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金融师的次贷爱情(24)



其实,我倒没觉得自己生存在值钱的机密当中,不过,禁止参观是魏老板定下的规矩,所以我也只能铭记。程玄先走了,到附近的一个餐厅等我。

程玄打我的那一下,被魏老板的秘书看见了。她偷偷摸摸地问我:“那是什么人啊?他为什么打你啊?”我逗她,佯装愁眉苦脸地说:“哎,家庭暴力啊。”秘书吃惊得连小嘴都没心思合上了。

我积极地下了班,去餐厅找程玄。程玄坐在窗边,正在看文件。我调侃他:“装有为青年装得还真像。”程玄还口:“彼此彼此。”

程玄点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像往常一样。他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你瘦了。”我点点头:“嗯,因为我省吃俭用。”程玄却一语道破:“不对,你瘦了是因为你男朋友被剥夺了婚姻自由吧?”我沮丧地放下了筷子。程玄又把筷子塞回到我手里,说:“先吃饭。”在吃之前,我先坦白道:“对,他被剥夺了婚姻自由,更糟糕的是,他并不反抗。”说完,我就吃饭了。程玄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料到这般,他还以为,我和那个男人正在轰轰烈烈地企图冲破那道家庭的枷锁,殊不知,我的答案这么软绵绵,这么无力。

程玄送我回家时,黎志元打来了电话。其实我手机上并没有他的号码,不过我却认得出来。

我把手机递给程玄,说:“你接吧。”程玄听我这么说就以为是我妈打来的,一声“阿姨”脱口而出,姨字说了一半,被我活生生捂了回去。对方说道:“请问,是温妮的手机吗?”程玄惊魂未定,支吾说:“是,是啊。”“她现在方便接电话吗?”程玄用眼色询问我,我摇摇头,他就说道:“不方便,”挂了电话,程玄问我:“这就是那只家庭牢笼中的小鸟?”我叹了口气:“要真是小鸟的电话,我才舍不得给你接。”程玄又恨铁不成钢地打了我一下,说:“没出息。”我感慨:真是十足的家庭暴力。

程玄转天就回北京了,给我留下了几件我妈托他带来的厚衣服,还有一句话:“温妮,你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失败这个词。”我又忍俊不禁,说:“你还真讲究首尾呼应。”

第三十二话:薪水涨得莫名其妙

再转天,则渊重回祖国怀抱了。丁澜让我同他们一道吃晚餐,我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去。他们吃过饭就回来了,我见到则渊,竟忍不住哭了。

我的眼泪自然不是为了则渊而掉,只不过,他一出现,我在美国的岁月就历历在目起来了。我着实想起了那可亲的茉莉,和那可恨的肖言。

则渊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工作不顺利,还是肖言欺负你了?”我还是哭,则渊追问:“该不会是丁澜欺负你了吧?”丁澜娇滴滴地开口:“我怎敢?”我摇摇头,回房间了。

则渊追着敲我的门,被丁澜制止了。她说:“她一定是怀念起在美国的事了。”丁澜是八面玲珑的,人前人后能文能武,所以她变得富有,有钱,有物质享受,有盘根错节的人际,还有则渊。

第二天,我见到的第一个熟人竟是黎志元。

我在去公司途中的一家小餐馆里买早餐,而黎志元正坐在里面吃面。我惊讶:“你们有钱人怎么会在这里吃饭?”他坦然:“因为这条路上只有小餐馆啊。”我不屑:“你的意思是,你是来等我的?”黎志元不置可否,只说了一句:“这面味道还不错呢。”

我拎起早餐就走,黎志元追了出来。我的态度并不友好:“我们魏老板天天日理万机,你怎么却无所事事的?”黎志元像小孩子一样辩驳:“我埋头苦干的时候你都没看见。”我瞟了他一眼。他眼角的纹路若隐若现,他埋头苦干的时候,想必迷人极了。

黎志元忽然问我:“对了,你的薪水有没有涨?”我又惊讶:“你怎么知道?”黎志元大笑:“因为我对你亲爱的老板说,我的公司需要新鲜血液。”我反问:“那你有没有真的想请我过去?”黎志元痛快:“没有。君子怎能夺人所好。”我也笑了,问:“那你能不能每个月都跟我亲爱的老板暗示一遍你想请我过去的意愿?”黎志元批评我:“太贪婪。”

魏老板给我加薪的幅度,又比事先说的高了五成,而这其中的原因,却也堪称有理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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