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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番外(13)
作者:水烟萝 阅读记录
后来又突然来了好几个男的,一个个喊着“云哥”,坐下来就自己倒酒,大概是看我坐在薛度云身边,都来敬我。
那些男人喝酒划拳,动静闹得特别大,而薛度云只是双腿交叠,安静地靠在沙发里抽着烟,侧影特别迷人。
他们劝我酒他没阻拦,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诚意。
我来者不拒,不知道喝了多少,头也发晕了,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最后变成我自己一边倒一边喝。当时不知道为啥,突然挺想喝醉的,就好像是这些日子所压抑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一醉就可以什么都忘了。
后来我大概真醉了,视线里的一切都好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模糊不清。但那种晕乎乎飘飘然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我发癫了一样,突然窜起来,很有成就感地指着面前一大堆的空酒瓶,霸气侧漏地问我身边的男人。
“薛度云,我的诚意足不足?你说。”
可我哪里还站得稳,霸气不过几秒就倒了下去,一双手臂及时接住我,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嘈杂的音乐声渐渐远离。
第23章 既然睡了我,总要负责任
我好像一直不太消停,最后还揪着他的衣服含糊地问了一句。
“诚意也足了吧,最后怎么解决的?你说。”
可我没等来答案就很快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陌生的床上。
我感到口干舌躁,脑仁儿也痛得厉害。
挣扎着坐起来时,薄被从我身上滑落,露出的春-光让我的大脑有几秒的短路。
再掀被子一瞧,我彻底懵逼了。
难道,我-被-干-了?
想不起来醉酒后发生了什么,我环视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心头压着太多太多的疑问。
看到床头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浴巾,我二话不说就抓起来裹住身体下了床,赤着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房子挺大的,像是别墅,隐约有吵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的。
走到楼梯口,我才看到原来有一群人在客厅里打牌,他们就是昨晚后来加入酒局的那群人,卓凡也在,只是不见薛度云。
其中有人注意到我后咳了一声,然后其他人也都随着他的视线看了上来。
一个个笑得别有深意,我估计他们浮想联翩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窘得不行,转身又跑回刚才的房间,背靠着房门呼吸紊乱。
我想昨晚应该是薛度云带走了我,我决定打电话给他问问清楚。
抓起床头的手机,发现关机了,开起后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
电话刚通,阳台上传来了手机铃声。
电话一直没人接,阳台的铃声持续在响,我狐疑地掀起落地窗帘走出阳台,果真看到薛度云穿着睡袍躺在阳台的一张躺椅上。
天还黑着,依稀的月光下,可以见到阳台外是一个小花园。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应该是看了来电显示,所以没有接。
“醒了?”他吸了口烟后侧过头,声音低哑醇厚,如发酵后的红葡萄酒。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乱得很,以至于我想追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浅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
只着一条浴巾面对一个还不算太熟的男人本就让我很尴尬,而他这样一个有穿透力的眼神,更让我有种好似祼在他面前的窘迫,不由下意识抓紧了胸-前的浴巾。
突然从他喉咙里滚出低润的笑声。
“这么紧张做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身材还过得去。”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血气顿时涌上我的脸。
“这是哪儿?”
“我家。”
“你,你明知道我喝醉了,怎么能趁人之危?”
薛度云抽了口烟,笑容在烟雾里荡开。
“你搞错了,趁人之危的是你。”
我正为他这话感到不明所以,就听他缓慢说道。
“昨天晚上你一直吊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把我压-在床上就往我身上骑,跟个女流-氓似的。沈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既然那么迫切的需要,我只好好人做到底。”
我脑门轰地一炸,看薛度云勾着淡笑的表情,像是还有几分回味。
所以我也名符其实地出了轨?
“怎么?不相信?有录音为证,要不要听?就怕你事后抵赖,我才刻意录了音。”薛度云戏谑地瞅着我。
还有录音?按照薛度云的描述,我脑补了当时的场景,若他没有说谎的话,我觉得我已经无脸见人,一头撞死算了。
他撩着唇,一只手划开手机,看样子是打算放给我听。
我立刻捂起耳朵,“我不听。”
谁知下一秒,裹在我身上的浴巾就滑了下去,我低叫一声,弯身去捡,可薛度云竟比我快一步地抓住了浴巾一头。
我的喉头一堵,脸涨得通红,扯了下浴巾,“放手!”
他没放手,却是从躺椅上起身,把浴巾捡了起来。
在我说不出的尴尬与羞-涩里,他拉了起来,把烟叼在嘴里,很自然用浴巾将我脖子以下全部裹住,期间视线非常坦然地滑过我的胸。
我拽着浴巾一角,羞躁得厉害。
心里想着,若是我真的跟他那什么了,那就真的太那什么了。
谁知他突然长臂一伸将我壁咚在墙上,手指取下嘴上的烟,头一点点垂下来,在一个暧-昧的距离停住,沙哑的声线性-感得要命。
“既然睡了我,总要负责任。”
第24章 我忽然有了点儿家的感觉
“……”
我的心怦怦直跳!十指反复交缠,不敢迎上他那双一看就容易深陷的眼睛,可眼前他半敞着的胸膛同样诱惑。
我索性闭上眼睛,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质优价高,我没钱,包养不起你。”
薛度云被我逗乐了,突然强势把我拉入怀中,举起手机咔嚓一声。
“你干什么?”看到他手机里的照片我慌了。
照片里,他穿着睡袍,我裹着浴巾靠在他怀里,这照片实在可以让人产生无陷遐想。
他笑,“多留一份证据,省得你抵赖。”
“你……”
我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推门而入的竟是黎落。
“咦,小鱼,你醒了?”黎落想必看到了他刚才搂着我的那一幕,脸上的笑容怪怪的。
我很是惊讶,“落落,你怎么在这儿?”
黎落被我问得莫名其妙,“什么我怎么在这儿,我本来就在这儿好吗?我渴得慌,去厨房里拿喝的了,顺便看他们打了两把牌。”
她扬扬手中的两瓶拉罐饮料,“要不要喝?”
我直觉被某人给忽悠了,红着脸盯着薛度云,“那你还说……”
“什么?”薛度云身体一倾,慵懒地靠在落地玻璃门上,明知故问地看着我。
我垂着眼,闷闷地憋着呼吸,不肯说出口。
薛度云蓦地附我耳边,磁性的嗓音穿透我的耳膜。
“你酒后变成女流-氓是事实,你朋友可以作证,要不是我坚持原则,一直不肯就范,不早就被你玷-污了?”
玷-污二字让我的心里一片兵荒马乱,不过他间接告诉我的真相还是让我暗暗舒了口气。
大概是看到了我如释重负的表情,薛度云抿起优雅的笑弧,缓慢转身,步伐从容地离我越来越远。
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才在恍惚反应过来,原来那边还有个房间。
回到房间里,我问,“落落,你昨天晚上一直跟我在一起吗?我的衣服是你帮我脱的?”
黎落靠在床头,拔开易拉罐,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后才好笑地瞅着我。
“不然呢?你以为薛度云帮你脱的?你不会还跑去质问他了吧?我说小鱼,你可真是人才啊。”
黎落的调侃让我回想起刚才那一连串的尴尬,脸又陡然升了温。
“我昨天放心让你喝是因为有我在,我能不管你吗?你昨天晚上吐我一身,我把你脱好,洗好,自己折腾出一身汗才去洗澡,你说我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