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16)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周子颢手下的苦力在冲杀,扶郅带来的女人是鲜美的肉。谁为谁而战?

“冲啊,抓了那些年轻女人!”他们只想获取战利品,并认定年轻的女人是在他们之下的蝼蚁。

周子颢亦然,他今日的战利品就是白骨。

第48章 生死相护,白发成殇

城中血战再度开启,扶郅被点燃血眸。

你为蝼蚁而战,蝼蚁又怎知你为他而战?她向往高山白云,度蝼蚁成神佛,可耳边是蝼蚁低劣的抢夺。

有些人,度不了就是度不了,再往下只会引得自身蚕食。

扶郅单枪匹马,挥剑成力。剑出,耳旁又是梦魇中盛华之语,“吾妹,我欲成剑!”

扶郅受扰,依然全力挥剑。那一瞬与梦魇相合,似是盛华成剑,剑亦活。扶郅有点握不住剑,可剑仍出巨风贯穿,死伤一片又逃一片。

而怂恿他们前来的周子颢早已离去,才不见这片血。

山庄密道里功法甩遍石壁,狭小的空间里石屑滚落。乌兰贺悬浮在功法中,只闻小红豆一声令,“一起,快!”

左是和尚,右是道士,刺针听脉,红线拉动,探究根本。

前有老爹拔针,后有小红豆运功止穴位漏洞。

红线动,乌兰贺经脉间针刺尤为激烈,三根针像穿破道道血管。可因为疼,它们又缩回去,穿回层层血管,入到原地,再打下半寸。

第一次拔针失败。

乌兰贺抽动着身,“这也太疼了,不是说好边拔边止疼吗?”

“这样不行,针还没拔出来,填穴功力又用不上。”花和尚道。

小红豆打算再试一次,乌浩楠却直接松手,“我们有没有告诉过你,扎针要有力度,有点位,你怎么扎的?”

乌兰贺眼睛睁大,“你们有说过吗?”

乌浩楠蒙住了眼,不想看傻儿子了,“你往死里扎,我都找不到你的点位,当然难拔。”

“你往死里扎?”小红豆削了他一脑袋,“研究拔针之法,又不是让你蛮扎。”

石头缝里落下细灰落,糊了乌兰贺一眼。

冲动的后果就是这样,现在无人能拔针,针扎得太深了。乌兰贺只能想到一招,“用功力抵针,兴许能震出来呢?白骨就是这么干的。”

“你这么搞是没办法了,你六岁时封的功法放出来吧。”乌浩楠一注功力直入乌兰贺丹田。

就在丹田底处,剧痛裂开,极凉之力从中涌出。乌兰贺才知今天这个选择有多痛,他痛针就扎下,那就是雪上加霜,可他更在意另一点,“难怪我六岁开始晚上看不见!”

“哆。”几袋黄金撒下,满地都是被吸功的侠客。

饱餐一顿的周子颢给了赏,那些黄金落地轻飘飘的。因为中间是空的,都是假的。

但周子颢仍说,“收着吧,也收了不少了。等我拿到钥匙,打开金库给你们兑现。”

周子颢开始走肖王老路,用荣华富贵诱导,吸人功力。又一次重蹈覆辙,无论换谁皆如此,陈十一娘自道寻常,拿起药喂给白骨,“你嫁得好,我们的人生都会变好。”

她亲手做的药,一粒药丸致人身麻,再配一剂药汤,白骨浑身经脉都会打开。这样周子颢就可以吸走她的功力,白骨就会变成她认为的正常女人。

浓苦的药撞到嘴边,白骨没有动。她现在只是具有意识的尸体,能闻到,看到,听到,但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十一娘给自己灌药。

灌下去后,白骨就像被拆掉了骨头,扔在哪里也不会挣扎。她的身体像被割开,体温渐渐感知不到。

只有针刺之痛,一点点压下。

陈十一娘又哪知白骨痛,她给白骨缠上脚,即便再缠不小,也要把她的足弓缠出来,“女人的脚就得长成这样,这是男人喜欢的。

越勒越紧,针越扎越下。

白骨已如画般静止,陈十一娘摸摸她绷直的脚,很满意。

在一切做好后,她把白骨放到床上,等待周子颢的到来。

一幕幕如出一辙,白骨现在就像她当年的女儿。当年陈芍是这么被送给周子颢的,而陈十一娘也是那样被送给陈世甲的。

“就是这样的,谁都是这样的。”她依然在心里默念一遍遍。

脚步声急来,陈十一娘恭候。周子颢进来,她如释重负地出去。

白骨被困在身体里,彻彻底底。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在试图驱赶周子颢。

那只是徒劳,功力从身体里出去,被周子颢吞食。

遍骨之疼,针扎到底,失去功力无法护体,白骨彻底昏厥过去。

一切如陈十一娘所愿,白骨被吸光了功力。可又不如陈十一娘所愿,白骨被丢出来关进笼子里。

她像一只毛发枯死,濒死在路边的小猫。

看白骨被弃若敝履,静止不似活物,陈十一娘惊醒,惊醒后就拿箫吹奏。

又是吹给她自己听,心里一直念着,“不要醒,不要醒。”

这是陈十一娘在陈家做了无数次的事。因她感觉到了痛苦,痛苦让人清醒,让人反抗,但她还要让自己睡着,让自己不要反抗。

直到三个时辰后,周子颢才出来,他手中只拿一物,就是白骨身上的秘籍。怎么想得到,周子颢拿到白骨,只是为了练功。

他已经练完了,笑着说,“如今我就是天下第一,是时候血洗蜀阳了。”

“不是应该收她作妾,尊我为丈母。看,她身上已有钥匙图了。”陈十一娘还把白骨衣服拉开,给周子颢看。

但周子颢扇了一耳光过去,“不就是想靠我翻身,我为什么让你们翻身?”

那耳光打得极很,因为周子颢功力已至上成。但陈十一娘无法相信是这么个结果,她花了这么久的力气送女儿给他,竟是徒劳。

“是你们定的母凭子贵,是你们定此生存之道,我才尽心竭力。”陈十一娘扒住周子颢的华袖,她一生梦寐以求不过如此。这是世间人人渴望的常事,她没有做到,那就让女儿做到。送女儿入富贵,从此被庇护一生。

“对啊,不然怎会有你这样的女人,我们又如何妻妾成群?”周子颢不屑一顾,甩袖而去。

潇潇洒洒的天下第一穿堂而去,被骗的陈十一娘无处可去。

“那你为什么要钥匙?”

“你不是说过,只有穷人以为钱是钱。金库里有多少黄金,岂能让世人知晓?他们不知,那我说有多少就有多少。权财在人之上,我在权财之上,世代为王!”周子颢高举双袖,只待登高一呼。

拿到钥匙,只有一个目的,毁掉它,这样就可永不兑现对江湖的承诺。

至于白骨,一个女人罢了。她是陈芍,那就会被毁掉,是白骨,更应该付出代价,她竟想把他做成猴子干。

那是什么代价?

在周子颢这儿,当然是生命的代价,不止白骨一人。

密道的石门不断拍响,“周子颢送来战书,说白骨姐姐在虎头山。”

小圆急疯了,可不知里面遇到了麻烦。

正运功力的乌兰贺受此惊扰,针又扎下。

第三十八次拔针失败。

乌浩楠手悬在乌兰贺心脉处,功力没松,可还是阻止不了针扎下,“三十八次了,念她一下,你心动一下,这怎么拔得出针?你总为她而动,我就搞不懂,你就这么点出息?”

“就这么点!我要和白骨成亲,我要和她过好日子。”乌兰贺毫不掩饰,他真的就那么一点出息。

但他此刻只是嘴硬,身子难受极了。经脉抽动不说,视线又格外清晰,连石头缝都看到了。这就是破开所有功力的结果,在暗处已亮如白昼,做不了糊涂,疼痛格外敏锐。

老爹又与他置气,“那你就一辈子跟在姑娘后面,她疼你疼,两个天天被扎。”

怎料,红线在此时动了,它自己动了。老爹置气,乌兰贺也置气,再次用蛮力动功。

这回不一样,乌兰贺为白骨总结的重点全涌出来,横竖这么点出息。用上后心脉处燃出一阵气光。四人都未见过这场面,可看功力就是天旋地转术,还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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