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渠拉住她“我说了不要。我可以免费给你补课。”

周青月要不耐烦了，“你先放手！”她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说话语气还是不好：“我还没给我妈说，家里不方便陌生人进。你的笔记也是知识，给钱也是应该的。”

谢渠压低声音，弯腰稍稍靠近“你妈给的钱已经够了。我不要你的钱。”

周青月退后，她脸已经皱起来了。顶光显得她的兇，不过她是真的很兇。“我是我，她是她。你的笔记给我了又不是给她。”她捋捋头发，谢渠的不配合让她气血上涌，热的烦躁。“她因为自己对你的愧疚给你钱，我找你帮忙给你钱。这是两码事。”

谢渠在心里叹气，只对青月说“你别气。”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周青月这里服软比较好“我知道了。”

青月自己走了，留下一句“我没气。”她还没动手，气什麽气。

青月把英语阅读看来几遍才恢複过来，教室人已经很多了，张静心还没回来。郑睿出去找她，静心踩着铃声进来，郑睿跟在后面。两人还是没和好，动作很僵硬。

“呼``我刚跑回来的。”老师还没来，晚自习还有五分钟正式开始。静心灌了一大口水，冰的说话都不清楚了。“我在厕所后面看到打架了，应该是高二的。”静心咽下口水。

“青月....”周青月一直没有搭话，她有些害怕“我好像被看见了。”静心在厕所最里面听见说话的声音，高二被偷的数学卷子好像和他们有关系。静心好奇的去看是谁，注视的时间太长，他们应该是发现了。

周青月放下笔，笔盖在手里合起拉开，反反複複。“里面....有认识你的吗？”学校那麽多人，天色又暗。找不找得到也不好说。只要没人认识她一切都好说。

“我不知道！”静心又把冷水灌下去，心还在怦怦跳。

青月把她上下打量一番，“去剪个头发，或者把头发批下来。”

第 13 章

到第二天，两人都不在意昨天晚上的事情，静心也没有把头发批下来。发现就发现了，在学校里也不会太过分，他们难道真的会打她吗。

周四，周青月又被开完会的班主任找过去，她完全忘记了推荐表。“周青月，你还没有把推荐表填完吗？是不是有什麽困难？”李临瑶询问情况。

高一的教导主任在训学生，男男女女的挤在办公室里，青月觉得这个地方真不是好说话的样子。李临瑶还在望着她，“我和家里商量过了，不用申请。”青月只能给她解释。

“可是，”李临瑶在文件里翻出多余的表格，指给她看“你只用填好信息，下面的自我叙述都不用多写。有证明很容易的。不要怕麻烦。”作为班主任她知道一些这个学生家里的情况，再劝一劝也好。

这个星期违规犯忌的学生挺多的，教导主任还在训导。里面还有前几天被抓到打架的，周青月被吼声吸引完全听不见班主任在说什麽。她又重複了一遍：“家里说了不用申请。老师我先走了。”

“哎，周青月。你等下。”李临瑶见她都走出去了，站起来叫她。办公室安静下来，都在看这边。青月又回来“老师，我说过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彻底烦了。

李临瑶也有些固执，“你父母都没有了，家里只有一个姐姐。这种情况比较特殊，我不推荐你会被调查的！”关于这些东西，学校都有记录，她不把这些给条件最贫困的学生，会多出来很多工作的。

多少人听见了，周青月也不想过多的解释自己的情况，“学校应该看到真实的学生情况，而不是依据证明。”教导主任要过来了，“还有，你被调查本来就是正当程序。是你在怕麻烦，不是我。”

在教导主任靠近前，青月闪现回教室了。谢渠的笔记逐渐详实，她真的来不及看，课本上欠了很多没有认真看，她才不管后面的班主任是什麽脸色。

张静心和郑睿冷战了几天，矛盾逐渐从口不择言变成别的。静心经常帮忙接谢渠的笔记，郑睿天天看她犯花癡，心里气更多了，还酸溜溜的。道歉也不道了，解释也不说了。

静心也不理他，每天和谢渠、青月说说话，还可以蹭学霸的笔记。她才不管郑睿这个没脑子的笨蛋呢。

青月的后座回来了，盯着她看，拉她的头发“周青月。”

青月在一瞬间想把他的手剁了，“有病？”

“我刚刚在办公室。”

“所以呢。”你在哪和我有什麽关系？青月要转回去了。后座的男生也没多说，的确，那有这麽多然后。他听到有关周青月的秘密，他认为这是秘密，可是周青月不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