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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了,我卖的卤味让皇帝追着跑(69)

作者:米饭蒸腊肉 阅读记录

帝王的动作僵在半空,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终是低笑出声。罢了,醉成这样,欺负了也没意思。他替沈砚脱了鞋,盖好薄被,又拧了热帕子,仔细擦去他脸上的酒渍。

沈砚睡得很沉,偶尔咂咂嘴,像是在梦里还在喝那甜酒。帝王坐在榻边,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微肿的唇。

夜渐深时,沈砚忽然翻了个身,含糊地喊了声“陛下”。帝王凑近了些,听见他小声说:“……甜……还要……”

想来是还惦记着那黄酒。帝王失笑,替他掖了掖被角,在他额上印下一个轻吻:“睡吧,明天……再给你买。”

第二天清晨,沈砚是被头疼惊醒的。宿醉的钝痛从太阳穴蔓延开来,他撑着榻坐起身,茫然地看着陌生的帐顶,好半天才想起昨晚是在乌篷船上喝多了。没想到如此不胜酒力...

“醒了?”帝王端着碗醒酒汤走进来,见他皱着眉揉额头,眼底带着点促狭的笑意,“头疼?”

沈砚点点头,刚要说话,却忽然愣住,他身上的杭绸衫被换成了柔软的中衣,领口的系带系得有些松,锁骨若隐若现。

他的脸颊腾地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陛、陛下……”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敢去看帝王的眼睛。

“先把汤喝了。”帝王把碗递到他面前,语气听不出异样,“厨房特意炖的,喝了能舒服些。”

沈砚接过碗,低着头小口喝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帝王唇角的笑意。他的心跳得更快了,脑子里乱糟糟的,既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怕知道答案。

“昨天……”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臣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帝王看着他通红的耳根,故意拖长了声音:“你说呢?”

沈砚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碗里,手指紧张地抠着碗沿。

“没做什么。”帝王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就是抱着朕的脖子不肯撒手,还说要把船当家。”

沈砚的脸更红了,却悄悄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撒了酒疯。他偷偷抬眼,见帝王正望着他笑,心跳又漏了一拍,慌忙低下头,假装专心喝汤。

——

龙舟驶入杭州水域时,两岸早已肃立着迎驾的官员与禁军,甲胄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沈砚正临窗而立,他换下了惯穿的豆青长衫,着一身月白杭绸直裰,领口绣着暗雅的兰草纹,衬得肤色愈发清透。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时,恰逢帝王掀开锦帘走进来,明黄的常服上绣着暗龙纹,虽未着朝服,却自有威严肃穆。

“在看什么?”帝王走到他身边,目光掠过岸边跪迎的人群,最终落在他脸上。

“在看他们。”沈砚轻声道,指尖划过窗上凝结的水汽,“好多人啊。”

帝王低笑,伸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触到他耳尖时,沈砚微微瑟缩了下,却没躲开,只是垂下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在眼睑下投着浅浅的阴影。

龙舟缓缓靠岸,岸边早已铺好朱红毡毯,杭州知府率一众官员跪在阶前,声若洪钟地叩拜:“臣等恭迎陛下圣驾!”

下船时,帝王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沈砚的指尖微微发紧,被那温热的掌心裹住时,竟奇异地安定下来。

踏上码头的青石阶,他才真正看清这迎驾的阵仗,禁军从码头一直排到官驿,甲胄相接如长龙,百姓虽被拦在街口,却仍能听见隐约的欢呼。

杭州官驿早已整治妥当,朱门高墙内,亭台楼阁依水而建,进了内院,迎候的侍女奉上香茗,茶盏是莹白的定窑瓷,茶汤里浮着几粒新采的龙井,清香袅袅。

“先去梳洗,晚膳设在水榭。”帝王接过茶盏,对他温声道。

沈砚应声退下,由侍女引着去了偏院。房间里早已备下热水,浴盆里撒着新鲜的荷花瓣。褪去衣衫时,他无意间瞥向铜镜,忽然僵住,腰侧竟留着几道浅红的指印,像被人用力按过的痕迹。

记忆猛地清晰起来:帝王滚烫的手掌摸遍了他的侧腰,最后停在腰窝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许久。那时他醉得厉害,只觉得天旋地转,嘴里胡乱哼着,颈间全是帝王带着酒气的吻。

沈砚的脸颊瞬间红透,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处皮肤,他肤色本就白,这几道红印便格外扎眼,像朵被揉过的花,藏着昨夜未褪的情潮。

第41章 油条

晚膳的香气漫过水榭时,沈砚已换了身豆青长衫,领口的盘扣系得一丝不苟,仿佛想把那点放纵的痕迹全掩进衣襟里。他坐在临水的位置,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桌面,看月光透过荷叶的缝隙,在水面投下碎银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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