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绑定复仇系统,炮灰她杀疯了(119)
一次斗殴中,被仇家挑断右手手筋,彻底废了。
只能靠给赌场拉皮条、当最低贱的马仔苟活,后来染上赌瘾和毒瘾。
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布满疤痕和毒疮,眼神浑浊麻木,形销骨立,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李小蔓, “皇朝夜总会”录像带事件彻底发酵。
香江、深城小报竞相转载,声名狼藉。
仓皇逃回内地北方小城老家,却发现消息早已传开。
家人嫌李小蔓丢人,闭门不纳。
走投无路,最终流落到小城廉价混乱的发廊街。
浓妆艳抹也掩不住憔悴,眼神空洞绝望。
染上难以启齿的脏病,咳血,浑身溃烂流脓。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被付不起嫖资的几个醉醺醺民工,拖进小巷轮暴,丢弃在的垃圾堆旁,冻饿而死。
尸体被发现时,已僵硬发臭。
张茂才数罪并罚,被判无期徒刑。
关押在条件最恶劣的重刑犯监狱。
得知张家彻底倾覆、儿子沦为废人后,在放风时突发脑溢血。
命虽保住,却全身瘫痪,口眼歪斜,屎尿不能自理。
每日在恶臭弥漫的监仓里,承受病痛折磨和同仓犯人的凌辱,生不如死。
成为监狱里一具会喘气的活标本。
香江,苏氏集团总部顶层。
360度环绕的落地玻璃幕墙外,是维多利亚港永不熄灭的璀璨灯火和川流不息的世界级金融中心。
这里是财富与权力的巅峰象征。
线条冷硬的黑色大理石办公桌后,许静怡(苏明月)端坐着。
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她刚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屏幕上是几家国际顶级投行负责人恭敬的脸。
屏幕上还停留着会议最后的画面——一份由苏氏主导、涉及数百亿资金的亚太区新能源并购计划书封面。
许静怡拿起钢笔,在财报的最后一页,签下力透纸背的三个字——苏明月。
这个名字,如今在深港乃至亚太商圈,已等同于不可撼动的力量。
曾经的苏家千金,早已被敬畏地称为苏董或“点金手”。
书房厚重的红木门被推开。
苏振邦走了进来。
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苏氏掌舵人,如今眉宇间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平和与难以掩饰的骄傲。
他看着端坐在权力核心的女儿,眼神复杂。
他将一份关于集团未来十年战略蓝图的文件放在桌上。
“明月,” 苏振邦的声音带着感慨,“下周在瑞士达沃斯的论坛,你真的不去了?几个老家伙都很想见见你这位‘点金手’。”
许静怡抬眸,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让李副总去吧。我有更重要的事。”
苏振邦点点头,没有追问。
他知道女儿口中的“更重要的事”意味着什么。
他见证着她如何将苏氏,推向前所未有的辉煌。
她已不再是需要他庇护的女儿,她是苏氏真正的灵魂。
苏振邦离开后,书房恢复了寂静。
只有窗外城市的流光,在无声流淌。
许静怡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这世界的仇,报得干净利落。
苏明月的命运,已被彻底改写,站上了高峰。
第86章 替嫁新娘1
花轿吱呀摇晃着,把许静怡从混沌的状态摇晃出来。
“落轿——”
尖利的喊声穿透轿帘,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一股属于林晚的记忆,传进许静怡的脑海。
林晚。
七零年代,红旗公社林家村一个怯懦如草的姑娘。
被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的王红梅,用一包供销社的点心和几句“替你着想”的甜言蜜语。
哄骗着顶替王红梅的名字,嫁给了隔壁李家洼的好人家——李卫国。
原以为是好人家,却是活生生的地狱。
李卫国,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从新婚夜揭开盖头发现是林晚而非王红梅那一刻起,嫌恶和暴力就成了林晚生活的全部。
起早贪黑,当牛做马,伺候刻薄的婆婆和好吃懒做的小叔子。
稍有懈怠,便是拳脚相加、恶语相向。
最后,在寒冬腊月,因为她烧火时不小心燎焦了李卫国一件旧棉袄的袖口,就被剥光了外衣,扔进了臭气熏天的猪圈。
无声无息地死在了那个夜里。
眼底属于“林晚”的茫然怯懦,被一种寒冷所取代。
许静怡驱散了那不属于她的软弱。
那些渣滓,一个都别想跑。
轿帘被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从外面掀开。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藏蓝褂子、颧骨高耸、眼神刻薄的老妇人探进半个身子,正是李卫国的老娘,李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