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20)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乌兰贺更伤心了,伤心地泪眼变红,扑在付誉丞身上,“你喜欢这张脸,我换上。”他像熊爬树那样,挂在付誉丞身上,呼呼吸着眼泪鼻涕,又吸不住,崩出不少。

付誉丞在他魔爪之下,不,是眼泪鼻涕之下,十分嫌弃,“乌庄主,你擦干鼻涕好不好。”

“我要你的脸,撕掉撕掉!”乌兰贺扒着他脸皮。

围观的众人暗暗私语,“这是什么?原配打外室?”

白骨脸很烫,已临无处藏身之境,把他拉下来,“别闹了。”

“你嫌我,”他猛地跳到她身上,红色的眼珠在泪之下透着粉红色,“当将军了不起啊,转头就要甩人。”

更难堪了,白骨脚趾在鞋履里曲了曲,“你下来。”

“我不,以前你这样,我说什么了。”他腿甩甩,朝她靠得更近。

对于以前的事,那个不懂事的白骨干的,回忆起来,实在脸辣得很,简直难以启齿啊。

而他还在讲,“你就是这样,比我还狠。”

他腿缠上她后腰,鼻涕已经挡不住了,就要落到盔甲了,白骨一绢塞住他鼻孔。

众人又私语,“原配放大招了?”

就因这句话,乌兰贺仿若受到提醒,腿勾紧,抱住白骨不撒手。他的大招就是胡搅蛮缠。

白骨只想找地洞钻,可没法子,为了躲开灼灼如火的围观,只能抱着他回营帐。

关起帐门,白骨托他腿的手一巅,“下来。”

他鼻涕一擦,扔了白绢,还是不松。

白骨想解开她后腰的腿,他缠得更紧。

这下贴在他身上,没个空隙,扯也不开。

“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都是飞在天上的鸟,我总是追着你跑。”乌兰贺熊抱住她,盔甲是冷铁,贴着都泛了温。

“是啊,追累了,停下吧。”白骨还在尽力扯开他腿,她越急他缠得越紧,她就像被蛇缠住了。

“不要,不要。你飞多远多高,我都会追着你跑。”

他搂住她,胸口紧贴上去,这可是以前白骨最喜欢的。当然现在她也不是很能拒绝,双手渐渐滑了上来。

正当他窃喜时,她一手糊了他脸,终是从他胸口挣出,抬了头,“你是个好人。”

乌兰贺脸若冰霜冻住,这话就不是好话。

“你还在生我的气?那我换脸去,你喜欢哪张脸我换哪张。”他已多少有点毛病,只要她开心,怎样都好。

可她竟眼神闪躲而开,“不是这个问题。”

“那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已经认定就是你了,你答应和我成亲,怎会反悔了。”他脸贴上来。

她手指抵住他唇,“就是这个问题。”

“什么?”

“我是不会成亲的。”

天打五雷轰,乌兰贺嘴曲得厉害,“你不想和我成亲了?你不喜欢我了。”

都是他一厢情愿,恢复记忆后,她彻底变心了。

“呜!”他刚哭一声,她的脸就贴近了些。

“我没办法成亲。”她定定望着,眸里闪动若泪光般的涟漪。

乌兰贺冻住了,“没办法成亲,难道……你身体有病?你有什么病,我给你治。”

对视些许,沉默片刻。

她道,“我不会笑。”

“什么?”乌兰贺一时难以有个反应,白骨不是经常笑吗?他甚至想了半会儿才忆起,白骨以前是被针扎着,所以只会笑。

那现在……

“以前的白骨什么也不懂,可以陪你傻笑。可我不会,你想清楚,这样的我是否喜欢。”

这样的她很是陌生,乌兰贺跳了下来。好好看了看她,确实白骨已非白骨,她不再蹦蹦跳跳,多了愁容。

原来忘记是一件好事,人傻傻的,什么都不懂,笑呵呵的。可一旦记起,成了完完整整的人,竟也会面目全非。

她与他背对背,就此相隔一步之遥。

“白骨,如果是现在的你,你还会抓我当小妾吗?”

夕阳通红,正若虎头山初见时,那时白骨抓了他当小妾。那是乌兰贺人生改变的一天,他永远铭记在心。

“不会。”她答。

她绝对不会抓他做小妾的,这就是差别。

沉默如巨响,轰得人心如止水。

营外却是哭天抢地,“大当家你太惨了,三十九次拔针,都追不到二当家。”

“啊呜!”阿黄也在悲叫,可时不时传出啃骨头的“呀咪呀咪”声。

杜志恶在搞什么啊?这种时候他用此等悲情之戏,只让气氛更加尴尬不堪。乌兰贺和白骨都没说话,甚至眉头皱紧。

可杜志恶哪里知道,他看没动静,觉得这个家得散,所以用骨头买通阿黄一起哭。

“太惨啦!”

“啊呜!” “呀咪呀咪!” “啊呜!”

人哭狗叫,仿佛乌兰贺都要驾鹤西去。用这种事讨人可怜,乌兰贺还做不出。

“你说得对,我是该想清楚。我与白骨总嘻嘻哈哈,因为她就算难过也会被针扎回去,你已不同,不会做她那些出格事。”

忍着心酸,乌兰贺掀帘出去。行不到一步,腰间顿紧,竟是九节鞭缠住。

不是说好不会吗?

熟悉的滋味已经涌上来了,他翻身在空,朝后一摔,直接被甩床上。

“哎,你怎么玩得比以前还出格。”

她说不会抓他当小妾,可怎么过来脱他衣服。

第50章 追妻路上被封神

乌兰贺阻止她,可她功力太强,压死他的手。这个姿势很不对,他想翻身,这又激起她进攻状态,她坐到他腿上压住他。

这个姿势更不对!

而她只是很冷静地扯开他腰带,不会笑却脱他衣服,一阵热冲了头脑,乌兰贺眩晕不已。她……她……像一只老虎野蛮地扑倒猎物,却用爪子慢慢割开猎物的毛。

这比以前更狠,以前是猛地扒了,他反应不过来也就算了。现在给他一层层脱,慢慢脱,那不得心神具歪,皮肤能冒出火星子……

衣襟松开,胸膛显露无疑。三十九次拔针,胸前留着青紫色的淤血。

她手扶上他心脉,冰冷唤起乌兰贺血管里的疼痛。肌肉那么一缩,他痛喘一声,脸又很烫。

可她脸上偏偏看不到一点波动,用内力游走在他淤青处。为他疗伤,神色未变,倒是眼瞳上上下下烙入他眸里。

“三十九次拔针,你也干得出。”她气呼出,脸颊鼓起。

这一点尤为熟悉,还是曾经的白骨。

乌兰贺瞅她气得可爱又可怜,总也无法狠心,手指在她脸上一刮,“是我扎太狠了。”

眼眸中利光出,她爪子捏紧,那可真是气了。可她爪子是在他心脉,那就是捏住他的心,他成了她爪下被捏住的猎物。

不懂事的老虎只会生啃猎物,懂事的老虎叫猎物招架不住。

他心跳砰砰砰的,身子热乎乎的,一时难控抬起身,就把热气呼在她唇边。

她头冲前,张牙就咬来。这就像激发她进攻状态一样快速,可他还是怕疼的,忙缩了回去,“你怎么还是咬的。”

她身前倾,顿在那儿抿抿唇,“改不了了。”

有些习惯融入骨髓,此刻她自己也觉得怪,便朝后退去。

意乱情迷陡停,让安静扩至最大。彼此互望一眼,呼吸都局促了。

“你害怕成亲,是因为以前过得不好,对吗?”乌兰贺突然在想,她不想成亲是不是因为这个。

她揪着手指,舒了好些气,才敢道,“成亲是成家,可家令我失望,包括世间嫁娶。”

陈家那些事,密道那些血痕,幕幕回涌脑海。乌兰贺亲身经历过,再不问了,捧起她的脸吻下。

她始料未及,发懵时没有张牙,他又停了下,压着热急的气,“家,不是你给我,是我给你。我是小黑,你是白骨,看看我,别赶走我。”

他再次吻下,极力证明,那人是他,不会让她过从前那般日子。

可被她推开了,“对不起小黑,现在的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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