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日前这一世换我保护你(684)

作者: 啊兮哟

夏微凉手里的防尘罩顿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危险感知像被温水泡过,软得没有棱角,只有一种极轻的“召唤”,像有人握着花剪在远处轻轻招手,带着点期待的温柔。“是传送器,”她猛地转头看向风凌雪,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这味道……像奶奶收晒干栀子的香,她以前总把晒干的栀子花瓣收进粗麻纸包,说花能记住时光的甜,不管放多久,打开还是香的。”

风凌雪放下手里的针线,快步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蹭过她微凉的掌心,把自己的温度传过去:“光很柔,没有危险。”她抬头望向地下室的方向,清白色的光正顺着楼梯慢慢往上漫,在空气里织出细碎的光斑,像一片片飘落的栀子花瓣,“你闻这味道,像喊我们去一间老花店。”

“一起去。”夏微凉反手握紧风凌雪的手,指腹蹭过她腕间的贝壳手链——那是她们第一次去海边时买的,贝壳上的纹路还带着点海水的凉,“这次别松开我,不管里面是笔墨还是花束。”她声音发哽,眼前突然闪过奶奶的样子:去年夏天,奶奶还在阳台的花架前收晒干的栀子,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粗麻纸,说要给她做栀子花香囊,结果香囊刚缝了一半,就扶着花架倒了下去,手里的麻纸包散在地上,栀子花瓣落了一地。

风凌雪帮她拂掉落在防尘罩上的棉线毛,眼底带着温柔的笑,像揉进了晨光:“走。”两人手牵手往地下室走,感应灯“啪”地亮起时,交握的手上沾着的泥土与花香混在一起,像握着一团带着草木气的暖,沉甸甸的,却又清透得让人安心。

地下室的传送器泛着清白色的光,像裹在腕间的栀子花花瓣,摸起来软乎乎的,带着点温凉。“进去。”风凌雪的目光落在两人沾着细泥的指缝,语气笃定,“有我在。”

光裹住她们的时候,暖得像抱着一束刚晒过太阳的栀子花,脚底慢慢变成青石板的触感,带着点露水的湿凉,还有老街特有的烟火气。落地时,风凌雪下意识地把夏微凉往身后护了护,抬眼望去,眼前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窄巷,巷口立着块褪色的木质招牌,用行书刻着“晚香花店”,字迹被雨水冲得有点浅,却依旧秀气。招牌旁挂着串干花,是晒干的栀子与茉莉,用红绳捆着,风一吹,就带着淡淡的花香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轻响。

第二幕:旧店寻花,花种牵情

青石板路被晨露润得潮潮的,踩上去有点滑,夏微凉和风凌雪沿着巷往里走,鞋底沾着点细碎的草屑。花店的门是浅白色的木板门,边缘被岁月磨得有些毛糙,门楣上挂着块同样褪色的木质招牌,“晚香花店”四个字是用深棕色的行书刻的,边角的漆被雨水冲得发浅,露出底下浅黄的木纹,像奶奶阳台那架用了十几年的老花架,带着时光沉淀的温柔。

推开门时,门轴发出“吱呀——”一声长响,像老座钟缓慢反而让人觉得亲切。铺子里弥漫着一股清透的香气:栀子的清甜、茉莉的淡雅,混着旧麻纸的沉韵与淡淡的花肥味,像一下子走进了奶奶的阳台,连呼吸都变得温柔起来。

正对门的位置摆着一个老旧的木质花架,架子上的木纹深得能塞进指尖,摆着几个粗陶花盆:最上面的一盆种着半开的栀子花,花瓣是那种清浅的奶白色,花芯带着点嫩黄,沾着点晨露,像刚被人采下来;旁边两盆插着干枯的花束,用粗麻纸仔细地包着,系着暗红色的棉绳,绳结打得整整齐齐;花架的角落里放着一把铜制花剪,剪刃上刻着“晚香”两个小字,磨得发亮,能映出旁边花束的影子,剪柄被手摩挲得光滑温润,一看就用了很多年。

花架旁的旧木桌上,摊开着一本泛黄的花谱,书页边缘卷着边,上面沾着点淡绿色的花瓣汁液,像刚被人翻过。桌子上还堆着几包花种,牛皮纸袋子上用铅笔写着花名——“栀子”“茉莉”“晚香玉”,字迹娟秀,已经有点褪色,袋子底部沾着点细土,像是刚从花土里拿出来的。

右手边的角落里,摆着一排竹编的篮子,有的篮子里还剩着几枝干花,花瓣已经泛黄,却还带着点淡淡的香;最上面的篮子里放着一把旧花铲,铲头沾着点褐色的花土,木柄上缠着几圈蓝布,防止打滑;篮子旁的小板凳上铺着块洗得发白的蓝布,布面上绣着一朵小小的栀子花,针脚有点歪,却绣得很认真,旁边放着一个小小的陶瓷洒水壶,壶身上画着藤蔓图案,已经掉了点釉。

最里面是一间小储藏室,门虚掩着,透出点花肥的味道,门口挂着块用蓝漆写的木牌,上面写着“花种间”,字迹有点模糊,却依旧能看清笔画的流畅。风一吹,门帘轻轻晃了晃,露出里面几个粗陶瓮,瓮身上贴着白色的纸条,用铅笔写着“花肥”“花土”“生根粉”,是种花用的原料,整整齐齐地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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