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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159)

作者:江上匪 阅读记录

他说话颠三倒四,脑袋里都是浆糊,后头越说越多胡话。足足说干了嘴巴,嗓子也哑了,才踉跄地从地上起了来。

“我今天喝多了,喝多了,才拉得下脸说这些话。我知道说得晚了,二十几年前我就该说的。对不起闲儿,你爹不是个好爹,你可愿意原谅我?”

屋子里一片安静。

“还是不愿意跟爹说话?”

他晕了会儿,想到什么:“你愿意原谅你爹么?你不说话,爹就当你愿意了。”

里头仍旧毫无回应。

他拍了手:“好!还是我儿子疼我,还是我儿子疼我……”

他高兴地晃着脑袋,心满意足踉跄离去。

入了后半夜,秦闲才从外面回来。他面容有些凝重,似是沉思着什么,一边伸手去推房门。

过了会儿他狐疑地皱了皱鼻子:“怎么门口有股酒味?”

他嗅了嗅,那味道时有时无,淡得像不存在:“罢了,估计是一晚没睡,鼻子也乱通气了。趁着天没亮睡会儿,醒了多得是事得忙活。”

“她还在等我。”

李长空起了大早就到了牧青斐的院子。

他专心致志想着事,冷不丁一脚踩着什么细长的东西,脚下那狗“嗷”一声凄厉地大叫,扭过头就朝他咬了过来。

吓得他满院子跑:“别别别,我这不忘了你在么!”

牧青斐开门就见着狗牙快怼上李长空屁股了,太阳穴突突突跳个不停:“它被绳子套着,你不跑出来,在它窝里溜什么?学佛祖割肉喂鹰?”

李长空这才幡然醒悟,赶紧朝牧青斐跑了过去。

那狗追了几步被绳子扯了回去,朝这里龇牙咧嘴,白牙往外溅着唾沫星子,看得两个人心里一同发毛。

“这狗还得在这里栓多久?”

“等我爹消气,忍着。”

两人起早自然不是为了“逗狗”,也不急着去劝她爹消气。早早去正厅用了个早膳,没多久门口就来了通报,说皇上让她进宫。

李长空惊讶道:“将军料事如神!”

牧青斐:“果然,王爷之所以提前了一天去大将军府,便是知道盛煦回来了。”

李长空:“那这会儿他二人也进宫?”

牧青斐:“多半是。”

李长空有些着急:“将军,不会出什么事吧?就怕我们进了那宫门就出不来了!”

“杞人忧天。”牧青斐理了理衣袖,往外走去,“去瞧瞧就知道是什么把戏了。”

☆、奇耻大辱

两人刚出府门,迎面便来了辆轿子,下来个有些眼熟的面孔。

他抱着个盒子,见着牧青斐,赶紧交到了小厮手里,空出手来正正衣冠,潇洒迎上前来。

“牧将军,一月不见,恍若隔世。”他作揖道。

牧青斐细瞧此人,皮肤黝黑,实难想起来他姓甚名谁,不过这笑颜确实有些眼熟:“阁下是?”

那人被这么一问,神情有些受伤:“你认不出我了?”

牧青斐尴尬地摇摇头。

一旁李长空盯着他的眼睛鼻子看了许久,大掌一拍,熊眼一瞪:“将军,是那个马蜂窝!”

那人立刻激动起来:“正是!正是那个马蜂窝!”

马蜂窝???牧青斐细一想,惊讶得不可名状:“状元郎?”

“你这一个月是挖煤去了么?”

“将军怎么知道?”那人正是阮流云,见佳人认出他来,一腔热血煮得沸腾,“这一个月去了月崖县,那处多是煤山,街上尽是‘煤人’。”

可不是,连书生都熏成了炭生,一张脸除了眼睛还白着,齐齐遭了殃。

他道:“回京面圣后,我就要正式走马上任,去月崖县当知府了。”

牧青斐听明白了,状元郎终于有了名分。她道:“恭喜状元郎,终于可以一展抱负。”

阮流云被她夸一句,美得直冒泡,喊了小厮,将盒子递过去:“初到月崖时,见着支珠钗,想着它应当佩在将军青丝之上,就买了下来。终于可以亲手交给你了。”

牧青斐没有接,道:“谢过状元郎,不必为我破费。”

“不破费,流云一介穷书生,买不了金山银山,就是枝普通的珠钗。”阮流云道,怕牧青斐误会,马上道,“我没有贬低的意思,将军是天上月,值得山川湖海间最美的东西。将来我总能送你更好的!”

牧青斐笑了:“有心了。你我即是朋友,就不必拘泥这些繁文缛节。我看状元郎从西市方向来,猜想你还没来得及回家,我也恰好有急事需进宫一趟,先行别过,改日有了空闲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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