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我卖的卤味让皇帝追着跑(68)
帝王和沈砚坐在船头的小桌旁,面前摆着温好的黄酒和几碟精致的点心。沈砚拿起块松子糕,递到帝王嘴边:“陛下尝尝这个,甜而不腻。”
帝王张口接住,眼前的人眼眸清澈如溪,让人舍不得拒绝。
“等处理完扬州的事,我们去杭州。”帝王忽然说,“听说西湖的桃花开得正好。”
沈砚的眼睛更亮了:“真的?”
“真的。”帝王点头,举起酒杯与他的杯子轻轻碰了下,“到时候带你去游湖,吃西湖醋鱼。”
“好!”沈砚笑得眉眼弯弯,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乌篷船在河道里慢悠悠地漂着,载着满船的春色与温情。沈砚靠在帝王肩头,看着两岸缓缓倒退的风景,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是让人欢喜。
第40章 醉酒
乌篷船在河道里慢悠悠地漂到日头偏西,沈砚靠在船舷边,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水面,激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
船头的小桌上,那壶温好的黄酒已见了底,碟子里的松子糕也只剩了两块,被他小心翼翼地收进油纸包,说是要留着晚些时候当零嘴。
“醉了?”帝王放下手里的茶盏,目光落在他泛着浅红的脸颊上。
沈砚抬头呆呆地看他,睫毛湿漉漉地颤着:“没、没醉。”他说话时带着点含糊的气音,尾调微微上扬,是平日绝不会有的软绵。
说着便往他身边倒了倒,肩膀重重撞在帝王肩头。“陛下,”他忽然开口,声音黏糊得很,“这船好晃……”
“嗯,快靠岸了。”帝王伸手揽住他的腰,怕他真的栽进水里。沈砚的腰很细,隔着薄薄的杭绸衫,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肉下的温热。
船刚泊稳,帝王便拦腰将他抱起。沈砚乖乖的把脸颊贴在他胸口,鼻息间全是熟悉的龙涎香。“陛下……”他嘟囔着,往温暖的地方蹭了蹭。
岸边的侍卫们识趣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帝王抱着沈砚踏上码头,步履平稳得像走在平地,仿佛怀里的人轻得没有分量。沈砚的脸埋在他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喉结,带着黄酒的甜香,撩得人心头发紧。
回官驿的路上,沈砚忽然抬起头,鼻尖在他下颌蹭了蹭,像在辨认什么。“陛下的胡子……没刮干净。”他傻笑着说,指尖还想去碰,却被帝王按住了手。
“安分点。”帝王的声音有些哑,低头时,唇瓣擦过他的发顶,带着点克制的滚烫。
进了房间,帝王刚把他放在榻上,沈砚便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袍,力道竟比清醒时还大。“别走……”他皱着眉,像是怕被丢下,“陪我……”
帝王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终究是没忍心挣开。他在榻边坐下,沈砚立刻得寸进尺地挪过来,脑袋枕在他腿上,发丝蹭得他膝头发痒。“陛下,”他闭着眼,声音含糊,“今天的云,像棉花糖……”
“嗯。”帝王应着,指尖无意识地梳理着他的发,指腹划过头皮时,沈砚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像只被顺毛的猫。
窗外的暮色渐渐沉了,官驿里静得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声响。沈砚的呼吸渐渐平稳,却还攥着帝王的衣袍不放。帝王低头,见他唇角还沾着点酒渍,像颗没擦净的蜜饯,便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轻轻舔去。
沈砚的睫毛猛地颤了颤,却没醒,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嘴里嘟囔着什么,听不清字句,只余下气音的软绵。帝王的喉结滚了滚,掌心抚过他发烫的脸颊,指腹描摹着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唇上,轻轻按压着。
这人清醒时总是温吞又含蓄,牵个手都要红透耳根,哪像此刻这样毫无防备。温热的呼吸、泛红的眼角、无意识蹭过来的身体……每一处都像在勾着人犯规。
帝王的吻落下来时,轻得像羽毛。先是额头,再是鼻尖,最后才覆上那片柔软的唇。沈砚的唇瓣带着黄酒的甜,被吻得微微发肿,像颗熟透的果子。他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却没推开,反而微微启唇,像是在回应。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帝王眼底的火。
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齿关时,沈砚闷哼一声,睫毛上沾了点水汽。帝王的手滑进他的衣襟,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引得沈砚轻轻瑟缩,却被他按得更紧。丝绸与皮肉摩擦的声响,混着压抑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沈砚……”帝王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哑得可怕,“看着朕。”
沈砚费力地睁开眼,眼神蒙眬得像罩着层雾,却乖乖地望着他。那双平日里清澈温润的眸子,此刻染了酒意,添了水汽,竟带着点勾人的媚。
帝王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头再要吻下去时,沈砚却忽然打了个哈欠,脑袋一歪,靠在他肩上又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点傻乎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