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40)

嗷——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大喊从房间里忽地传出,扯裂了夜幕,苏清颜还在傻愣地看着白子初要如何应对时,便听到了这声嚎叫,她眨了眨眼,凝目望去,瞬时一惊。

☆、鸡腿二十·鸡腿可以去吓人

只见鸡腿女此时被撞倒在了墙边,歪着脖子,双目呆滞,口吐白沫,而白子初还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个鸡腿在那晃来晃去。

苏清颜嘴角抽了抽,敢情方才那声嚎叫是这个鸡腿女发出的,那白子初的鸡腿功也忒厉害了。

不过,苏清颜虽暗中给白子初探过脉,发觉他没有武功,但她却发觉白子初隐藏的实力不容小觑。譬如现下,有人想攻击他,结果却被他打成了这样。若果那鸡腿女是想抢他鸡腿吃,只怕这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苏清颜不忍再看地捂了捂脸,瞅了一眼,发现周围竟然没有侍卫冲进来,反倒在听到这声嚎叫后面红耳赤地散开了,兴许是以为白子初他们在做那事……

如此良机,焉能错过,苏清颜便趁着鸡腿女昏迷不醒之刻,赶忙翻身跃下,溜进了房间里。

此时,白子初还在迷迷糊糊地睡觉,他舔了几口手里的鸡腿,又翻了几个滚。

苏清颜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悄声掩上了门,看了眼那杀伤力强盛的白子初,一时犹豫,该不该上前喊醒他。若是一不小心,自己落得鸡腿女那般下场,当咋办。

可如今难得守卫不在,机会不可失,因而她只得咽了咽唾沫,走了上前,试探性地戳了戳白子初的手。然而,便在她正准备跑走以免被白子初打到时,却见白子初两手快速地一抱,将自己的脑袋凑了到了她的胸口磨蹭,喃喃着道:“唔,是苏小颜的鸡腿味。”

苏清颜嘴角一抽,看着他没有攻击性,索性拎起他就走。走了几步,想了想,又退了回去,将白子初扔到一旁,自个儿到处在房里翻找值钱的东西来。而白子初被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滚了几滚,觉得冰凉不舒服,就揉了揉眼睛不满地道:“唔,冷。”

然而苏清颜忙顾着偷东西,哪得空理会他,于是,不满的白子初开始嚎声大喊:“啊——我好冷啊——”

静谧的夜里,这声凄厉的狼嚎瞬时在乐府里回荡起来。唰唰唰几下,灯火怵然通明,数道脚步声随之响起,苏清颜身子一抖,恨恨地瞪了白子初一眼,左右寻了个衣柜,便怵地躲了进去。而被这个恐怖的声音吓得走过来的乐福德,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不知该不该进去。

“闺女,闺女。”乐福德思虑了许久,轻轻地敲了敲门,迟疑地道。

可鸡腿女还在昏迷,自然无法答应他。而白子初滚了几滚,便完全被冷醒了,他瑟缩了几下,就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嗷,好冷啊。”

而外头的乐福德听着了这声陌生的男音,愣怔了片刻,方反应过来是他未来“女婿”的声音,当即便喜道:“嘿,女婿,我闺女呢。”

白子初甩了甩头,一脸未醒的模样,也不理会外头那一声“女婿”,就傻愣地坐在地板上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

久久不见有人回应,乐福德觉得不对劲了,想了想,还是轻轻推门走了出来。他目光一晃,正落到那一身狼狈歪着脑袋的鸡腿女上,吓得他赶忙要冲过去。

然而眼前白影一晃,一个大男人就冲了上来,缠上了他:“哇,好大的鸡腿啊——”

白子初从背后挂在了乐福德的身上,还未睡醒一般,闭着眼嗅来嗅去,在他身上东摸西摸,吓得乐福德使劲把白子初往外扯。可是白子初的缠功极其厉害,摸了好半天,都摸不着,最后他只得失望地停下手,跳了下来,喃喃着道:“唔,没鸡腿,不幸福。”

在这低喃声间,他不着痕迹地将手里的东西迅速往怀里一放,又装作若无所事一般,眨了眨无辜的双眼。如今乐福德一心扑在了他家闺女的身上,而苏清颜所在的衣柜正对着白子初的后背,是以他们俩都未发觉到白子初的这个小动作。

而此时,藏在衣柜里的苏清颜则是急得冒汗,这个死鸡腿白子初,将人家府主引了进来,一会她要怎么把他带出去。

然而白子初却听不着她的抱怨,他摸了摸自己扁下去的肚子,不悦地蹙眉道:“嗷,好饿啊,我要吃鸡腿。”

“吃甚吃!”瞧着自己的女儿变成这般模样,乐福德便冲着白子初恼了起来,“我闺女怎地变成这副模样了!”这乐福德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盛气凌人惯了,以为白子初不过是个想攀龙附凤的毛头小子,是以对白子初没个好态度。

白子初歪了歪头,左右看了一眼,指着自己鼻头问道:“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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