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左亦奚抱緊徐理，就像抱住瞭全世界。

“隻要你說，我答應你我會盡力去做。”徐理哄小孩一樣用手輕拍著左亦奚的後背，“我也沒有多少戀愛經歷，在這方面可能我們都是新手，必然會遇到一些問題。這有什麼的呢，遇到問題積極解決就是瞭，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情。你說的這些我可能沒辦法馬上就改，我是個很懶的人，需要你每天監督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認真去聽取你的意見，我們傢的小溪這麼好，又會做飯又聽話，還這麼會賺錢，完全是一個完美男朋友，我才不舍得把你丟掉呢。”

“你別說瞭，我會當真，當真瞭就會更加得寸進尺，你總有一天會受不瞭的。”

左亦奚收緊手臂，徐理身上飄過來的柑橘香味變成一團柔軟的棉花，包裹著他的五髒六腑，安撫他身上每一個躁動不安的細胞。

聽瞭徐理的話以後，左亦奚才憋回去的眼淚又忍不住要流出來。

好想這樣抱一輩子，好想時間就在此刻停止。

半天沒有聽到回複，徐理仰頭問：“比如呢，你舉個例子。”

左亦奚：“我想你每天主動和我說你做瞭什麼，而不是我問瞭你才說。”

徐理：“這個不難，我把我的工作計劃表發你一份。”

左亦奚：“我想要你遇到麻煩第一時間和我說，我們一起解決。”

徐理：“嗯嗯，這個也沒問題，還有嗎？”

左亦奚：“我想要你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

徐理猶豫瞭一會兒：“後天你和我一起去夏風的訂婚宴？”

左亦奚低頭看徐理：“他訂婚瞭？”

徐理：“嗯，訂婚宴在周六，你的請帖在我這裡，夏風讓我轉交給你。”

左亦奚心情好瞭點：“嗯，祝他幸福。”

“聽到夏風訂婚這麼開心啊？”徐理見他眉間舒展開來，忍不住打趣道。

左亦奚老老實實：“你和他認識的時間比我久，我嫉妒。”

徐理撇撇嘴，有點被無語到，“哪能這麼比，你不要亂吃飛醋，我一共也就談過兩次戀愛，上一次都是大學的事情瞭。”

提起徐理前男友左亦奚心裡更酸，“你前男友我也嫉妒。”

徐理手按在他滾動的喉結上，笑道：“嫉妒他什麼？”

“嫉妒你和他表白，嫉妒他是你初戀。”左亦奚想著今天反正都這樣瞭，無所謂徐理怎麼看他。他就是小氣，他就是敏感，沒什麼好隱瞞的。

“別站著，好累，去沙發上說。”

站瞭半天，徐理腿都有點酸。她把另一隻手從左亦奚衣服裡抽出來，準備拉著左亦奚去沙發。才行動手就被左亦奚按住瞭，他二話不說將她懶腰抱起，大跨步走向沙發，讓徐理斜坐在他的腿上，手依舊緊緊摟著徐理的腰。

“就這麼說。”

徐理把頭靠在左亦奚的手臂上，打瞭一個哈欠，“你和他表白的原因你也知道啊，是因為遊戲被迫和他說的，不是因為我喜歡他。”

左亦奚問：“那你上回真心話大冒險輸瞭和我打電話告白也是被迫？”

“可能，半自願？”徐理想瞭想，“如果對象不是你我可能選擇直接喝酒，但其實沒差別，因為在場的人知道我是和男朋友打電話後，非說這次大冒險不算，要我喝酒……”

“你喝瞭？”

徐理卡殼瞭：“額……前男友替我喝的，我沒搶過他。”

左亦奚沒說話，徐理摸不準他是不是生氣瞭，大著膽子去撥他的下巴，擡起他的臉。

“你不要不說話呀。”

“對不起，我隻是下意識覺得有點傷心。這不關你的事情，我性格就是這樣，容易多想。就像我在知道你帶著湯圓離開後，就會設想你是不是準備拋下我再也不回來瞭。”左亦奚又恢複到瞭一開始的沮喪狀態，“我隻是太害怕失去你。”

徐理摟住左亦奚的脖子：“我要怎麼證明自己的決心呢？”

徐理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結婚呢？如果結婚的話，你會不會好受點？”

戒指

結婚。

這是左亦奚想不敢想的事, 偶爾夢到都會覺得奢侈。離他太遙遠，想多瞭會發瘋。

他看著徐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不必要為瞭安慰我說這種話。”

徐理回他：“開玩笑？為什麼要開玩笑？”

她還在認真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