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75)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怎么没用呢,你也是本王的丹药。”肖王把馒头塞进了乌兰贺嘴里。

哪想到是要和白骨一起被炼,乌兰贺有点佩服肖王的脑子。他都在信什么呢。

那就吃吧,使劲吃。

“你给她喂再喂我,得把她喂饱了,她功力多高啊。”

乌兰贺就忽悠,使劲忽悠,见识过刁老道的本事后,乌兰贺打通了嘴皮子的任督二脉。肖王连着喂了他们六个馒头,加两碗豆浆。虽粗茶淡饭,肖王又抠,但白骨和乌兰贺吃得饱饱。

“咕噜咕噜。”肖王肚子叫了。他黑着脸,再不投喂,入了营帐。

乌兰贺觉得这人有病,肚子饿还不吃。

肖王入营就嘱咐刁老道,“老道啊,到时候白天炼丹,不然晚上闹鬼。”

刁老道也觉肖王有病,出了营,“人不怕神佛,却怕鬼,”道袍走走晃晃,眼角笑着,嘴角冷得,“你们别这么看我。”

乌兰贺满眼怨地盯着刁老道,“臭老道,你怎么和他搭一起。”

老道十分愁苦,“他说话总是很有道理,我信了他要拯救苍生百姓。”

乌兰贺还真怪不了,因为他也信过肖王这邪。

“那你们什么时候动手?”白骨问

老道拂尘一扬,“我在等花和尚,他昨夜赶来,让僧人们接应百姓。”

白骨和乌兰贺才如梦惊醒,原来拯救苍生这么麻烦。

过了片刻,花和尚光秃秃的脑袋从林间冒出。付誉丞落下了石头,乌容海又带一路剑客闯入肖王营帐。

营地开始反击。

刁老道解开两人穴,“快走,他炼丹都信,没救了。”

肖王兵马如散沙撒地,营帐爆裂,乌容海和扶郅同时冲出。二人砍过一个个营帐,立在空地呆然。

肖王不见了!

“肯定又自己跑了,不打了。”肖王的兵将摔了剑。

但扶郅的进攻远没有停下,她并分四路去寻肖王。唯有抓住蜀阳城的头,才能坐稳蜀阳。王权之斗,江湖避之,可乌兰贺实在看不下去这烂王,让剑客也分四路,给扶郅兵马引路。

白骨抓住乌兰贺的红布带,“我们走。”

“你不认识我,我不认你,我们不熟的。”乌兰贺从白骨手里扯回红布带,自个儿扎扎紧,随便走了一路。

而这一路,恰是乌容海轻功飞跃在上。

第31章 大战肖王,他道不相识

乌兰贺觉得现在没死是侥幸,担心时候差不多,不想叫白骨见他死前落魄。

白骨只好贴着大漂亮走,时而又喊了她妹妹。

大漂亮迟疑了些许,触上白骨脸颊,“你为何老要找娘亲?别人戴你面具,你也叫他娘亲。”

大漂亮很喜欢这么摸她脸,白骨一如既往把脸靠入她手中,“可我记忆里娘亲就是穿成这样,难道你见到的娘亲不是这样吗?”

扶郅轻扶她脸旁,手又落下,“是,娘亲就穿成这样。”

付誉丞随之在侧,几度言语被扶郅一眼瞪回。他越来越不懂了,当年的王后早已被王上处死,怎会扮成白骨魔头。

夜色转明,万江海被灌了汤药,发了身汗。醒时,又见那小姑娘,她比之前更邋遢了,头发乱糟糟,还是用衣服裹着孩子,只是手上多了瓷碗和文钱几许。

她很吵人,说她叫小红,虎头山上已皆是墓碑,怕无人烟,便有豺狼虎豹,就带着孩子下了山。

又说在她六岁时被娘卖到青楼,老鸨嫌她太小不要,娘转手将她卖于富人家。她声儿带哭腔,却期盼地看着万江海,“以后不会这样了,对吗?”

她声儿细细的,像只小虫子。万江海觉得她说无用话,吵人得很,下了床就出门。不管身子好没好,他能走就要上京城,去找王上救天下。

出了门,眼前似若汪洋,好些地方陆已成河。万江海踏入水中,如冰渣子环了身,身子一阵冷一阵热,他还是撑着,在近如空城之地趟向城门。

冻着身本煎熬,闻马蹄声,万江海如见明月,那是京城来使。万江海朝他高呼,可来使充耳不闻,在城墙贴了令转身就走。

明月又成水中月,万江海停着良久才走向城墙。满墙通缉令全部稀碎,在稀稀拉拉的纸糊上贴了张告示:王上令,广招秀女三千,充盈后宫,力征兵马十万,再战鄂古。

王上拯救天下?万江海想起了那场溃败,冷着脸撕碎了告示,反身趟回找肖王。

肖王府前,又遇陈十一娘出来,她道,“肖王在玉和山庄。”

肖王在玉和山庄,他正在林间发出怒吼,“本王为了天下正义才辟谷吸灵气,为何还会饿!”

他的怒吼引来了乌兰贺,“干嘛呢,放开。”

肖王正掐着一位侠士双肩,看起来就是在吸食功力,乌兰贺上去就抓肖王胳膊。

乌容海见此,从树上跳下,“你不要命了。”

乌兰贺当然没想过命的事,不过就那么轻轻一拉,肖王就被拉开了。乌兰贺抓着他那发软的胳膊,幸灾乐祸,“吸不动啦?”

肖王看着乌兰贺,竟然泪眼汪汪,“本王饿了。”

原来是饿得胳膊发软,吸功难吸。真是天道好轮回,别人中他为苍生百姓的邪,他中刁老道辟谷食灵气的邪。

“你饿你吃饭,你吃人干什么?”乌兰贺踹了脚肖王,肖王腿也软,身子直接跪下了。

乌容海将脚镣给他扣上,“我和你之间的帐,也得好好算算。”

肖王顾不了别的,他一直舔着唇,肚子咕噜咕噜叫着,可他接受不了自己是在饿,瞪着乌兰贺,“本王想吃馒头,为什么你们可以吃馒头。”

“你不是要吸食灵气吗?”乌兰贺嘲道。

乌容海拉肖王起来,肖王气息急促,“本王要吃馒头,不!本王不能吃,本王得辟谷吸灵气!出家人不打诳语,吸灵气肯定不会饿。”

“不打诳语那是和尚说的,刁老道是道士。”乌兰贺道。

“本王管他是什么,重要的是本王要吃馒头,”肖王内力爆涌而出,乌容海被震开。功力环绕,形如癫狂,可在发狂中,肖王还抖出白袍披上,戴上白骨面具,“不,想吃馒头的是白骨魔头,不是肖王!”

乌兰贺没眼看,“就为了几个馒头,你坐牢都有的吃。”

“是六个馒头!”越是想着早上六个馒头,肖王越失控。面皮甜甜香香,伴着丝丝发酵的酸,那味道,那口感,那香气……他还亲手撕开喂给别人,太饿了,饿得控制不住内力。须臾后,脚镣震碎,肖王脚下之地塌陷,目已红,人成魔。

他挥掌起风,兵器铁刃跟着震颤,地陷成了地裂。

“轰隆轰隆”,整个后山都在晃动,人摔倒一片。

乌兰贺倒地时,正见白骨随众人飞踏而下,她甩鞭去抓肖王,但鞭被弹开,人也落地。乌兰贺迎上,她摔在他身上,眼睛一落,只看他胸口。

这让乌兰贺很是郁闷,“你认识我的胸,它也不能认识你啊。”

浊风袭来,乌兰贺翻身护住她,可她又翻身压了他。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一定要在上面?

但眼下不是质疑的时候,世间已经大变样。肖王人至空中,各方刀剑都难握住,朝肖王涌去。肖王已被万剑环绕,像只长了剑刺的刺猬。

乌兰贺想到了一幕,他三叔的万剑催命阵。

“把你们都切碎,我要把你们全吃掉。”肖王双爪如鹰,在山间挥动。

剑冲而来,白骨提鞭起,挡住一剑复一剑,而身边人变成了坨狮毛怪。他内力环绕她四周,刀剑难近。

白骨瞧着他,越来越眼熟,不仅是胸肌,还有这层内力。白骨伸手去触周围功法,可他没多久就消了功,白骨揽住他,万剑已是齐来,铁鞭挥得噼啪响。

她在身边,他不敢认她,不敢看她。怕看了心痛,见了不舍。

“大当家,二当家,接住!”杜志恶扔来重剑,乌兰贺不由分说,抓剑斩下空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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