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33)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扶郅一剑拼一剑,剔下冲来的毒人,剑剑成狂。

她要一把剑,斩断痛,斩断苦。不痛不苦,就是她强劲的盔甲,可越杀越痛,越杀越苦,越杀越恨。

万江海跟在她后,随她拼杀,“扶郅,你要冷静。”

“父杀我母,害我姊妹,敌军辱国,生在此,死在此,何需再冷静。”扶郅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冲向鄂古王。她知道他手里有解药,可以救这片土地。

和尚,道士,太监,兵将,百姓,无一不随她而战。

奈何毒人之兵杀完又起,只是耗时而难攻。

而且中毒迹象已有。满眼望去天昏昏,地暗暗,艳阳在天如阴雨,明是阳间似阴间。

“是地狱,是地狱!”僧人惊恐万状。

忽而,天光被遮,更若地狱,一把巨大的剑出现在上空。

“那是什么东西!”鄂古王惊得从龙椅摔下。

剑如旋风扎向地面。噼里啪啦,铁鞭打响,红衣女子和黑衣男子从阵中穿出。玉和山庄所有剑客随他们,阵形分裂成两人一组

九节鞭飞甩,银针飞撒,气光轰天,无数毒人被打下。玉和山庄众人落到战场,无数个白骨魔头,骸骨森森。

“大漂亮,我们对付他们,你带人去抓猴子王。”白骨持鞭上冲。

鄂古王刚上龙椅,就见眼前局势大改。带面具的怪人在杀毒人,而大军齐来攻他。

他捂头朝毒人惊喊,“学他们刚才的剑阵!”

毒人齐聚,飞上空聚人搭人,成一把巨剑,立在鄂古王兵马前。

毒风吹来,扶郅剑挡。不料毒人之阵卷地而起,卷动四面八方之风,千军万马被吹回。

白骨与乌兰贺本想以天旋地转术钻入毒风,哪知被风吹得天旋地转。

好在老爹提回这两只,“我猜肖王周子颢通敌,偷了不少剑阵给他们,那我们用他们的阵。”

山庄众人摆成长矛阵,若穿地之龙,摇龙摆尾,游走于地间,直击那毒人阵。

两阵相交,正是剑对矛。对上一刻,玉和山庄众人都被弹飞。

“爹,这也太不经打了。”

落地痛就罢,关键老爹额上汗落,“失策了,里头人人都练魔功,这是大阴之阵。”

大阴之阵,正是群魔乱舞,寻常剑阵难敌。巨剑穿来,要斩全庄人,扶郅挥剑出,一人挡。

功力凝起,飞光四溢,乌浩楠看到了希望,“这剑竟能挡毒人。若以魔对魔,用什么剑阵才能催使魔剑?”

此时,又闻鄂古王下令其他兵马攻城。

如此双线交战,正是要直取蜀阳城。

毒人若剑雨扑来,兵马又冲城杀来,乌浩楠想不得剑阵相对,先行杀敌。

困顿之际,城楼跃下熊孩儿,一人横冲,卷飞敌军,拿着一本秘籍来到剑客之中,“我找到了最新秘籍,可厉害了。”

乌兰贺左杀右杀,头晕目眩,“爹,你还有什么?”

可当秘籍在眼时,乌兰贺脸色难堪。

乌浩楠当即否认,“这不是我的。”

“是你的呀,我从你枕头下翻出来的。”熊孩儿脚踩敌军一跳跳,展给乌兰贺看。

这是什么秘籍?是江湖双修秘籍,画着各种千奇百怪,乱七八糟的输功交换大法。

“这不是我的!谁放我枕头下的。”乌兰贺怒摔在地。

白骨看到了那一页,绝对不正经的一页。

乌兰贺汗流浃背,他解释半天的人品荡然无存,“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的。”

但白骨把它捡起,看上一眼,重重点头,“悟到了。”

悟到什么?

她抓起乌兰贺的手。

乌兰贺很慌,“不是这么玩的,这不是时候。”

“摆阵。”白骨道。

乌兰贺凌乱,“这能摆什么阵?”

“万剑催命阵,变态版。”白骨大力一挥,把双修秘籍扔向小圆。

正是杀敌,小圆还以为是什么绝妙兵器,一手接下,瞬间脸黑。

拼杀之时,冒出此等变态秘籍,真的不能忍。小圆的呐喊声穿破云霄,功力震出数十里,周围敌军受到巨大冲击,无法靠近城门。

小圆的尖叫攻击就是最大的兵器。

有此拖延,万道功力正注入扶郅剑中,一张巨大的白骨魔头面具在地面行成。

白骨悟到的启示就是输功于魔剑。

对面巨剑阵起地,飞速旋转,来斩蜀阳城池。

魔头阵型亦腾飞而起。

“我就把你们都吃掉,啊!”随白骨张嘴,阵型也出现大大的嘴巴,要把巨剑吞噬。

吞它的就是扶郅那把剑。

此剑吸了万人功力,变得十分沉重,同样传导而来,是扶郅打这把剑时的所有痛苦。

痛苦是扶郅身上的魔。

整把剑功力反噬而出,拿着它,就像拽着狂巅的马,扶郅用尽全力控制。

势不由人,白骨随扶郅一起握上剑,她已感觉到剑里是什么了。是对姐姐的思念,是对世间的不平,是痛恨自己为魔不够强大。

“姐姐,魔真的能赢吗?”扶郅已快握不住剑。

白骨任由剑引出体内魔功,将通红的眼瞳转向扶郅,“大漂亮,你看,有什么可怕。”

白骨已是魔。

剑动,魔血灼烧起来,烧得扶郅发全白,脸上血丝斑驳,“好,此战为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们陪你!”

阵内众人已与扶郅同行,脸上同起血丝。

整个阵法都变红了。

阵外,人人斩敌。

众僧破那杀戒,“救世皆为神佛,又怎叫魔?”

道士破那杀戒,“动心起念,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魔,道,僧,佛,人,在此刻已融为一体。

“吾妹扶郅,我欲成剑斩天下。”扶郅再次看到了盛华,她也白了发红了目,一起握住剑。

巨剑在高空斩下,白骨魔头的嘴也张得大大的。

魔剑迎上,红光起,与巨剑相抗。白骨与扶郅穿入阵内,剖开巨剑的肚子,一挥再挥。

此剑斩出所有痛苦与哀嚎,是盛华,是白骨,是扶郅,她们握着同一把剑。

巨剑在天,越来越小,越来越散。最后,只剩白骨魔头的脸遮在蜀阳城上空。

血染大地,白发成红。

白骨与扶郅同立在蜀阳城门,白发对白发,赤目对赤目,毒人已为残尸。

如斯之败,不由设想,鄂古王打开他随身大毒库,“换一个毒,再给我上。”

正拿药瓶,玉米棒直击脑门,把鄂古王从龙椅上击下。

龙椅上坐一胖墩,绑着绷带,边啃鸡腿,边咬玉米,“大当家二当家,终于找到你们了,什么时候喝喜酒啊?”

迎面甩来一本秘籍,乌兰贺满脸羞红,“哪来的?”

鄂古大败,敌军大溃。

虎头山上箫音对决扔在持续。鬼仙控物,以矛为刃,但凤仙之乐挖髓入心,直击鬼仙。二人以乐厮杀,物皆碎,人皆伤,敌军阵法四分五裂。如今只剩二人持箫互斗。

只在乐至高昂,斗功激烈时。一只光秃秃的猴子从天而降,压死了鬼仙。

这只猴子就是鄂古王,是被白骨剃光毛的鄂古王。

“来来来,不是喜欢打吗?换你们打。”白骨将鄂古王扔来,就是成全他和胖头龙的大战。

可两人干瞪着眼,竟然不动。

这是陈十一娘见的另一回荒唐事,这种世间再不想看,她转身而去。

白骨迟疑片刻,没跨出一步,只在原地喊了声,“娘亲。”

娘亲没有停下,“我们之间确实隔了整个人世。你是你,我是我,你已找回自己,我也该找回自己。”

山中鸟鸣,高天艳阳,陈十一娘还是走了,这个世间的女人已经证明,她们赢了。

而她无论在哪个世间,都输得一败涂地。魔箫凤仙是江湖女子,本来就做不了男人心中的女子,她却逼自己去做。

就此离开,跨出虎头山。耳边又起声响,哇哇哇的。是女儿从她肚子里生出的那刻,又是裹脚的时刻,再后来是密道里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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