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06)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但是白骨纹丝不动,还抱着他睡觉。

“我要把周子颢做成猴子干,孤给你黄金万两,把他踢出来。”

白骨依然抱着,“我要和小黑睡觉。”

“孤给你珠宝千万。”

“我要和小黑睡觉。”

“孤让你做妃子。”

“我要和小黑睡觉!”

乌兰贺被王上拎起。

白骨抓着他,王上提不走。王上把白骨手指拨开。

白骨当即扑身把乌兰贺拉回,从被窝里跳起,“我和小黑睡觉,你来干什么。”

从捉奸角度来说,这已是雪上加霜加霜再霜。

乌兰贺停顿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胖头龙捉什么奸啊!老色魔啊,身怀六甲还想收了白骨。

“你要点脸吧!”乌兰贺拳头刚朝胖头龙握起。

一个老宫女跪了下来,那老宫女乌兰贺熟啊,陈十一娘。

“王上,都是这臭男人欺骗小女,他是十足的大骗子。不过王上放心,他不行,不会对小女做出越规之事。”

“你……”乌兰贺愤愤不平,又不能承认他行。他如果行,那就是把白骨名声坏了,可要承认自己不行,那多憋屈。

乌兰贺闭紧嘴,拳头又曲起,委屈直往心里咽。

就是他这苦瓜脸,引得王上拍手叫好,“原来是不行的男人,那叫对食。”

白骨跳下床,“你们说什么?小黑是和我一样的女人啊!”

王上笑声更大了,笑过后一片寂静。反应过来的他擦擦眼,不可置信,又很是好奇,过来掀被子。乌兰贺拉下衣服背身躲去,只露一双脚。

对于承认是女人这件事,倒比承认他不行简单多了。他掩面捂裆,身姿显露娇娆,但是他忘了一点,他的脚。

而王上看女人,又正爱看她们的脚。一眼瞧得粗大的脚,随着脚踝往上,还露出了腿毛。

王上直接把被子扯开,“当孤傻,他脚这么大,腿上还长毛。”被子落下,乌兰贺的腿毛露得更多了。

白骨头回见小黑腿上还长毛,但看小黑扭捏,就扯住被子另一角,把被子踢了回去。

王上由此见到白骨赤着的脚,惊吓地弹跳而开,“你脚也这么大。”

白骨歪着脚丫,“脚就是这么大呀。”

两双大脚光着,王上犹豫了,拉上小红豆,“扶郅从小就把裹脚布烧了,她身体里住着男人。你说,他们两个,不是,她们两个,都是男人还是都是女人?”

小红豆默声片刻,想想白骨经常扑这男人,咬这男人,怎样都不可能同是女人。

乌兰贺在床上站起,他裹起被子,就裹了下半身,“王上,实话告诉你。我与国师前身乃天界男女仙,此生姻缘已定。我等助你是有天机,千万不要触怒神灵。”

王上其他不怕,这话听了就怕,“你俩真让孤感动。”

乌兰贺要的就是这效果。

白骨努力嗅了嗅,理解不了这个故事,但为了给小黑加气势,她一掌拍床头,“哈哈!敢动!”

床头五指深陷,王上更加不敢动了。

“王上,依咱家看,他们在天我们在地,男女恐非我等所认。可这妇人确实在挑拨是非,不想王上得百万雄师。”

陈十一娘一个劲地叩头,“王上,你把她给我,我把钥匙纹她肩上,完完整整送给你。”

“不行,她脚太大了。”王上拒绝。

陈十一娘进了稽查司的监牢,她始终无法理解,把女儿和金库捆绑,天衣无缝,为何今日挫败。

小红豆告诉她,“给金库就直接点,女人宫里多的是,王上拿不到钥匙会灭口。”

她不信,坚信小红豆是在帮白骨骗她,诉起了为寻白骨的苦。

她说,看周公子被抓走,又打探到是王上带走白骨,便追来京城,一路走得脚都疼了。

她说,本以为王上抓白骨是当妃子,没想到是抓她研究,为白骨吃不下睡不着。

她说,想过救她。可看小红豆要送走他们,就去禀报王上,不想白骨再和一群反贼在一起。

她说,“周公子没希望了,她都来宫里了,那想点别的办法攀高枝,我是为她好。”

小红豆指头翘起,抵唇笑得阴寒,“咱家断子绝孙时,爹娘也说为咱家好。后来知道了,他们嫌咱家活着费粮,就卖了,再生儿子等咱家送钱。说是为咱家好,首先得他们好。”

陈十一娘抓紧铁栏,“生孩子当然是为了有希望。若是看不到希望,怎么养?”

小红豆不审了,也不放她,甩着宽大的袖子,走了一半,回头指着她,“那你说什么为她好?你不过要她托起你可悲的人生。你还见不得她好,要她历你所有苦。人呐,从上到下轮一圈,人吃人,被人吃,人吃人,不吃就不会过了。”

她毫无所动,坐在那儿坚定不移,“我给了她命,她难道不该听我的。何况男人都一个样,哪有什么好的,我没得到过,她怎么会得到。”

小红豆听出来,陈十一娘就是要白骨当妃子,无论谁是王上。这是她以为最好的了。这也难怪,打铁的认为儿子只能打铁,小妾觉得女儿只能当小妾。要是太监能生,那也觉得子嗣只能当太监。

可小红豆是太监总管,他每日见王上,知道那都是王上骗天下人的。他更知道,王上没认出白骨的脸,等他认出来,他会吓死,才不会收白骨当妃子。

白骨什么也不知,早晨就开始看秘籍,发愤图强要练功。可甚是不巧,功没练上,王上又再次宣见国师。

此日的宫殿比以往热闹,白骨还在宫墙一头就见稽查司的人,他们围在一起,小红豆也站在那儿,搬出好些凳子。不知他们在玩什么,可比昨日烟火好玩?

白骨兴冲冲奔去,“小红豆!”

小红豆转了身,看到白骨雀跃而来的身影,薄眉微皱,抬起了手。

身后的凳子上落着铡刀,咔嚓,咔嚓,正是人头落地。

白骨停在远处,失了魂般。圆圆的脑袋从小红豆身后滚落而出,不止一个,像散落满地的珠子。

昨晚小红豆还放烟火和他们玩,早上就杀人了。白骨停在那儿失声难喊,小红豆身后的凳子还有很多人被押上去,他们的头都在刀下。

白骨用足内力抵抗针,快步冲去。她要阻止小红豆,要问个明白。然穿过墙,却见小红豆对面是胖头龙,他躺着啃猪肘。

“国师啊,你终于来了,” 王上从塌上起来,抬着油腻腻的手,推白骨上前,“你看到了吗?”

当然看到了,一地的血珠子,身首异处。都是穿着麒麟脑袋的人,白骨忍不住吐了出来,小红豆递来绢帕,她挥手打去。

白帕落地,难独身,亦沾血,小红豆没再拾起。

王上拉过白骨,“你能不能让太监生孩子?”

杀掉他们,就是为了让太监生孩子?白骨无法理解,当然比起这个,她更无法理解另一点,“太监为什么不能生孩子?”

白骨单纯的眼神无异是一种肯定,何况她通过了那场醉生梦死的审讯。

王上喜出望外,油腻腻的手拍着白骨双臂,“太好了!”

他在满地人头前大笑,白骨喉咙泛出阵阵酸水,“你要太监生孩子,干什么?”

“这样,孤就让所有大臣都变太监,让整个朝廷都变成稽查司,没有人再会说孤的不是。”王上挺着大大的肚子,咬上猪肘,未来对他无限美好。

在他面前,咔嚓咔嚓,刀落依旧。

白骨掐住他手腕,不让他吃了,“吃吃吃,这样都吃得下去!别人说你,你不改,只知道杀人。”

“改?”他大笑大嘲,“孤说喜欢女人踩小脚跳舞,全天下的女人都为孤裹脚。一代复一代,她们已认为裹脚是世间必行之事。你明白吗?孤不需要改,是天下人去改。”

猪肘在他手里散着恶臭,白骨闻不下去,打掉他手中的猪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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