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汪家棋盘,她是弃子,也是心尖血,番外(108)
“走吧。”吴邪回头看她,眼里的怒火已经变成了温柔,“去会会汪灿那孙子。”
张起灵抱着她上了车,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则坐在旁边。汪碎玉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像团温暖的火,驱散了戈壁的寒气。
她摸了摸怀里的蓝布偶,
第55章 回家
古潼京的祭坛比记忆中更阴森,穹顶漏下的光柱里浮动着无数尘埃,像被冻住的黄沙。汪碎玉被张起灵抱在怀里,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是黑毛蛇蜕下的皮,混着腐朽的木料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放我下来吧。”她轻轻推了推张起灵的肩膀,指尖触到他军绿色外套下绷紧的肌肉,“我能走。”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调整了下姿势,让她靠得更稳。吴邪举着矿灯走在前面,光束扫过刻满蛇纹的石壁,那些扭曲的线条在光影里像活了过来,吐着信子,发出无声的嘶鸣。
胖子跟在最后,手里的工兵铲拖在地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像是在跟谁较劲。他自打进了祭坛就没说过话,侧脸的线条绷得像根快断的弦,汪碎玉知道,他每走一步,都在想云彩最后坠崖的样子。
“汪灿那孙子到底藏在哪?”吴邪的声音在空旷的祭坛里回荡,带着不耐烦的焦躁,“有种出来单挑,躲在阴沟里算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祭坛深处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吴小三爷还是这么急躁,十年了,一点没变。”
汪碎玉浑身一僵。这个声音……是汪灿。
矿灯光束猛地扫过去,照亮了祭坛中央的石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坐在石台上,怀里抱着条通体漆黑的蛇,蛇信子吞吐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汪灿。”张起灵的声音冷得像冰,黑金古刀在他手中微微颤动,仿佛也在渴望饮血。
汪灿慢悠悠地站起身,黑袍的下摆扫过石台,露出底下刻着的密文——那是汪家控制黑毛蛇的咒语,当年就是这东西,让她在蛇沼里被无数毒蛇围堵,差点成了它们的口粮。
“好久不见,碎玉妹妹。”汪灿笑了,声音里带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十年不见,你倒是出落得……越来越像姑姑了。”
汪碎玉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汪凝,她的母亲,也是她心里最深的疤。
“你把她怎么样了?”胖子突然吼道,工兵铲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云彩是不是你杀的?!”
汪灿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很有趣:“是又怎么样?一个巴乃的野丫头,也配挡汪家的路?胖子,你该谢谢我,让你看清自己的斤两——你保护不了任何人。”
“我杀了你!”胖子像头被激怒的熊,举着工兵铲就冲了过去。
“小心!”汪碎玉突然喊道,她听见蛇鳞擦过石头的声音,密密麻麻,像潮水般涌来,“是黑毛蛇!他在召唤蛇群!”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瞬间出鞘,刀光划过黑暗,带起一片血雨。吴邪拽着胖子往断墙后躲,矿灯的光束在蛇群里乱晃,照亮无数双猩红的眼睛。
汪碎玉被张起灵护在怀里,听着蛇群的嘶鸣和刀砍进皮肉的闷响,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十年前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蛇沼里的惨叫,石壁上的密文,还有母亲留在日记里的那句话:“他们说我怀了不该怀的孩子,可我爱他啊……”
“别分心。”张起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像火,“看着我。”
汪碎玉猛地回神,空茫的眼睛对着他的方向。她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坚定得像山,让她慌乱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就在这时,汪灿的声音突然穿透了厮杀声,清晰地传到她耳边:“碎玉,你不想知道姑姑为什么会死吗?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汪碎玉的呼吸瞬间停滞。
张起灵的动作也顿了顿,黑金古刀砍断最后一条扑过来的黑毛蛇,刀尖拄在地上,溅起的血珠落在他的靴底。
“你想说什么?”汪碎玉的声音发颤,指尖冰凉。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吴三省的女儿,是那个神秘莫测的三叔,在她出生后不久就把她托付给扔了,却没想到……
“想说的可多了。”汪灿的声音里带着恶意的笑,“比如,你根本不是吴三省的孩子。”
“你放屁!”吴邪突然吼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慌乱,“汪灿你别胡说八道!”
汪灿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只是慢悠悠地说:“你的亲生父亲,是解连环。那个跟吴三省长得一模一样,却一辈子活在他影子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