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59)

“乐福德,你可还记得那枚金簪。”

“什……什么金簪?”乐福德听闻后愣住了,迷茫地看着白子初。

白子初一愣,发觉他脸上的迷茫不似作假,复又恍然醒悟:“是了,我怎地望了,那时你似乎病重在床,那金簪落到了你家闺女的手上,怎地,莫非她未告诉你,那金簪上刻的字么。”

“什……什么字。”乐福德的声音里满含颤抖,连不成声。

“呵呵,不知道么,那我便告知你罢。”白子初脸上的笑意怵地凝滞,一股浓烈的杀伐之气从身而出,将乐福德团团包裹,让他连呼吸都不敢出,“前几日,你家闺女收到了一枚金簪,而那枚金簪上刻这几个大字。九月十八,乐府乐福德,死!”

一个“死”字方在风的带动下冲进乐福德耳眶,只见瞬息之间,寒光迅疾一闪,血液即刻飞离。

咯咯的声响还能从喉里发出,但乐福德却是瞳孔一缩,不能言语。他临死挣扎般想扯住白子初,但可惜白子初后退了一步,使得失去了支撑的他砰地倒落在地,双瞳大睁,呼吸瞬息停止。

没有一丝血迹从他身上流出,但!在他的喉头,却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一剑封喉,快而无影!

一滴血迹从剑尖流下,滴落了乐福德的身上,白子初轻轻一晃,便收起了手里的剑,回到腰带之上。而这时,他才缓缓地开口道:“瞧了恁久,也当出来了罢。”

回头,脸带笑容:“苏小颜娘子。”

☆、鸡腿三十··第一次比武对决

只听几道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苏清颜悄声从暗处走了出来,她静静地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白子初,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白子初转过了身来,直面苏清颜,眼里的杀意还未完全收敛,在月影之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息。

眼前的脸因为易容而陌生,若非因为自己知道他是白子初,只怕苏清颜也断然不会想到那个痴傻的男人,杀人起来会是这样的无情。

她虽是杀手出身,见惯不少血风腥雨,但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利落的杀人,如此快的剑,还有如此无情的人。每一个杀手,从一开始,便是非自愿的,他们终归是人,总是会留有一些人特有的情感,可白子初不同,他杀人时,苏清颜能感觉得到,他是完全摒弃了所有的情感爱恨,苏清颜甚至觉得,若是那一刻,让他杀了自己,他也毫不犹豫。

杀手之间的敏锐度是最高的,何人适合当真正的杀手,苏清颜是明了的,若果放出话说,此时的白子初乃是素音阁的阁主,只怕苏清颜也不会意外。

白子初惨然一笑,似乎不愿再与苏清颜这般互看下去,他摊了摊手道:“苏小颜娘子,你还要与我在此处互望下去么?”

“那一日,我第一次去琉光教,在放置玉叶花的大殿上,遇到的教主其实是你。”这一句,是肯定,而非疑问。她在琉光教时,便觉得教主的气息不大对劲,有时那教主冷酷无情,有时又似有些开朗,她虽曾怀疑过白子初可会是那开朗一面的教主,但绝没有想到,白子初其实,是那个冷酷无情一面的教主。

白子初没有答话,他只是笑着耸了耸肩,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沉默立时在两人之间流淌,久久回荡,良久,待听到不远处有动静时,两人双目一凛,同时脚步轻点,跃上了墙边,敌视般地看了对方一眼,便运起轻功,朝前方夜幕拔足而去。

烈风扬起了他们的衣袂,拂乱了他们的长发,两人似在竞赛一般,在民宅的房顶上拔足相争,时而他超过她,时而她越过他,几个起落,不知不觉中竟将这个骅城跑了一圈,可是两人还是未分胜负。

苏清颜一向自诩自己的轻功了得,虽说称不上天下第一,但自认也算是一流,却没想白子初竟然能与她匹敌,一时之间,原先那对白子初猜疑的想法,渐渐被敬佩溢满。

她侧头看向白子初,在月华之中,他白净的脸上镀上一层清雅的瓷色,虽然脸上妆容未除,但却异样地散发出了一种别样的清秀之气。

这样的白子初,竟比原来那痴傻的他,更让自己为之动容。

两人争相在夜幕里疾走,不知不觉竟到了郊外的河口。

苏清颜一凛,从腰间抽出了那条银丝,刹那间脚步一刹,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印子,而后手中银丝一动,宛如一条狠戾的毒蛇一般,朝白子初的脖颈间缠去。

白子初身子一扭,侧身一翻,凭空避过,便在同时,手朝腰间一放,印着月光,一道银芒从中而出,划向那条银丝,将其打开。

趁着白子初落地之时,苏清颜手心龛动,几朵花瓣激射而出,朝他未稳的脚下打去,而银丝快速一折,又朝白子初面容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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