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成了对照组后:我优雅掀桌(47)
“哎哟!你那伤腿哪禁得住这么泡啊?大雨天的瞎跑啥!”
秦昊接过毛巾,胡乱擦着脸上的雨水,闷闷应了一声:
“不碍事。”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陆卿瑶回头时那惊愕中带着丝丝感激的眼神。
淋点雨算什么?能帮她遮挡风雨……值了。他感觉自己像在靠近一团炽热耀眼又带着无形尖刺的火。
渴望那光亮带来的温暖,又惧怕自己的莽撞或粗糙会灼伤她。
他分明从她眼底捕捉到过一闪而逝的不耐烦,但那更像是一种坚韧的伪装?
这份神秘像无形的藤蔓缠绕在他心间,越是想理清,便捆缚得越紧。
交完猪草,与孩子们分开,陆卿瑶独自往回走。
刚拐过土房的墙角,那个阴魂不散的影子又晃了出来——王癞子。
瞅见王癞子那双黏腻恶心的眼睛,陆卿瑶悄悄攥紧了拳头。
王癞子再见陆卿瑶,那颗色胆包天的心又死灰复燃。
他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确认无人,脸上咧开猥琐的笑:
“哟!陆知青,缘分啊!这儿可没人,你还能往哪儿跑?”
说着便急不可耐地扑了过来。
他哪知道,一个月前那个被蒙头痛揍、丢进粪坑的“神秘人”就是眼前这看似柔弱的姑娘?若知道,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来。
陆卿瑶目光如电扫过四周,确认真无旁人,眼神霎时变了,像淬了冰的刀锋:看来上次还是揍轻了!
见王癞子脏手伸来,她二话不说,猛地扣住他手腕,旋身发力,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嘭!”一声闷响。
王癞子像破麻袋般被狠狠掼在墙角泥地上。
不 等他痛叫出声,陆卿瑶的腿已裹着风声狠狠踹上他腰腹,一拳拳砸下,专挑肉厚不致命的地方。
眼看他被打得气都倒不过来,她又弯下腰,揪住他油腻的头发,对着地面“咚咚”磕了两下(手上巧劲控制了力道),
“跑?王癞子,你看我需要跑么?”
“我错了!姑奶奶!祖宗!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不敢了!”
王癞子满脸是血泥,发出杀猪般的哭嚎,涕泪横流地求饶,生怕这煞星再打下去自己真要去见阎王。
陆卿瑶松开他的头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的癞皮狗,眼神讽刺如霜:
“今天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漏了半点风声……”
她的脚尖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点了点,“懂?”
“懂懂懂!我懂!打死不敢说!一个字都不敢!”
王癞子点头如捣蒜,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见了鬼的恐惧。
这病恹恹的女知青哪来的这股狠劲儿和力气?
陆卿瑶嫌恶地踢了踢地上烂泥似的人:
“滚开!挡道了!”
“这就滚!马上滚!”
王癞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跑了,仿佛身后有厉鬼索命。
陆卿瑶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蹭皱的衣角,将几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朝自己的小屋走去。
她并不知道,就在她身影消失之后,不远处的转角处阴影里,悄然走出一个人。
他望着陆卿瑶离去的方向,眼神异常明亮,深处翻涌着无法言说的灼热光芒。
第28章 资本家大小姐被糙汉宠上天了5
炊烟袅袅,鸡犬之声渐歇。
劳累了一天的村民带着疲惫回到家。空气中弥漫着柴火饭香,让他们心情愉悦。
陆卿瑶回到家,插好门闩,将沉沉的背篓放在角落。
王癞子那张惊惧求饶、涕泪横流、沾满泥血的脸仿佛还在眼前晃动。
她拧了条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双手,连指缝都不放过。
神情平静得近乎冷冽,仿佛刚才在泥地上痛殴一个无赖的不是她,而只是拍死了只烦人的苍蝇。
她换了身干净的旧褂子,点燃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坐在炕沿,就着昏黄跳跃的光线,拿起一本卷了边的旧书。
文字在眼前浮动,却一个字也钻不进心里。
白天王癞子的眼神,那股下作黏腻的恶心感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让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她更清楚的是,王癞子这种人是不会长记性的,像打不死的老鼠,只会躲起来,伺机再动。
“希望今天这顿‘教训’能撑得久一点。”她低声自语,指节在书页边缘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
与此同时,粮仓深处。
秦昊坐在一堆干燥的谷草上,背靠着冰冷的夯土墙。
烟草的辛辣气息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随着他每次深深的呼吸而起伏。
下午发生的那一幕,如同烧红的烙铁,反复烙印在他的脑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