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38)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乌兰贺大惊失色,此女变态,极度变态。

花和尚半会儿功夫意会,随即点点头,“好。”

恐惧让乌兰贺浑身的血都流到鼻子上,血更加难止,“好你个头,你个花和尚,我让你救我,没让你割我。”

白骨摸出乌兰贺衣兜里的迷药,“小黑,你怕疼就睡吧。”

“施主,我跟你说过你没戏,安息吧。”花和尚拿过白骨手中迷药一撒。

粉末扑鼻而来,乌兰贺立刻头晕眼花,意识模糊。这是他一天历经的第四次重击,来自花和尚。

“你们靠不靠谱。”乌兰贺迷离之中仍见二人神色毅然,可惜时不待人,他即刻昏睡过去。

白骨拔出刀刃,花和尚在旁站着,医者见万事,万事皆寻常。

白骨一手拿刀,一手扯裤,就要手落刀落。

未料,花和尚扶掌而起,按住乌兰贺的裤腰,“姑娘,他未多长东西。”

白骨不甚其解,“他和我长得不一样。”

花和尚未有惊怪,心平气和问,“姑娘也会医,可见之医书?”

“见过,我师傅给的医书上没有他这样的。”

“你师傅是何人?”花和尚不得不质疑她师傅。

“我师傅是好人,她救了好多人。”

“这样,我也有本医书,你看完就知道这位施主是什么病了。”花和尚从他的破衣里拿出一本医书。

白骨翻开一看,第一页就绘着人的皮肉筋骨构造,配以穴位、经络、脏器。与她师傅的医书不同,这本医书上所画身躯与乌兰贺如出一辙。

也便是,医书上画着她以为是疾的躯壳,但她以为的病人是常人。

世间如撕破的画布,云光万里照不透白骨眼中的困惑,“为什么师傅的医书不是这样?”

白骨能够记起虎头山的每一本医书,她翻过的每一本竹简都记载了各种恶疾,记了人身体的构造,但都没有记过和尚书里说的男人。

男人是什么?在花和尚的医书里说他们无法下崽,只有阴阳交合,再通过女人生下孩子。

而师傅在医书里,抹去了全天下的男人。

“姑娘,你师傅绘了虚妄相,以虚妄相骗了你。”花和尚告知了真相。

是骗吗?

师傅教她识字时说,虎头山就是世间。可虎头山上只有女子。

师傅教她学医时说,医书画了天下人。可医书只画了女人。

师傅教她习武时说,此术不可外传。可此术方夫人和白袍魔头也会。

师傅与她说了许多事,到了山下都是两回事。

白骨还不愿相信,她不停翻阅医书。没有与她一样的身躯,她以为的常人,在这里也不存在。

她迷惘抬头,问她以为的佛,“佛,你这医书上也没画我这样的人,你要骗谁?”

花和尚一愣,难释一语,他一掌立起,手无佛珠,目中无量空寂。最终唉声落,“姑娘,施主无疾,你我渡不了。”

花和尚背影远去。

白骨人又显呆呆,垂目一望乌兰贺,他没有病,也好吧,可她不知谁有病了。

山林间猴叫鸟飞,白骨耳朵扬起,小圆的尖叫声正从山峰传下。

不好,她们去了师傅那里。

山洞外剑客纷纭,可皆被银针定住,人海成石。

入了山洞,四小姐僵坐于地,阿黄埋着头从石头缝里钻出。石壁轰鸣声不绝,里头定是一场激烈斗决。

白骨把乌兰贺甩下,拔了四小姐身上的针,按开冰窖大门。

冰寒之气直逼,里头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一人戴白骨面具,一人披人皮皮囊,皆不以真容示人,却在此搅扰毁坏。

方夫人手甩九节鞭,挥向四壁打得冰落一地。

白骨投出两针,“我师傅在此,不许你们打搅她!”

两针被躲去,白骨上前抓住她的九节鞭,旋身收鞭时,伸手去撕方夫人的皮囊,哪知方夫人松鞭躲闪,抓了白袍魔头上前阻挡。

白骨收鞭翻身朝上,朝方夫人脊椎鞭打而去,那是狠狠一击,直让方夫人应声而倒。但方夫人亦扯下了白袍魔头的面具。

红颜苍发就在眼前。

“阿萍。”白骨见面具下的女子,不禁失声叫出。那就是赠她阿黄,经常来照顾师傅的阿萍。可她变化太大了,头发白了。

四小姐骇声在后,“大嫂。”

在那张久违的脸上只有沉默,还有白骨并不懂的伤愁。

四小姐亦是默声,被白骨魔头掳去的大嫂,却在虎头山成了白骨魔头。

“对不起,白骨,我还有事没有完成。”没有更多解释,阿萍拎起倒在地上的方夫人。

“你到底有何事,怎么头发都白了,还骗我们来验尸。”白骨紧跟在后。

“我不想你上山,山上有事没有解决。”阿萍只说了这一句,颈上就被方夫人刺针,人如冰雕。

顷刻针如雨幕,直射白骨眉心,铁鞭再度打响冰幕,白骨转鞭成盾。

四小姐趁时掀了冰棺的盖,举内力而上,扔向披着员外皮囊的方夫人。

嘭地一撞,方夫人飞出数远,冰砖落地成碎冰,方夫人坠于碎冰中,吃痛难起。

白骨身旋落地,手撑冰面而起,但见四小姐人在冰棺前,圆圆的脸颊不住颤动。

“小圆?”白骨担心她,她样子很是不对。

“他是我大哥。”冰棺前是四小姐微小的声音。她不住后退,棺中人红颜白发,胡须全无,活脱脱是个女人。被白骨魔头杀死的大哥,怎么成了这里的女人?

白骨唇牵扯着,喉咙口像堵着,“你曾说你大哥是方夫人生的,所以她是我师傅娘亲?”见之冰棺,白骨终觉寒凉席卷全身,“原来是娘亲叫雪阳,所以师傅也叫自己雪阳,”愤怒再度生起,将白骨心脉越崩越疼,“你是她娘亲,为什么割了她的头?”

因为是娘亲,所以当时未躲吗?白骨怎能想象那样的画面,鲜血淋漓的杀戮竟然出自她师傅的娘亲。

哭声哀恸,阿萍落泪,冰雪之地将眼泪冻结,只在她脸上留下白霜。

然而笑声癫狂,方夫人支身而起,直射两针,将白骨和四小姐定住。

那男装女声之人摇摇晃晃走向冰棺,她见之尸首,神色震怒,质问白骨,“你个死丫头把他扮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儿子。”她的手拍着冰棺两,陡然又伸入其中。

白骨只知道那是她师傅,她师傅的遗体不容这个凶手触碰,“你放开我师傅,不许你碰她。”

方夫人在那儿浅笑,眼不动,脸不动,只有嘴角在动。白骨想到方夫人要什么了,是她师傅的圆塞。

果不其然,方夫人拿起了指甲盖大小的圆柱,笑容在嘴角越来越深。她激动地从怀中掏出半把钥匙头,钥匙头卡入圆柱凹槽,往右一旋,圆塞底部转出了三条凸起的棱柱。

一把完整的钥匙终于到了她手里。

方夫人握在掌心,眼中终见灿烂,“死老头,你防我防成这样,一把钥匙都要分半做机关。”得了钥匙,欣喜若狂的她掏出一瓶药,倒上两颗就要吃下。

白骨急喊,“这是毒药你都吃?”

方夫人当着白骨的面,将两颗药丸放入口中,咽了下去。

她是疯?是魔?那药白骨认得,就是小黑被喂下的。小黑只吃了一颗就快死了,她竟然吃两颗。

吃下药,她仿佛拥有了万丈功力,摸着她的脸,“从现在起,我就是方员外。”

她的脸上是假皮囊,她的声音又变成了方员外。

四小姐立刻作呕不止,她见到了更变态的人,是他们家的大夫人。

听到作呕声,方夫人傲视反问,“我不能是方员外吗?钱庄没有我,能有今天?我一步步走到现在,那死老头最后竟坐享其成。那我就杀了他,顶替他。”

四小姐被这幅面目吓哭。

“你个坏女人,不许欺负我小圆。”白骨吼道。身为宠物主人的她,可不想再看宠物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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