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摆脱前夫疯狗(67)
米娜腿上暗暗使劲,想把腿抽回来,赫兰掌心与她小腿肚磨蹭着,他眼中闪过亮蓝色的阴影,盯着她,眼神冷冷黏着丝:“你伤口处理不当很容易发炎。”
她还是不老实,一直动来动去,赫兰直接按住她的腿,将她按倒在床上。
米娜猝不及防倒下去,男人的呼吸轻轻擦过她的耳侧,凝视着她,灰暗柔和的目光,深不可测的欲望,在冰冷的雪夜脉脉流动。
她发觉他看她的眼光变得异样,立刻吓得不敢动了。
“嗯,乖。”
他安抚着她,按住她的腿,然后半撑起身。
裤子被卷的很高,露出白腻大腿。
赫兰冷塑着脸,压抑的神经末梢隐隐跳动,莫名感觉兴奋。
他擦了点消毒剂,用手指顶开对方的双腿,她的腿又白又滑,指腹艰涩摩挲着,药膏被缓慢推开,像润滑的油脂。
他手上戴着闪亮的订婚戒指,戒指很凉,冷冷金属剐蹭过细嫩的肌肤,米娜大腿肌肤泛起一层小疙瘩,紧张地变成粉红色。
她轻轻屏息,皮肤泛起颤栗,额前的汗液一滴一滴向下掉。
一整晚赫兰都想着她红红的膝盖和大腿,蜡烛燃到了尽头,滴下一点一点蜡油声。
当夜他收到了大雪封山的消息,前来赴会的七大区官员代表被堵在山下,雪花太大,直升机都无法飞行,赫兰授意礼官宣布会议临时暂停,等待雪停后交通恢复。
酒店已经全面封锁戒严,现在里面的入住人员不得随意外出。
赫兰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看着霰雪纷纷,无穷寰宇下的浮光天色,起床后他已经等了一会儿,按照规矩贴身男仆应该早来侍奉了,可敲门声始终没响。
他出门,扫了眼门外的礼官,礼官低下头大气不敢喘。
“人呢?”
“好像还没醒。”
赫兰脸色极差,这么重要的日子,这家伙竟然睡过头了。
她不知道作为贴身男仆要负责他的更衣吗?
他下楼穿过长廊,一路来到偏僻的佣人房间,敲了几下门,无人应答。
礼官已经带来了备用房卡,打开门,赫兰沉着脸,进到房间里。
窗帘禁闭,光线昏暗,床上有一团小小的凸起。
“醒醒。”他竟然要亲自叫一个男仆起床,到底是谁在服侍谁?
米娜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赫兰觉出了异样。
他掀开被子一角,她的身下都是血,手指的血滴还在不停往外流,已经湿透了床单,积聚成一片小小的鲜艳湖泊。
赫兰揾她的额头,额头滚烫,他厉声吩咐礼官去通知医生。
米娜听到声音,隐约睁开了眼,她糊糊涂涂的,躺在血花中,浑身是汗。
昨夜她就病倒了,指腹的血一直在流,那根玫瑰花的刺仿佛扎进了她的身体,像一道淅淅沥沥的溪流,染红了好几包纸巾,身体高烧不退。
医生已经赶来了,米娜忽然反应强烈,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不要看医生。”
“必须要看。”赫兰语气严厉。
最后她不配合,只肯让医生紧急处理了手指伤口,用体温计试了试体温。
“她的高烧很严重,必须要注射药物,但是...”
医生很为难地请示赫兰,现在暴风雪肆虐封山,前来赴会的车辆都被迫停在了山下,物资药品难以进入,酒店仓库内虽存有备用药品,但是余量不多,而且药物是有使用规格等级的,她作为一个男仆,没有权限资格使用高级药物。
“给她用。”
赫兰简单发话,命他优先给米娜治疗。
医生在统治者的注视下给米娜注射了退烧试剂,他说她的外伤病症十分奇怪,手指的伤口只有一点伤破,但是却无法自动结痂愈合。
他的手边没有高精度器械,一时无法检测她的失血因何而起。
赫兰表情严肃,是刺杀么,玫瑰花上有毒?
但那束花礼官也碰过,检查后没有问题。
还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上次就没好全?
他认为她的身体太反常了。
医生继续分析:“血一直流不停,当然有可能是身体抵抗力太差了,身体凝血功能偏弱。”
医生从前见过这种体质病例,摇摇头:“她这种身体不能得病,一得病就好不了。”
赫兰沉声问:“她膝盖的伤口...”
“膝盖的倒是不碍事,出血不多,只要避免不要发炎感染就好,定时涂药。”
医生最后小心提示将这个小男仆隔离,因为她的病可能会传染。
“最好是将她安排在地下,避免跟外人接触。”
从峰会安保的角度讲,医生的提议很严谨合理。
礼官将人送出去,赫兰垂眼望着床榻上的小男仆,她蜷缩着,好像很冷的样子,躲在被子里像根纤弱的豌豆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