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116)

作者:五枝灯 阅读记录

谢熠秋不语,冷冷地看着对面。只闻郑覃阴笑一声,“他可真是有本事,你能跟他在一块,这相貌定然是不比皇帝差的!”

郑覃身后一个声音,“郑将军醉得不轻。”

郑覃猛然怔住,转身笑道:“顾大人也出来撒尿啊!”

顾濯心底骂了一句,郑覃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身后又站了人,一下被什么东西击昏了过去,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误之拿着棍子,瑟缩着脖子,看着谢熠秋道:“是主子要我跟着公子的,我不小心遇见……这才……”

他是一直躲在巷子里的,只是胆子不大,没敢直接跑出来一棍子抡死这人,直到顾濯过来了才敢动手。

顾濯被风吹醒的半醒了酒,将谢熠秋手里的药包丢给误之,道:“你跟他们先回吧。”

“啊?主子不回吗?”误之瞧了一眼这两人,心领神会,“哦”了一声抱着棍子和药包就跑了。

谢熠秋道:“你竟让人跟着我?”

“我若不让误之跟着你,他就要在我头上撒尿了。”顾濯瞪了一眼郑覃。

“顾大人想的真是周到,连我没手没嘴的情况也想到了。”

顾濯过去捏着他的胳膊,“你有手能赤手空拳打得过他?你有嘴能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咬他?”

谢熠秋淡淡道:“我喊人。”

“喊谁?你还想喊别人?”顾濯将谢熠秋整个箍住,推到墙根。

天色昏暗,这地方也不亮堂,谢熠秋看不清顾濯的脸,却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谢熠秋声音沉沉,带着几分喑哑。“喊你,我就只喊你。”

“喊‘顾大人’可不算。”

谢熠秋被逼在顾濯身前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越是动弹越是被顾濯紧紧勒着。他凑近顾濯耳边,轻轻呼着气,缓缓道:“衡之,顾、衡、之。”

顾濯酒劲上了脸,热了,连同身子也是热的。他能看见谢熠秋长睫下的眸子隐匿在黑暗里,便想也不想地冲着那熟悉的地方吻过去。

他吻的热烈,像一直醒了的狼啃食着猎物,恨不得将骨头也吞进肚子里。但这猎物调皮的很,甚至敢在他口中愚弄他,他便死死的捏着猎物的腰。他手劲大,一不小心便将那人的的软肉抬高了。

谢熠秋的脚离了地,但被顾濯箍在墙上,且有一双大手拖着自己,所以根本掉不下来。

但他疼得哼了一声,因为那大手并不老实,隔着那么厚的衣服也像蛇一样钻进去掐他的腿,好似在报复酒桌上没能如了愿。

后面遭了手,前面更是被逼得难以抵抗。

第94章

这条街上少有灯火, 两人藏在街角拢在一起。谢熠秋知道顾濯这是吃了气,从来都是他威胁别人的份,哪成想今日叫那张文阳捏住了尾巴。这便罢了, 连郑覃那个愣头愣脑的东西也想踹他一脚。

今日顾濯没动手将人捏死,已经足够忍耐了。

谢熠秋两手抱着顾濯的头,抚摸着他的头发,好似安抚, 他被吻的喘息着,吐了一口热气。“别、别在这。”

街上提着灯路过,谢熠秋受了惊, 顾濯便抱着人转身窜进了巷子里, 那地方更是黑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路人听见了声音, 提着灯四处照了一圈, 疑惑道:“有耗子?”没见着耗子,倒是见着地上昏睡的郑覃, 咋舌了一下, 便急忙快步离开了。

谢熠秋被顾濯压在胸前, 手指不老实地勾着他的衣领,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碰了那人滚动的喉结, 急忙收了手。

顾濯一把将那手拉了回去, 用那冰凉的手指细腻柔和地蹭着自己的喉结。“就漏了这点肉,你也要摸?”

谢熠秋音色朦胧, “漏多了我更要摸了。”

顾濯伸手捏着谢熠秋的下巴,微微弯眼, 略显坏意。“在这太冷, 动起来也不会暖和。”

“那你还带我来这?”

顾濯笑着叹了一声, 一只手摸着谢熠秋的脸, 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却忽然转身,将人挂在了自己身上。顾濯力气大,谢熠秋瞬间高耸在了他的肩头上。

临走时,顾濯给了地上那人一脚,见他睡得熟了,才扛着人离开。

星空闪烁,万籁俱寂。顾濯牵着一匹不知道哪里来的马,将谢熠秋安置上去。

谢熠秋认得这马匹,道:“你偷了郑覃的马。”

“他想骑我的马,我总得给他点教训,看他今夜能不能冻死。”说着,顾濯跳上了上去,二话不说打马便跑。

马匹跑得快,谢熠秋在顾濯怀里迎着风,受着颠簸。他在飞驰的马匹带起的风里,只能提高了音量,“回去吗?”

顾濯呼出的热气吹在谢熠秋脖颈上,他笑了一声,道:“回!”

马匹颠簸着,谢熠秋明显感受到身后被一下一下地蹭着,偏偏他又被紧紧抱着,分不开,便只能受着。

这个方向并不是回营地的方向,天地广阔,深黑的夜点缀着忽闪忽闪的星将地上奔驰的两人笼罩着。顾濯的脸蹭着谢熠秋的侧颊,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也感受到了他的轻颤。

谢熠秋沉沉闭了下眼,呼出一阵阵粗重的呼吸,手上掐着自己的胳膊。顾濯感受到了,他身子变冷了。

顾濯将谢熠秋捏着自己的手攥了起来,死死地包裹着,侧头狠狠吻住谢熠秋,津液顺着窜风地口飞出。

这马匹难驯,极其野蛮,更是颠得两人发了抖。谢熠秋后面的衣衫不知何时窜了上去,但也不冷,因为被顾濯紧紧贴合着。

顾濯在冬夜里冒了汗,周身都是汗涔涔的,寻了一处安静地方将马匹拴了起来,之后抱起衣衫不整的谢熠秋,垂头在他怀中。

谢熠秋身子凉,紧紧贴着顾濯,他被顾濯的手擒着,口中吐着热气,欲张欲合。但顾濯并不打算让它合上。他体内有火,是数年前蛊毒种下的劣火,无法摆脱,却能被顾濯控制住。

像是终于摸着谢熠秋的身子热了起来,顾濯紧蹙的眉宇瞬间化作云雨缭绕的欲色,威胁道:“喊我。”

谢熠秋眸色朦胧地瞧着他,眼角还带着被逼出来点点珠光。“顾衡之,顾衡之……”他的声音有些哑,好似一枚钩子,让顾濯的心神难逃。

顾濯淡淡笑了,撩开谢熠秋垂顺的发,垂首吻去了他眼角的泪。

晨间的天色阴阴的,误之起了早,正打算烧些热水,瞧见顾濯披着厚重的衣袍,从屋里出来,一时愣了神。昨夜他不知顾濯去了哪里,只知道这两个人直到深夜都未归,这怕不是刚回来不久。

顾濯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韩承,道:“快马传入楯州,务必送到此木手里。”

韩承接过手,疾步上了马。误之端着盆,疑惑道:“主子是何时回来的?”

顾濯笑了一下,道“多烧些热水送进来。”随后转身回了屋。

两个人没睡多久,临近天亮了才回营。谢熠秋裹在被子里,只露个头,旁边放着烤火的炭盆。

顾濯坐到他身边,道:“昨夜你与郑覃出去之后,张文阳便藏不住话了。他要你亲自护送粮食至濮州。”

谢熠秋道:“他定然是怕你反悔,想要拿我来要挟你。”

“濮州缺粮,他以为要挟我就能解决自己的忧患,简直是痴人说梦了。”顾濯手凉,他故意将手伸进被子里,眉眼柔和,“不过,我虽并不在乎粮食,送他多少都无妨,却在乎你。”

谢熠秋在被窝里捏着顾濯的手,“我手里的兵比你多,若他想引我去濮州之后借机杀了我,在李南淮那里讨一份功劳,我定先摘了他的项上头颅。只是那时便惹麻烦了。”

“濮州可恶,你要杀要剐都行,你要报当年濮州与虎谋皮的仇,这全在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帮着你。只是仇恨无法在一刻报完,若忍不了一时之气,顿兵坚城,便要折损无数兵将。”顾濯道,“秋玉,对于仇人,损兵折将是不值得的。对于敌人,虽身死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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