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娇纵(77)

她舔了舔上下唇,都已经干得起皮,她实在是渴,捏着一把破锣嗓子同陆晋说:“给我倒杯水,要温的——”

陆晋不动,她索性闭上眼,“行啊,不喝就不喝,索性死了干净。”

环住她的手臂瞬时紧绷,她能从身体接触中感受到他的怒气,但那又如何?她眼下再没有虚与委蛇的兴致,凡是一击未中,再攻无望,她决意破罐破摔,快刀对乱麻。

等上少许,仍是陆晋低头,叫来个十二三岁嫩生生的小丫鬟,给云意倒了水端到嘴边。她就着丫鬟的手,饮下这杯温热的水。过后仍闭着眼睛,讥诮道:“这是哪一家的小姐闺房,又是哪来的粗苯丫鬟,就这么见了我,不怕又走漏了风声?”

他的手穿过她纤细的腰肢,玩闹似的拨弄着她苍白冰冷的手指,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两军对峙前佯装出的漫不经心,“怕什么?一把火烧了就是。”

云意道:“真真是心狠手辣。”

“成大事者莫不如此,公主难道不比末将清楚?”

“原来你还知道,谁是主,谁是仆。上下尊卑有别,他日秋后清算,定要你千万倍偿还。”

“哦?听起来,你倒是恨不能三千六百刀菜市口活刮了爷。”他莫名地歪嘴笑,捧起她的手送到嘴边,一个个慢慢亲吻她指尖,尔后眯起眼,像是余怒未消,又像是享用过后的满足,“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小玩意儿。”

云意最听不得这几个字,休息一阵存着一口气,也要反手往他脸上抓。他猝不及防,让她尖利的指甲一抓,在嘴角留下两处血红的印子。

这一下云意的腕子也被他拿住了,反锁在身后。他嘶嘶称叹,“蚍蜉撼树,何必如此?”

云意反唇相讥,“哪一个是蚍蜉,哪一个是树?真真狂妄小儿!”

说话间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人都颓败下去,就好似一朵怒放的花在瞬息之间枯萎凋败。她面色惨白,双唇乌青,额上还有一层未干的汗,被风吹冷了,将额角碎发都黏成纠结的一缕一缕。

谈不上美好,更谈不上娇艳,与初见时光彩照人的顾云意有着天壤之别。而他却在眼前苍白而寡淡的景象中突然间兴奋起来。他更中意现在这个内心充满愤怒却又无力反抗的她,像碧潭里含苞的莲,小心翼翼却终究被风雨打碎,一片片落了,随水四散。

他换个姿势,将她横放在膝头,方便他稍稍低头,便可去尝她一双柔软又脆弱的唇。胭脂色褪尽,只余下失血过后的乌青。可他如同品着世间美酒,舌尖一点点往内,挑动她,撩拨她,进而吞食她。

又带着对她逃跑的愤怒,于是越发的狠,肆意地凌虐,吮得她舌尖发疼,再放开来一寸寸向下,拨开了衣襟,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每一段都被他的唇舌膜拜,最终一口咬在她锁骨处,留下一对见血的牙印。

期间她不断挣扎,骂他“疯子”“放肆”立誓要将其“千刀万剐”,但他恍若未闻,他沉浸在少女芬芳迷离的毒液里,就在他发了狠劲咬她锁骨时,早已经“死”过一回。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一双眼望过来,寒星似的眼眸里尽是迷恋。男人粗糙温暖的手指拂过额前,拨开湿黏的乱发,他抵着她额头,一近一远地吻着她的唇,仿佛仍有余韵未消,再看一眼,再吻过一遭,又要翻天覆地海潮翻覆,迟早要死在她身上。

他的指腹拨弄着她的唇,他弯起嘴角眼神明亮,笑起来就像是刚吃饱的孩子,感叹说:“真美——”

云意正要反驳,就被他的食指点住唇风,男人呼出的热气带着粗犷又野性的药力,勾的人无法动弹,“嘘——”他不许她说话,不许她破坏这一刻于他而言的美妙奇景,“乖,听话。”

她含着泪,张开嘴,恨恨咬他食指。

陆晋却开心极了,任她咬出一口鲜血的铁锈味儿。再趁着她晃神的档口,把手指伸进她口中,来来回回勾着她湿软的小舌头,还要问:“好吃么?爷这里还有更好的,公主尝尝?”

无穷无尽的羞rǔ,她的尊严被他踩在鞋底,一点点碾成米分末。现如今不再多想,只求速死。

忽然间天旋地转,他翻过身,将她压在绣c黄之上。男人宽大壮实的身体似一片巨大阴云将她牢牢拢住,她闭上眼,拒绝与他相对。

三更天,万物寂寥。

陆晋不疾不徐,粗糙的手指自她敞开的衣襟向下,打着圈儿慢慢勾上她的猪头三,逗得女儿家嫣红娇嫩的猪头三立时紧缩起来,他闷声笑,一把握住了柔软丰盈的猪头ròu,感受着滑腻腻的触感,不得不满足,不得不喟叹,眼前这对猪头ròu比他尝过的任何一人都要好。不愧是皇家养出来的姑娘,这一身皮囊,已可称是价值连城。

上一篇:帝医醉妃 下一篇:拉美西斯的情书

兜兜麽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