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汪家棋盘,她是弃子,也是心尖血,番外(128)

作者:静玗

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心疼。难怪张起灵拼死也要护着她,难怪她身上总带着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原来她根本不是汪家人,是解雨臣母亲汪凝当年在长白山失散的女儿,是他等了二十年的亲妹妹。

“他娘的汪灿那孙子!”胖子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等胖爷我找到他,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张起灵默默地把汪碎玉搂得更紧了些。她还在哭,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带着滚烫的温度。他低头看着她蒙着白翳的眼睛,突然很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就像三年前在长白山,他转身去追尸蹩的功夫,她就不见了;就像半年前在雨村,他去后山砍柴,回来时院子里的竹椅还温着,人却没了踪影。

铁链在两人之间晃荡,冰凉的铁环贴着滚烫的皮肤,像个笨拙的承诺。张起灵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汪碎玉手腕上的红痕,那里是铁链勒出的印记,深得像要刻进骨头里。

他想,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走了。哪怕用铁链捆着,哪怕被她恨着,哪怕要对抗整个汪家,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窗外的雨还在下,枇杷花瓣被打落了一地,像铺了层碎金。吴邪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没说话,却用眼神递去了安慰。胖子蹲在地上收拾药瓶,嘴里骂骂咧咧的,却把碎瓷片捡得格外小心,生怕弄出声响吵醒汪碎玉。

汪碎玉靠在张起灵怀里,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她睡着的时候,手指还紧紧攥着那个褪色的香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张起灵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用没受伤的右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铁链把两人的手锁在一起,冰凉的铁环硌得人生疼,却奇异地让人安心。张起灵想,这样就好,至少她醒过来的时候,能摸到他的温度,能知道他还在。

解雨臣转过身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看着张起灵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他眼底深藏的偏执,突然叹了口气:“锁心蛊的母蛊在汪灿手里。那孙子憋着坏呢,他肯定早就知道久宁的身份,想用她逼我们现身。”

“他娘的这是把我们都算进去了?”胖子骂道,“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直接端了他的老巢?”

“不行。”吴邪摇头,“汪灿既然敢放话,肯定布好了局。我们现在过去,等于自投罗网。”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汪碎玉的发顶,那里还沾着枇杷花的香气。

第63章 以后我护着你

解雨臣的目光落在汪碎玉裸露的小臂上时,指节猛地攥紧了。

那截苍白的皮肤像块被反复蹂躏的宣纸,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针孔。旧的针痕已经变成青紫色,新的还凝着暗红的血痂,密密麻麻地从手腕排到肘弯,像串歪歪扭扭的星子。他伸手想去碰,指尖刚要触到皮肤,汪碎玉却像被火烫似的缩回手,铁链跟着“哐当”响了一声。

“别碰。”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丑得很。”

解雨臣的喉咙突然哽住了。他想起母亲留给他的那本相册,最后一页夹着张照片,模糊的光斑里能看到小小的手和脚。那时母亲总摸着肚子笑,说要给妹妹织件雪貂斗篷,说长白山的雪再大,也冻不着她的小公主。可眼前这双手,连块完整的皮肤都找不到,更别说什么雪貂斗篷了。

“疼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像被风刮得发颤的弦。

汪碎玉反倒笑了,嘴角弯起个浅浅的弧度,眼尾的疤痕跟着皱起来。那道疤是去年留下的,汪灿用烟杆烫的,说她办事不力,放跑了张家最后的余孽。“早不疼了。”她晃了晃手腕,铁链在竹榻边荡出轻响,“小时候疼,后来抽得多了,连疼都忘了是什么滋味。”

张起灵突然伸手,把她的小臂按回被子里。他的掌心很热,覆在那些针孔上,像在焐一块冰。“别着凉。”他低声说,视线却死死盯着解雨臣,眼里翻涌着某种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愤怒,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恳求。

解雨臣看懂了。这个一向冷硬的男人,是在求他别再问了。

可他停不下来。那些针孔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发疼。“他们拿你的血做什么?”他追问,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

汪碎玉的眼神飘了飘,落在窗台上那盆枇杷苗上。叶子上的水珠滚下来,砸在泥土里,洇出个小小的深色圆点。“汪家说我的血纯。”她的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能治他们从张家古楼里带出来的怪病。”

“狗屁!”胖子突然爆了句粗口,手里的瓷瓶差点捏碎,“他们就是拿你当血罐子!这群天杀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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