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12)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刁老道看起来显然靠谱一些,乌兰贺问,“和他不一样?”

“绝对不一样。她膻中穴针已除,还用功力堵住漏洞。按你爹猜测,若三针尽除,她会被痛死。可现下看来,她痛是因为穴上之洞,若同时堵住三个漏洞,那她不就可复原。”

“还是你说得有道理。”

乌兰贺复被花和尚拉回,“这只是老道的猜测,谁也无法应证。还是分了算了,你俩没戏。”

拉扯之间,床榻便闻叹息,“你们好吵。”白骨目光直望眼前三人。

把白骨吵醒了,乌兰贺推二人出去,“你们来,要干嘛?”

“我们想做个研究,验证一下。”刁老道坦言。

“学谁不好,学胖头龙,才不把白骨给你们研究。”乌兰贺当即关起房门。

稍许后,动静灭。乌兰贺坐到床前,给白骨拉起被子,“没关系,别理他们,继续睡。”

白骨已是睡不着,盯着乌兰贺,看他面容寸寸,想些往事种种,手起到他衣襟,把乌兰贺拉下。

额碰额,鼻对鼻,这种突如其来的靠近,乌兰贺每回都心惊肉跳。

唉,与人说得正人君子,只有乌兰贺知道,心思比谁都歪,眼神早就发虚。

但白骨不是这般人,所以他只能咽咽口水。

她捧住他脸揉着,“你好怪啊,为什么不一样。”

“你是指什么不一样?”乌兰贺眼垂下,再不游离而开。

“胖头龙这么在意大脚小脚,你从来没说过。”

“我娘死得早,我爹一直说她是大脚女人。而且我是天下第一恶人,小脚女人哪敢见我。”

“你这原因好无聊。”

“这么无聊,能不能先放开我。”乌兰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恼人的是纠缠在一起的气息,使他神魂颠倒。古怪的是这种视角,什么都看不到,贴得太近了,成了对眼。

可白骨怎么就能直直盯着,她到底为什么喜欢这种视角?乌兰贺突然想在下面看看……等等,为什么想在下面,难道已经习惯了。

白骨仍静静看着,揉揉他耳朵,听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怪。

“为什么放开你,你这样很好玩。”白骨不松手,把他耳朵都揉红了。

她还抬起头,反吹了他一口热气。

他苦不堪言,“每次你都觉得这很好玩?”

“不然因为什么?难道有别的吗?我只是学你啊。”

这几句话显得乌兰贺很低俗,他得以证自身,反手掏出最新总结好的秘籍,放她枕边,“是没别的,我是正儿八经之人,你好好练秘籍。”

乌兰贺面上正派,心里发虚,得赶紧走,不然暴露。

她把他拉回,“干嘛走,陪陪我不好?”

白骨毫不犹豫,又给他咬了一口。

这下不是正不正经的问题,是嘴巴又得破了。乌兰贺下定决心,纠正这种错误。再这样咬下去,嘴巴是消不了肿了。他没有再退缩,身前倾,把白骨双手压住。

这叫白骨不知做什么好,他在干什么?一头雾水的她只想再咬一口,以示警告。可他拥起了她,在她张嘴咬下一口的时候,双唇压下,使她再不得咬下去。

这与之前陡然不同,小黑嘴里像有块糖,又舔又含,要把糖融掉。呼吸成了团团雾气,搅得白骨眼花头晕,窒息不已。

五脏六腑都要焦掉了,窒息感冲上脑门,白骨感觉要冒烟了

针刺而下,白骨赶紧用功力。

似是什么冲击而来,乌兰贺感觉一阵麻痛,她在运功?睁眼一看,白骨头顶冒白烟了。这超出了乌兰贺的认知,怎么会有人边亲边运功,运到冒白气。

“你这是干什么?”

“那你又是干什么?”她心跳极快,运功都快压不住,唯是散出些热气,这般她头顶的烟越来越多。

他却轻笑,在她耳边呼着气,“叫你以后你不要咬我。”

她耳边滚烫极了,“喜欢这样?那是不是都要别人这么对你。”

他又亲了下她脸庞,“不,只让你一人。”

烫……白烟冒不出了,白骨这功彻底运不起来,人直接朝后倒去。

他以为是她再一次的出奇事,嘴角笑着扶起她。摸摸她的脸,她未醒。再轻抚而过,才感觉到她脖间微弱急促的脉搏。

乌兰贺急身冲出,去找花和尚和刁老道。

等他回来,整个山庄炸开了锅,一传十,十传百,乌兰贺瞬间成了身上带毒,辣手摧花之人。就连老爹带着怀疑的目光审度他。

他没法解释,无地自容。

这已然应证了花和尚的那一句,所以和尚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趁早分。”

可乌兰贺分不了啊,他嘴里半甜半苦。沉在和白骨拥吻时分,又沉在被强行分离。他那一刻都觉会死在她这里,可竟是她因这吻出事。

花和尚和刁老道就诊出一个毛病,白骨动心脉,针就刺,刺了她还逞强,用功力抵抗。刚才那一阵,她没来得及抵住……

“呜呜呜!”眼泪啊鼻涕啊,全流了出来,玉和山庄里就听到乌兰贺的爆哭声,他悔极了鲁莽,“你怎么都不说,硬抗到现在,难怪练什么秘籍!”

他发誓,他再也不会亲她了。

可白骨依旧未醒。

没人敢去安慰,但杜志恶敢,他不仅敢,还带了人。

“大当家,我相信你一定是洁身自好之人!”杜志恶咬着玉米棒,闯入了屋。

乌兰贺一把鼻涕一把泪,他难以想象外面把他传成什么样了。他也不在乎,就是看着那根玉米棒,嘴里都是苦,“你别吃了好不好,我这么伤心,看你吃我又饿,可我不想吃东西。哇……”

杜志恶掏出玉米棒塞进乌兰贺的嘴,“我找到可救二当家之人了。”

“真的?”乌兰贺擦擦眼泪,大口啃起玉米棒。啊,哭多了真的好饿。

杜志恶拉进一破衣道士,“他是回魂大师,好不容易抓来的。”

玉米棒停在嘴角,几颗玉米粒抖出。乌兰贺再次蹲到床边无心吃饭,这名字一听就是骗子。

而他也和骗子一样开始推诿,“哎呀,我都说了不轻易看病,我看病先推八字。”

乌兰贺捂住耳朵,不想听这些坑蒙拐骗之语,“杜志恶,找这种人干嘛,把他给我吊起来,挂到城墙。”

“且慢!乌兰贺,你八字克妻。”

回魂大师当场算命,乌兰贺抱头痛哭,“啊,我克白骨,我不活了!”结合今日之事,那更叫乌兰贺没有活路。

他哭得太惨了,哭得叫人脑壳疼,回魂大师想走,杜志恶挡住。不得已,大师只好去求乌兰贺,“别哭嘛,姑娘八字给我下,也许有化解之法。”

乌兰贺又有了几分希望,可是……

“我不知道她八字。”他眼泪蓄在眼眶里。

“不要紧,八字就是数。人之一生发生种种事,时辰地点皆是数,数与数互相联系,合五行,以此推演,我就可得她是什么命。你告诉我,何时何地遇到她?”

“二月初十,虎头山。”杜志恶抢先道。

大师一合乌兰贺八字,微微一笑,“你克妻,她克夫。若是强行结合,有违天理,建议你们还是不要成亲。”

“什么破命。”乌兰贺拉上算命的去撞墙。

大师脚抵墙,“冷静!凡是算命,都是因时度量。现在觉得命不好,不代表以后不好。”

“不能和白骨成亲,还有什么好。”乌兰贺按着他头,一定要撞死他算的命。

正是扭打不休时,乌兰贺手中已空。白骨正提那大师闻着。

“你醒了!”乌兰贺激动不已,跑上想抱住她,却停了步。

他克妻啊!他害得她老被针刺。一把心酸一把泪,不敢靠近白骨,酸得他在原地咬袖子。

白骨还未发现乌兰贺异状,瞪着这大师。大师不敢动,冷汗交织,慌张拿出笔和纸,“姑娘,不喜欢这命,我给你重算啊,你叫白骨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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