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以后(21)

不,他一直知道她是决绝的,就像当初对陈培曾那样好过,义无反顾的帮助她,那她当姐姐一样全心对待,当知道她背叛她利用她的那一刻,她虽然伤心,却毫不留情地将她从心底删除,再见到她,只剩下客气、敷衍与不耐,不论她主动示好,还是撒娇耍赖,她都只是冷冷地看着,疏离地笑着。

就像现在。

他从来没有这样恐慌过,连在创业之初被朋友卷走了公司的全部资金他都没这么绝望过,就像一个你笃定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东西,突然有一天她告诉你,她不属于你了,就像你的心长在身体里,突然有人从你胸腔中将它取走,告诉你,这颗心其实只是接住在你胸膛,现在,它要走了。

那种空荡,疼痛,无助,恐慌,孤独,各种情绪纷沓而至,洪水一般将他淹没。

他猛地抱住她,紧紧搂着她,像过去一样,在她脸上身上胡乱地亲吻着,不顾她的挣扎,脱她的衣服,口中不停喊着:“年华,我爱你,我爱你年华,我真的爱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会受不了的,年华,我会受不了的……”

她声音依然很轻,也很坚定:“宁靖,你当初做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你做出那样的事,我能不能受得了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聪明一世,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她声量陡然拔高,厉声斥道:“宁靖,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还是这么做了,你根本就不在乎!宁靖,你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的!你这混蛋!你真虚伪!”她隐忍的怒气在这一刻终于全部爆发,连声怒喝:“虚伪!虚伪!虚伪!”

宁靖从来没有被她这样骂过,一时竟呆了,应该说,她从来不曾这样大声而尖利的说过谁,就是当初屡次被陈培背叛利用,她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她这唯利是图谁都可以作为利用对象的性格如果一直不改的话,那么她一辈子都交不到一个真心的朋友,她在我还未进入社会时就狠狠给我上了一课,我应该感谢她才对,至少她让我知道,不是每一个对你笑的人都是你的朋友。”

可交又有缘的人深交,可交但无缘的人淡交,不可交但有缘的人泛交,不可交可有孽缘的人绝交。

陈培原本于她是深交,渐渐成为泛交,现在成为绝交。

人生中,我们本来以为不可或缺的存在,原来不过是来到你的生命中,只为给你上一课的路人甲。

面对这样激烈的沈年华,他突然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她,用嘴巴堵住她的嘴,手掌伸进她衣衫内灵活地解开她的胸衣暗扣,揉捏她饱满的乳房,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留住她。

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却抵不住他的强势,身上的衣裤被他一件一件的扒了去,双腿抵在她两腿之间将她两腿朝着他打开,一只手抓住她两只胳膊举在她头顶,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扶着胯|间巨剑对准她中间的洞|穴猛地贯穿了进去,痛的她身体向后一缩,眼泪哗一下就滚了出来,屈辱感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

他的阳|具又粗又长,她尚未经过润滑的甬道又干又涩,这样骤然捅进去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生生撕裂了一般,疼的身体霍然紧绷,上身反射地弓起,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血腥味在她唇齿间蔓延开。

他只是进去了一半就卡在那,进不去也出不来。

他也不着急,两人相识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五年,他对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手指灵活地挑逗她胸前敏感的珍珠,舌尖在她耳垂颈脖间流连,引起她一阵阵颤栗,不过片刻她身体就瘫软成了一滩烂泥,没了半分力气,两人紧紧咬在一起的地方涌出一股热潮,如同润滑油一样滋润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第十二章 相见恨早

沈年华平时是个再和顺不过的人,可一旦倔起来,心气一下子就上来,羞辱万分之下两只脚不停的挣扎,上身也不住地扭动,可越是扭动,宁靖反而像品出乐趣来,兴奋的眼都红了,身体越加卖力的抽动,不论是体型或是体力,平日里一只手都能按住她不能动,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向来好强,自己兴奋的同时还希望她也同样快乐,竟忍着不射,在床上整整折腾了她两个多小时,

直到她昏倒在床上,他才尽兴地在她体外射了。

他似乎好久都没这么尽兴了,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躺在她身边,伸出一只胳膊枕在她颈脖下,将她轻轻揽在怀中,将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手指一寸一寸地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

眉,眼,鼻,唇,还有皮肤,每一寸都让他爱到骨子里去,越看越是喜爱,在他眼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比不得他媳妇儿的,这么漂亮,这么精致,这么干净,还有点小脾气,哪一样都叫她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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