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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三刻构想,会顷刻崩塌…”
她说着恭敬的话无理要求,“麻烦您尽快,最好在三天内。”
她招招手,有部下送上来一个木制的盒子,脸上的笑容和善恭谨,“仅我代表我的丈夫孝敬您。”
“我和前夫约了下午茶,就不打扰您的午后时光了。”
“告辞。”
她离开后,夏目漱石打开盒子。有酒有菜还有猫罐头…饭菜看着像是亲手做的,打开酒壶酒香扑鼻。
“真是…”虽然被小丫头使坏围住堵截,威胁,也生不起气来。
福泽那个傻小子不提。
明知道是鸩吻,森鸥外怕是也会心甘情愿吞下毒药。
跑了一早上肚子正好饿了,“唔,好吃。”
盛夏
森鸥外撅着嘴巴凑过去,被淩摇风推回去,“你这行为是职场性骚扰。”
离婚了。
两人还是上下级。
“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大黑猫哼唧了声诡辩道,“和福泽阁下结婚的是雨宫茶茶,又不是淩摇风。”
只不过是从森茶茶更变成了福泽茶茶,要不然他才不会痛快地签字离婚。
他说话阴阳怪气的,“福泽阁下是正人君子,我是mafia。”首领抓着干部的手摩挲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她的手指又消瘦了些,已经快要挂不住戒指了。
首领有令。
不过十分钟,就有部下跑断腿送过来一条素链。
淩摇风把戒指摘下串了上去,拨开头发侧首道,“帮我扣一下。”
脖颈很纤细,毫不防备的暴露在眼前,森鸥外环抱着把手绕道前面的位置虚虚的掐着,张嘴在她颈侧咬了口。
“嘶——”
“痛。”她半恼的拍拍他的脑袋,“你是狗吗?”
森鸥外舔了舔他的犬齿,侧首凹了个帅气的表情,“不该是吸血鬼吗?”他齿尖还沾染着一抹血色,确实像。
咬出血了。
虽然不知道她最近在做的原由却也配合着她行动,但还是生气啊。只能站在原地,无力的看着她逐渐滑向深渊。
“摇风。”他呢喃着。
拥抱的手收紧,没有你的世界,“太冷了,让我抱一会。”
“现在是盛夏啊。”
“福泽阁下不会那麽小气的。”首领耍赖,指尖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却因为剪短了很快就在指缝中散开,杀气溢散出一些,“还是杀了他吧。”
幼稚起来也可爱。
“都40了。”是中年大叔了。
森鸥外舔了舔她脖子上的齿痕,“福泽阁下是不是不行?”她身体越发的崩坏了,印子很久才能消除掉。
“早上晨B没问题,我晚上试试明天告诉你行不行。”
吃鸡不成反蚀把米。
森鸥外转移话题,“太宰君最近都不知道跑哪玩了。”
“又不是小孩子还能走丢。”
已经二十二岁了。
晚饭的时候出去鬼混的太宰突然出现在雨宫茶茶的休息室,在沙发上摊成猫饼,“茶茶,我饿了~”
做好饭时,森鸥外突然有事需要外出,只有两个人吃。
太宰治喝了口汤,垂下长长的眼睫遮挡住眼里的神色。
味道不对。
如果是恶作剧,已经成功了却神色如常的继续吃。
味觉出了问题?
刚才她做饭也差点切到手,拿取比较远的东西时偶尔会判断错误距离…她的统感在逐渐失调。
“嗝儿~”一个人硬吃了两人份,太宰抱着肚子瘫在沙发上哼唧。
“又不是小孩子,还贪嘴。”
淩摇风给他倒了杯温盐水,太宰喝了两口。突然伸手把她拉坐在沙发上,脑袋枕在她腿上,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我要听茶茶唱歌。”
又补充道,“不要听俄语。”
“要求真多。”还是给他哼了曲民谣的小调。歌词不记得了,曲子也是不知道曾经在哪里听过只记住一段旋律。
指尖偶尔触摸到脸,盛夏的天气她的肌肤很凉。
三日后。
干部太宰治,叛逃。
甜的
“这种状态可以了吗?”福泽谕吉把混合着坚果碎的面团给擀平整,“接下来做什麽?”
雨宫茶茶从抽屉里取出几个可爱的动物模具,把烤箱的程序给设定好,“按压抠出来,放入烤盘里面打开开关就好。”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她的脸色看着不太好,“要休息会吗。”
“不想睡。”
他拉过一张椅子,“你说,我照做。”
“好。”
满屋子都是烘焙的香味,又花了半个下午打包。她把东西分成了三分,“这些单独给乱步,这几个给侦探社的社员。”
剩下的一份会寄给在西部的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