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枭王的俊妻(19)

朕说槐月老兄,你只打算这样“用力”看着二皇姑?做些什么吧!光是用看的她就会消气,就会原谅你吗?皇帝在心中大叹一声。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不过不是槐月,而是飞燕。

“当初你为何要使计将本宫带离宫中,与本宫成亲?”

“当初,吾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好教你知道除去了公主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槐月决定诚实以告,他已经不想再对她撒谎了。

“你是西枭国的王子?就连这一点也隐瞒本宫?”

“是。吾隐姓埋名来到金氏皇朝,是为了磨练自己,这是每一个西枭国王子应为的任务。一开始,吾看不惯你像是瞧不起人的高傲态度,所以不曾表明身份,但是后来,吾反而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

“不知该如何解释?”噙着冷笑,飞燕咄咄逼人,“解释也只需要一句话,还是你觉得本宫笨到不必让你费心思解释什么,是吗?毕竟本宫从头到尾都被你耍得团团转!”

闻言,槐月的脾气也被激起。要知道,他是天生的王者,本就不轻易向人低头,遑论低声下气再三解释,反而得到飞燕冷嘲热讽的反击,这已经超过他能容忍的范围。

他脸一沉,想尽快结束这种难堪的场面。“总之,你现下既然已经明白一切,就应该好好打点一番,吾等不日就要返回西枭国。”

哼,她可不接受他这种打发的语气!“本宫是需要打点什么?你要回西枭国关本宫何事?”

“你明明清楚吾的意思!”打点什么?自然是打点她的行李、嫁妆,好随他一起回西枭国去。

“不,恕本宫愚昧,从头到尾什么事都不清楚。”嗓门高扬,飞燕的怒火与委屈再也无法压抑。

“本宫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成亲的,成亲的对象又是谁。本宫不愿再做胡涂人,哪都不去。”

“你非跟吾走不可,你是吾的妻子!”

“那么本宫就不当你的妻子了,本宫要与你离缘!”

这下子,事情可闹大罗!皇帝在一旁叹息。

亏得皇帝将消息封锁得极为严密,“公主要休夫”的流言才没有沸沸扬扬的传开来。

“不过呢,这也只是一时之计。”御书房里,皇帝对脸色难看的槐月道:“消息能压多久,朕也没有把握,在那之前,你赶紧设法将二皇姑带走吧,人去流言散。”

“吾明白。”槐月当然明白,随着他身上的伤日渐痊愈,皇帝便催得愈急切,西枭国的使节们也不时提醒他要尽速返国。

但是,没有飞燕同行,他又怎么走得了?沉着脸,槐月不觉握掌成拳,心中的郁闷让他很想破坏些什么。

这段日子,他天天前去飞燕的寝宫,跟她解释,偏偏总被她直接赏了记闭门羹,要不就是拒听他的话,顾左右而言他,未了直接撒泼与他吵,闹得两人不欢而散,然后第二天又重复上演相同的情况。

这样根本毫无进展!槐月心不明白,但也无计可施。

他究竟该怎么办?

是夜。

无声无息的,槐月来到飞燕的寝宫。

偷偷潜入这里?没那个必要。要知道,他身为侍卫长这么久,早已将这儿的一草一木记得清清楚楚。

槐月是大大方方走进去的,只不过走得技巧些,静得没让寝宫里的任何人察觉。

接着,他隐身于一扇窗外等待着。

浑然未觉窗外有人,飞燕重重的心事全锁在眉宇间,末了,她不耐烦的摆手挥退服侍她的宫女们。

“都下去,本宫要休息了。”

“是。”宫女们应声告退。

这熟悉的场面,倒让飞燕有些恍惚,觉得自己似乎重返过往的时光,她仍是那个未嫁人的,夜晚爱换穿男装上青楼的飞燕公主,而不是那个已经嫁人、徒惹一身情伤的小燕子……重重地一甩头,她决定要重温旧时快乐的时光。

她从斗柜的暗格中拿出一套套的男子衣衫。

“喔,太好了。”飞燕假装很高兴的自言自语,假装迫不及待的迅速换上男衫。

一道久违的俊美身影,再度映入铜镜中。

好像还少了些什么……是了!飞燕赶紧把长发绾起,藏于冠帽中,再将摺扇拿在手中耍弄。

但是,感觉还是和以前不一样,究竟是为什么呢?她愣忡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没用的。”不知何时已静静伫立在门口,槐月徐徐地开口为她解惑。

“已经回不去了,你再也不适合扮成男子了。”

没错,她已经不再适合穿男装了,纵使长相和身材没变,但她全身上下所散发的女子特有的柔美韵味,让人怎么看也不会将她误认成男人。

更不用说,当槐月来到她身边,男女差别的对比更为强烈。

让飞燕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可恶!”气呼呼地扯下冠帽,她长长的发丝因甩动而在半空中飞扬。

“何必这么生气?女子假装男人,本来就不是正常之事。”槐月将一掌搭上她的肩,语气徐缓坚定。

“吾可以谅解你以往扮成男子的心情,但以后,在吾等返回西枭国之前,这些衣裳都得处理掉。”

“笑话,本宫为什么要听你的?谁要跟你返回西枭国啊!”不吃他这一套,她用力挣开他的手。

“小燕子!”双眸不悦的眯紧,槐月无奈的气结。“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你说本宫在闹?”这下换飞燕气结了。明明她才是遭受欺骗,被耍得团团转的人,如今她连个公道都还没讨回,就又被始作俑者指责,教她情何以堪?

她又气又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好爱他,也好气他,强烈冲突的两种情绪令她理智尽失,发出一记低叫,用力一头朝他撞去。

“喔!”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招,槐月一把抱住她,握住她的双肩。

接着,一连串毫不客气的粉拳便朝他的胸口招呼。

是不怎么痛,但很烦人。“你还闹?”槐月斥道。

“本宫就是要闹!”她索性连绣花腿也出招,拼命踹他。

“吾不喜欢你闹。”

她踹他腿陉,他不痛不痒,可是当她险些踹到他的大腿内侧时,他的双眸危险的眯紧。

飞燕瞧着他怒气欲发作的眯眼神情。哼,只有他会生气吗?她的怒气可是从没消过,要气大家一起来气!

“你不高兴又怎样?有本事就来治本宫啊。”气煞他最好!

槐月确实气煞了,气极反倒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好。吾就来治你。”

话未竟,他的大手飞快地层开动作,她胸前的衣襟便整个裂开。

“啊……你敢?”飞燕尖叫,想护住裸胸,双手却被他一掌拉过,再反剪于身后。

男子高大的身躯占尽优势,槐月轻而易举的拥着不断反抗的她,压向附近的梁柱,大腿切入她不断踹动的双腿间,膝盖顶着柱子,完全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你、你不许乱碰本宫……”飞燕警告的声音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控的嘤咛。

槐月竟就着这个姿势,埋首于她胸前,含住一朵蓓蕾轻咬。

他的嘴坏极了,舌尖故意往蓓蕾中心不断轻弹,直到蓓蕾色泽变深,周围的浑圆跟着轻颤,她难耐地开始扭动身子,他才暂告一段落,紧接着攻向另一朵蓓蕾。

上气不接下气,她告诫着自己别被他这么一点雕虫小技整倒,却浑然未觉自己早就全身绵软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间柔嫩的花穴也已经不断流出蜜液。

他察觉到她的湿润,双唇放过蓓蕾,另一只大掌直接朝她俏臀探去。

“你已经湿透了。”槐月故意将手挤入她的私密处,长指朝层层布料用力一顶,再松开,再顶入。

她完全无法控制身子的反应,蜜液沾湿了层层布料,也沾湿了他的手指。

“才、才没有。”她嘴硬的否认,可是一脸迷蒙的春色让她的否认委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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