扭着身子想逃,反而让他的长指进犯得更深。

“不要什么?这样吗?”他将长指稍稍退出痉挛连连的花穴,“还是这样?”接着将三根长指用力地插入。

飞燕忍不住仰起上半身,胸前俏挺的顶端艳若红花,泛滥的蜜液顺着他的长指源源不绝地流淌。

“二公主?您没事吧?”忽地,门外传来一道呼喊声。

外头有人?飞燕像被冰水淋了一身。有人在门外的事实让她全身紧绷,连带着收缩着花瓣,牢牢箝住他的长指。

“嗯……”这委实太过刺激,她忍不住呻吟。

“二公主,您睡了吗?奴婢似乎听见像是猫儿叫春的声音从寝宫里头传出来?”

猫儿叫春?说得真好。槐月暗中坏坏的一笑。既然如此,他就让“猫儿”叫得更响亮些。

算准飞燕一时之间不敢开口应声,暴露“实情”,槐月总算将长指自她体内抽出,改而剥去她下身蔽体的衣物。

你敢!飞燕倒抽口气,但还来不及反抗,他的指尖已如刀刃般挑开衣服上一处又一处的缝线,大掌再轻轻一扯,布料便犹如片片雪花般尽数飘落。

吾,有何不敢?倒是你,胆敢现下呼救吗?你敢吗?槐月挑眉,无声却很清楚地挑衅着。

我当然、当然……不敢。飞燕气焰顿失,同时,赤裸的俏臀加上双腿,已无所遮蔽地呈现在槐月燃烧着火焰似的视线下,让她觉得脆弱又害羞,无助却又大胆,想逃又不知如何脱身。

或许,她根本也不想脱身,情愿在他深灰色眼眸的注视下燃烧、融化……

“公主,奴婢进去看看好吗?”门外的宫女似乎真打算这么做,准备推门入内。不行啊!飞燕在心中大喊,可是声音全卡在喉咙中,发不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有人要进来,会看见她这羞死人的模样!

怎么办?难道槐月一点都不在乎……

她倏然一惊,发现他竟然抬起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将坚硬的热铁抵在她的花穴前。

她正不知所措时,他已健腰一挺,烫热的巨硕笔直地贯穿了她。浑身震颤,她娇喘着,双眼流露出因过度的欢快而茫然的神采,双臂顿时软软地垂下,不再反抗。

“喔!太美了。”槐月低咆着,在进入的同时就获得第一回的满足,双掌改而扣住她的俏臀,好让在她体内肆虐的热铁能更加放肆的捣弄。

这时候,两人都已经顾不得门外的动静。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门外,毛公公忽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冷不防的询问声吓了小宫女一跳。

“毛公公?您来得正好,奴婢听见里头有像是猫儿叫春的奇怪声响。”小宫女急急上前跟毛公公禀告。“我们快进去看看吧。”

猫儿叫春?毛公公聆听片刻后,老脸一红,“咳咳咳,我明白了。别管那是什么声音,二公主现下已经安歇,任何人都不许扰她清梦。”

什么猫儿叫春,分明是男欢女爱的声响。再一细想,谁会如此大胆,毫无忌惮的夜闯二公主的寝宫与她欢爱纠缠?除了槐月还会有谁?还快进去看看?里头分明是“闲人勿扰”哩!

“咦?可是那声音好像愈来愈大了耶,二公主说不定早就被吵醒……”

“你现下进去才是吵人。”毛公公又干咳几声,“走了。”

“毛公公,我们真的不需要入内探看二公主吗?”

“不需要,走吧。”’

“是。”小宫女摇头搔首,百思不得其解的跟着毛公公离去,纳闷着那一阵又一阵的猫儿叫春声怎么愈来愈大了……

第十章

槐月的健腰窄臀再三冲刺,熟铁在被填得盈满的花穴中再度释放出滚烫的热液。

过多的热液,与蜜液混合后流淌着,滴落在地面上,形成暖昧的痕迹。

纵然已释放过一回,槐月仍意犹未尽,仍然坚挺地占据于飞燕体内,双手亦不断爱抚揉捏着她的俏臀,不时故意掐一下,或不断将长指采入她臀后的嫩缝,惊得她连连收紧花径,反而刺激了他更为硕大的熟铁。

一段时日末曾欢爱,飞燕现下因为欢爱过度而累极了,就像是连饿数天的人突然间狂享一顿盛宴,一时之间饱得无法承受。

不过,她饱了,他可还没有。槐月缓缓移动着健腰窄臀,由左至右轻轻绕圈,连带热铁在她体内频频挪换位置,逗得她嘤咛连连。

抽插着、捣弄着、挺动着,槐月在她耳边轻语,“小燕子,你喜欢慢慢来,还是加快些?”

“都好……都要……”神智已经恍惚,随他摆布,飞燕不经意地微偏过脸庞,这才发现一旁的铜镜,以及两人清楚倒映在镜中赤裸交缠的身影。她吓了一跳,随即羞得将脸转向另一边。

这明显的举动引起槐月的注意,他也发现了铜镜的存在。

她是害羞,还是觉得丢脸?

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所谓。狡猾的勾着笑,保持着占有她的姿势,槐月自腰臀处将她抱了起来,她赶紧将双脚勾缠在他的腰后,他则抱着她走到铜镜前。

握住飞燕的腰,他慢慢将她放回地面上。她的身子在离开硬挺热烫的硕铁时,不免又淌出更多的浓液与蜜液,湿透了她双腿的内侧。

一放下她后,他便转过她的身子,形成两人一前一后,但都面对着铜镜的站姿。

只是,在前方的她,站得极为不稳,需要身后的他勾腰搂抱着。

“看着镜子。”槐月将她拉入怀中,命令道。

她看了,但注意力却无法集中,总是因身后男人的存在而分神。她的耳边传来他强烈的心音,和她紊乱的心音共鸣,宛如一体。

他们不单单是身子结合,连心音也一起共鸣了吗?

心中激动,可是飞燕仍嘴硬,“有什么好看?看本宫这一身累累伤痕吗?”

她裸露出的肌肤,颈窝、肩膀、胸口、腰腹,一路向下婉蜒到大腿内侧满是青青紫紫,全是先前不曾间断过的欢爱所留下的痕迹。

“怎么会不好看?这全是吾所带来的爱痕啊。”槐月的拇指与食指玩弄搓揉着俏立的蓓蕾,撩拨出她体内一波波酥软的快意,另一手则微微抚弄她腹下柔软的密林。

“而且你也爱得很,不然不会偎在吾怀中舍不得离开。”

“你……你少臭美!”娇喘吁吁,飞燕必须凝聚全副注意力才能说得出话来。“本宫只是、只是一时腿软罢了。”才不是舍不得离开呢。

“只是一时腿软?”槐月一口含住她的耳垂。“那好,吾会让你一直腿软得离不开吾。”

“下流!”飞燕羞窘地骂道,却又忍不住向他挑衅,“本宫才不信你办得到!”

“你是怀疑吾的能耐?”他稍稍往前挺腰,热铁前端火热地揉蹭她的臀间,配合着手指的逗弄,他放弃了柔软的密林,转战更下方柔嫩的花瓣和软核。“那么,吾不好好证明一番岂不丢脸?”

“什么?”娇喘吁吁之余,飞燕忽地全身哆嗦,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来,在槐月执意证明的这一晚,将会很漫长。

夜再长,天还是会亮。

辛苦的睁开双眼,辛苦的转头张望四下,辛苦的坐起身,飞燕觉得自己像是已经死了一回。

不,是死了好几回。她那不祥的预感是对的,槐月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有能力让她一直腿软,可说是竭尽全力,花招百出。

先是面对着铜镜,他不许她转头挪开视线,亲眼看着他如何爱抚过她全身的肌肤,然后要她跪倒在地上,他跟着覆上她,从她臀后捣弄。

瘫软在地面上,她无力反抗,任他抬高大腿,他缓慢进入她的体内,熟铁深深逼至花径的尽头,逼得她不禁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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