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汪家棋盘,她是弃子,也是心尖血,番外(49)

作者:静玗

远处的戈壁滩上,风又开始吹了,卷起细沙,打在帐篷上沙沙作响。可这次,汪碎玉没再害怕,她攥紧了手里的橘子瓣,橘汁沾在指尖,黏糊糊的,却像颗小小的太阳,暖得人心里发涨。

黑瞎子把沙鼠赶出门,拍了拍手上的沙,望着天边的流云,又叹了口气。这丫头命苦,但好在,命够硬,像戈壁滩上的骆驼刺,再大的风沙也能扎根。身边还有群肯护着她的人,吴邪的机灵,张起灵的靠谱,胖子的憨厚,就算他自己,也愿意多护着她几分。或许,这劫数熬过去,就能等来真正的晴天了。

他摸了摸怀里的钱包,里面还藏着张欠条,是上次骗吴邪的,金额后面多写了个零。他笑了笑,把欠条又往里塞了塞,然后转身去跟解雨臣讨价还价,说要再加五串糖葫芦的钱。帐篷里的笑声混着风响,像支没谱的歌,却比任何乐章都动听。

第27章 吴邪和阿宁互生好感

敦煌的风卷着沙砾,在帐篷顶上打了整夜的鼓。天刚蒙蒙亮,潘子就掀帘进来,脸色凝重得像块冻住的铁:“天真,出事了。阿宁的人刚才来报,说他们在魔鬼城边缘发现了九门的标记,像是……求救信号。”

吴邪猛地从毡毯上坐起来,军大衣滑到腰际。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晚核对地图到后半夜,眼前还晃着密密麻麻的红点——那是汪家在魔鬼城布下的暗哨。“标记是真是假?阿宁的人靠不靠谱?”

“不好说。”潘子递过张照片,是用拍立得拍的,画面里的沙地上,用石子摆着个歪歪扭扭的“九”字,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但阿宁说,那标记的摆法是当年陈皮阿四独创的,除了九门核心的人,外人不可能知道。”

帐篷帘被风掀起,张起灵抱着汪碎玉站在门口。小姑娘还没醒透,睫毛上沾着点沙粒,头歪在他颈窝里,脖子上的银锁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听到“阿宁”两个字,她的眼睫猛地颤了颤,像只被惊动的蝴蝶。

“我去看看。”吴邪抓起外套就往外走,手指在门帘上顿了顿,回头看向张起灵,“看好她。”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抱着汪碎玉往毡毯走。刚把她放在柔软的羊毛垫上,手腕就被攥住了——汪碎玉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里泛着点极淡的红,像淬了冰的火。

“阿宁……”她的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铁片,指尖掐进张起灵的皮肉里,“是她。”

张起灵知道她在说什么。当年在西沙海底,阿宁为了逼问蛇眉铜鱼的下落,曾把汪碎玉绑在礁石上,任由潮水漫过她的胸口。那时候她才十五岁,被救上来时,嘴唇冻得发紫,却死死咬着牙,没掉一滴泪。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渗过去,像暖炉焐着块冰。“吴邪会小心。”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汪碎玉没说话,只是盯着帐篷顶的破洞。阳光从洞里漏进来,在地上投下团晃动的光斑,像只不安分的眼睛。她的指尖在羊毛毡上反复摩挲,那里还留着昨晚画沙画的触感,可此刻心里翻涌的,却是西沙冰冷的海水,和阿宁嘴角那抹算计的笑。

魔鬼城的风比敦煌更烈,卷着砾石打在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吴邪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阿宁的车就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条伺机而动的蛇。

“天真,这娘们儿没安好心。”胖子坐在副驾驶座上,举着望远镜往窗外看,“你看她那几个手下,腰里都别着家伙,哪像是来救人的?”

吴邪没说话,只是踩了脚油门。他当然知道阿宁不对劲。昨天收到求救信号时,她眼里那抹一闪而过的兴奋,根本瞒不过他。这些年在道上混,他早就学会了从眼神里读人心。

车拐过一道巨大的雅丹石柱,阿宁的车突然加速,并排跟了上来。她降下车窗,风把她的长发吹得猎猎作响,墨镜后的眼睛亮得惊人:“吴邪,前面就是‘迷魂阵’了,进去后手机没信号,跟紧我。”

“不必了。”吴邪冷冷地说,“我们自己能走。”

阿宁笑了笑,没再坚持,只是打了个手势,让手下的车放慢速度。她的指甲涂着正红色的指甲油,在阳光下晃眼得很,像极了当年在西沙,她往汪碎玉伤口上撒盐时,指尖那抹残忍的红。

进了迷魂阵,风沙突然小了。雅丹地貌像群沉默的巨人,把天空挤成条狭长的蓝带。吴邪按照地图上的标记往前开,却发现周围的石柱长得一模一样,像是被人刻意挪动过。

“他娘的,不对劲!”胖子突然骂了句,“这地方的石头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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