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58)

她的足尖一点,一个腾空翻,便跃上了房顶,站在高处,举目远望,瞧瞧白子初会在何处。

然而白子初未见着,倒是见着了乐福德,只见他手里挑着一盏幽暗的灯,正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似在小心有未被人跟着。

苏清颜的眉头轻蹙,这是他自己的府院,缘何如此鬼鬼祟祟的,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之前白子初扮鬼吓他的模样,莫非这老家伙又想着去害人?

苏清颜双眼一亮,顿时对乐福德感兴趣起来,他害死多少人,她没兴趣,不过她却想见识见识,他用什么手法去害人,于是,她的木目光牢牢锁定在了乐福德的身上,身影随着他而动——

白子初拍了拍手,轻蔑地觑了一眼地上那些暗器,以及密密麻麻的箭阵,嘴角挑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他全然没想此处机关甚多,但凡走一步,便会碰上前后左右袭来的各种机关,样样都是夺人性命的东西,一不小心,甚至有可能落入地下的陷阱里,葬身于下方的倒刺阵中,却没想,一个小小的阁楼里头,竟放了如此歹毒的东西。

好在他武功不俗,加之头脑精明,很快便发现了其中解开机关的关键,三两下便将其解决了,而现下他便大摇大摆地晃着双手走到了里头。

这阁楼虽不大,但放的东西却不少,走进里头,轻启开门机关,只见金光闪烁,竟是放置了一堆金银珠宝,数量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白子初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满眼都亮起了精光,他咽了咽口唾沫,阻止自己想将其全部偷走的**,径自走到了最里头。在里边的,放置的乃是一张金色的方形书桌,在书桌下有几个暗格,他的手一伸,便要朝中间的暗格探去,然而犹豫了一下,又掏出了锦帕覆在自己的手上,这才摸过去。

方一小心地拉开暗格,只见寒光一闪,便朝他的双眼刺来。

他浑身一凛,身子快速后弯,堪堪避过了这几枚银针。

察觉到危险解除,他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若真再这么玩下去,饶是他武功厉害,也受不住,但好在,他要寻的东西,便在这暗格里头。

他用锦帕覆手,取出了里头放置的一本黄色册子,只见这本册子有些昏黄,想来已有了一些年份了。他小心地翻了几页,看清里头的内容时,他嘴角弯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之后他便小心地从怀里取出了一块布,将这本册子层层裹好,放入了怀里,将那暗格原封不动地关上。

想了想,他又打开了周围的两个暗格,发现这里头并未放着机关,而却放置了一些药物,他取出闻了闻,嘴角不由得一抽,竟然是上等的合|欢药,他嫌恶地丢掉,将暗格关好,正待离去时,步子又一顿,瞧了那堆金银珠宝,决定淘一些值钱的东西带走。

在他东刨西挖之下,不一会儿,他便发现了一枚青翠欲滴的玉簪,只见其色泽上好,通体晶莹,在金光的照耀下,发出不同俗物的淡雅光芒,白子初的嘴角弯了起来,左右翻转,看到上面并无乐府的标记,便放心地放入了怀中。

他瞟了几眼,发觉也没什么东西看得上眼的了,当即迈步便离开了。

然而方行至将近门口之处,他的脚步一顿,耳朵微动,听到了不远处行来的脚步声。

他的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意,也没有闪避,直接就是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这是……”来人一行来看到倒地的守卫,惊讶地跑了过来,恰巧便与出来的白子初碰上了面。

“你……你是何人!”犹有些酒醉的乐福德幡然惊醒,指着眼前这张经过易容后的脸庞问道。

白子初嘴角一弯,挑眉冷声道:“乐福德。”

乐福德一个哆嗦,指着白子初道:“你……你究竟是何人,你……是了,你是女婿的侍从,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莫非女婿他……”他恍然一惊,想到这个一点也不普通的侍从,那女婿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他惊诧地转身,便要回去找他的闺女,然而白子初身子一扭,便闪到了乐福德的面前,将他的去路阻拦。

“乐福德,”白子初的脸正对着明月,银色的月光覆在脸上,扑洒下一层宛若死亡的冷息,他一步一步地朝着乐福德走去,看着他在自己的胁迫下步步后退,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乐福德,你可还记得那些被你害死之人,可还记得那些犹在地狱里等着你的冤魂。”

乐福德浑身一震,呼吸因为颤抖而变得极其沉重,他的双目里流露出了恐惧,明明自己可以撒腿逃跑,却不自觉地被白子初身上散发的杀伐之气骇住,连逃跑都没了勇气。

白子初将乐福德逼到了角落,脸上的笑意更甚,一排洁净的白牙笑露出来,发出惨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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