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汪家棋盘,她是弃子,也是心尖血,番外(31)

作者:静玗

忙到后半夜,总算把血止住了。我守在床边,看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曲线,心里直打鼓。这姑娘的各项指标都低得吓人,血红蛋白只有六十,血压也上不去,全靠输血吊着命。可最让我揪心的是她的手——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紧攥着半块银锁,指节泛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天快亮时,吴邪哥走进来,手里拿着个一模一样的银锁。他轻轻放在姑娘枕边,两个半块拼在一起,严丝合缝。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锁面上刻着的“邪”字和“玉”字挨着,像对久别重逢的伙伴。

“小林护士,”吴邪哥声音很轻,“她会好起来的吧?”

我看着姑娘苍白的脸,想起她身上那些新旧交织的伤。鞭伤、烫伤、咬伤、针眼……这些伤刻在皮肤上,可心里的伤呢?

“会的。”我点点头,指了指窗外,“您看,天都亮了。”

晨光从窗户钻进来,落在姑娘的脸上,给她苍白的皮肤镀上层淡淡的金边。我突然觉得,这个被命运狠狠磋磨的姑娘,或许真的能抓住点什么——比如此刻守在她身边的这几个男人,比如那半块紧紧攥着的银锁,比如这来之不易的晨光。

第18章 汪家的算计

晨光漫过医务室窗台时,汪碎玉的指尖动了动。监护仪发出轻微的蜂鸣,小林护士刚要起身查看,就见那半块银锁从她掌心滑落,在床头柜上转了半圈,停在吴邪带来的那半块旁边。

两个半月牙拼合成完整的圆,锁面上“邪”与“玉”的刻痕交叠处,藏着个极小的“汪”字。这是汪家特制的暗记,只有在特定角度的光线下才能看清——就像此刻,朝阳穿过窗棂,将那字照得愈发清晰。

谁也没注意到,急救室外的老槐树上,一片沾着泥土的枯叶轻轻飘落。树下站着个穿灰布衫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捏着枚黄铜哨子。他盯着医务室的窗户看了片刻,转身消失在密林里。哨声很轻,像画眉鸟的叫声,却在三公里外的山神庙里掀起涟漪。

神龛后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刻着汪家的眼线分布图。最显眼的位置贴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汪碎玉的生辰八字,旁边用朱砂写着“饵”字。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用指尖点了点那字,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冷光:“十年了,总算把钩子下到九门心腹里。”

旁边的黑衣人道:“可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连银锁里的密信都没发现。”那银锁夹层里藏着的,是九门近三年的交易明细,汪碎玉贴身戴了十二年,竟从未察觉异样。

“不知道才好。”金丝眼镜轻笑,从袖中抽出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穿旗袍的女人,眉眼和汪碎玉有七分像,胸口别着枚相同的银锁,“她娘当年就是这样,以为自己是自由身,最后还不是成了我们递出去的刀?”他用打火机点燃照片,火苗舔舐着女人的笑脸,“汪家人的血里,早就刻着该往哪走。”

火光映亮神龛上的牌位,最底下那块写着“汪碎玉”的名字,字迹新得像刚刻上去的。黑衣人心头一凛:“您是说……”

“她以为逃离筛是侥幸?”金丝眼镜碾灭纸灰,“张起灵在长白山救她,吴三省把她留在身边,甚至这次秦岭的‘意外’,哪步不是按着棋谱走?”他从怀里掏出个小本,翻到某页,上面记着汪碎玉每次受伤的日期——鞭伤对应九门某次密会,抽血时段恰好与某份文件失窃重合,“她的痛,从来都不是白受的。”

黑衣人突然想起什么:“可吴三省好像很厌恶她,这次还动了杀心。”

“厌恶?”金丝眼镜笑出声,“他是怕自己先动了恻隐之心。”他指了指小本最后一页,上面贴着片指甲盖大小的胶片,是吴三省虎口枪伤的特写,“这疤痕和他当年救汪夫人时留下的,分毫不差。他越狠,越说明我们的棋下对了。”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少年捧着只锦盒进来,盒里是块浸过药水的手帕,上面绣着半朵海棠——这是汪家传递消息的暗号。金丝眼镜展开手帕,上面用密写药水写着行字:“饵已入瓮,九门疑隙渐生。”

“你看,”他把帕子凑到烛火前,看着字迹慢慢隐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次忍不住摸银锁的动作,每次对着吴邪掉眼泪的瞬间,都是在给我们递刀子。”少年低头不敢看,他还记得十年前筛选场里,这个姑娘为了抢半块干粮被按在泥里打时,攥着银锁的手从不松开。

“让秦岭的人撤吧。”金丝眼镜收起锦盒,“接下来,该让她‘自己’发现吴三省的秘密了。”他望着神龛外的朝阳,语气轻得像叹息,“毕竟,最锋利的刀,总得先伤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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