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日前这一世换我保护你(706)
落地时,她们回到了院子里,葡萄架上的嫩叶不再发颤,栀子苗也重新挺直了叶片,阳光透过乌云洒下来,暖得像春末的风。夏母正站在石桌旁,手里拿着张婶送来的戏楼翻新图纸:“你们可算回来了,张婶说戏楼的展览下周就开始,让咱们把墨香奶奶的绣样送过去。”
夏微凉把苏晚的故事讲了一遍,从暗绯色的传送光,到戏台上的执念,再到银钗的由来,听得夏母眼睛都红了:“真是个可怜的姑娘,等展览时,咱们把这支银钗也带去,和绣样放在一起,让大家知道她的故事。”
风父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相框,里面是墨香奶奶年轻时的戏服照:“我刚才整理旧物,找到这张照片,你奶奶说这是她和苏晚一起唱《牡丹亭》时拍的,苏晚的银钗还是你奶奶送的呢。”
照片里的墨香奶奶穿着粉衣戏服,身边的苏晚穿着大红戏衣,手里拿着支银钗,笑得眉眼弯弯,和戏楼里那个空洞的身影判若两人。夏微凉摸着相框,突然明白墨香奶奶说的“戏楼里的戏藏在影子里”是什么意思——那些没唱完的戏,其实是藏在时光里的执念,等着被人发现,被人成全。
晚饭时,餐桌上摆着夏母做的桂花糕,甜香混着栀子的香,飘得满院都是。夏微凉把银钗放在桌上,看着它在灯光下泛光,突然想起苏晚最后那抹温柔的笑:“下周去戏楼,我们还要带上望海镇的贝壳,放在银钗旁边,告诉苏晚,她的故事和阿轨的故事一样,都被好好记住了。”
风凌雪给她夹了块桂花糕:“好,再带上麦婆婆的蜂蜜面包,就像我们去海边时一样,让每个故事都沾着温暖的味道。”
晚饭后,两人坐在葡萄架下,手里捧着热牛奶,看着天上的星星。木盒放在旁边,里面的银钗、贝壳手链、铜钥匙,每一件都藏着一个故事,像一串串联起来的灯,照亮了院子的夜晚。
“凌雪,你说以后还会遇到什么维度?”夏微凉靠在风凌雪的肩上,声音很轻。
风凌雪握住她的手,指尖蹭过她腕间的贝壳手链:“不管是戏楼还是旧站,不管是温暖还是诡异,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能把每个藏在时光里的执念,都变成圆满的结局。”
夏微凉点点头,闭上眼睛,想象着戏楼展览时的样子:墨香奶奶的绣样挂在墙上,苏晚的银钗摆在旁边,旁边放着望海镇的贝壳和“春归”花束,每个来参观的人,都在听那些关于约定和等待的故事。
月光洒在葡萄架上,嫩叶在风里轻轻晃,像在为那些圆满的故事鼓掌。夏微凉知道,只要木盒还在,只要身边有风凌雪,那些藏在维度里的故事就永远不会被忘记,那些未完成的约定,也会在时光里慢慢变成温暖的回忆,代代相传。
第233章 时光织锦,约定归巢(大结局)
第一幕:春归满院,传送息声
清晨的阳光漫过别墅的院墙,把院子里的花田染成金粉色。桃树苗已长到齐肩高,枝桠上缀着淡粉色的花苞;小麦田的苗儿绿得发亮,风一吹就掀起层层浪;栀子和茉莉围着花架开得热闹,奶白与雪白的花瓣沾着露珠,把“春归”花束的香揉进了风里。
夏微凉蹲在花架旁,把最后一朵刚摘的栀子插进陶瓶——瓶里插着的,是她和风凌雪今早一起做的“春归”花束,栀子为主,茉莉为辅,柳条绕着花茎打了个蝴蝶结,下面挂着那个绣着小栀子的麻纸香包,是晚婆婆留给小星的那个。木盒就摆在花架上,敞开着,里面的纪念物摆得整整齐齐:铜制花剪的“晚香”二字泛着光,枣木擀面杖压着墨香奶奶的戏服绣样,阿轨的铜钥匙挨着老周送的贝壳手链,苏晚的银钗插在半朵干栀子旁,还有林影的蓝布针包、小海的铁皮盒,每一件都沾着阳光的温度。
“凌雪,你看这花束,比上次送给花展的那束还香!”她直起身朝厨房喊。风凌雪正端着两盘桃花糕走出来,白瓷盘里的糕点粉粉嫩嫩,上面撒着干桃花瓣,像把春天捏成了甜的形状。
“那是因为用了咱们自己种的花。”风凌雪把盘子放在石桌上,蹲下来帮夏微凉拂掉裙摆上的花瓣,指尖蹭过她腕间的贝壳手链——这是老周去年从望海镇寄来的新串,贝壳是小海喜欢的淡粉色,“张婶和阿钟爷爷他们快到了,说要一起在院子里野餐,顺便看看咱们种的花。”
夏微凉点点头,伸手摸了摸木盒里的铁皮盒——小海的盒子里,现在装着她们去望海镇时捡的贝壳,还有阿轨的信笺复印件,她在每封信后面都写了一句话:“你的故事,我们记得。”刚想把盒子盖好,地下室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嗡”声——不是之前任何一次传送器的声响,没有花瓣落的轻,没有铁轨震的沉,也没有戏衣扫过木柱的闷,更像时光本身发出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